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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港口Mafia良心当邻居的二三事》 21、第二十一天当邻居(第1/2页)
木原秋回到放钢琴的房间,她看着一旁还沾着露水的百合花,仍然想不明白中也先生是怎么知道这是百合的。
她习惯于每隔几天去鲜花店买束花回来,具体是什么花,全凭感觉。
所以,中也先生到底是为什么知道是百合呢?
想不通。
她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想不通就放在一边,心情颇好的开始画画。
她画的是夜空下的横滨,这个繁华的都市哪怕在夜晚,核心地区也亮如白昼,除非是偏远的地区,否则看不到星星。
但她私心给整片夜空都点上了星星,问就创作者心情好。
搞创作的通病就是灵感一来,挡都挡不住,作息全部喂狗。
木原秋一画,就画到了两点,去到阳台上,准备抽根烟就睡。
“嗯?”木原秋揉了揉眼睛,“是我的错觉么?”
“我怎么觉得刚才有个发着红光的人在天上飞?”
她下意识想到白鲸坠落的那天,画上出现的红色小人。
她又回屋里看了一遍。
绿色的章鱼怪还在水底下躺着,但红色的小人确实没在画面上出现。
“奇怪。”木原秋揉了揉眼睛,“不可能是我眼睛花了吧?”
看样子熬夜伤命,她烟也不抽了,赶紧洗漱完睡觉。
木原秋睡了个好觉,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电话吵醒。
“喂,妈?”
自从那天和木女士讲了真话后,木女士就没有打电话过来了。
这还是这段时间头一遭。
“木原秋干事。”对方喊道。
“是。”木原秋一下就清醒过来,公是公,私是私,她分得清,“木科。”
“你之前反应的事情,情报科有新的推论……”
“……”
“是,我注意的。”
木女士交代完事情后,就问木原秋:“昨晚熬夜了?”
“熬夜画了画。”
“要注意身体,自己照顾好自己,好吗?”
“知道。”木原秋乖乖说。
那边,木女士轻叹一声:“你向来随心所欲惯了,在国外要谨慎一些,外面比不得在家里。”
木原秋说:“可我过的很开心。”
不知道学院里哪位神仙为木女士做了心理建设,她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和木原秋讲话。
木原秋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又睡了个回笼觉,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
起床的时候鼻子有些塞,她给自己冲了冲剂喝了。
其实她除了做饭,已经能在方方面面照顾好自己了,如今她和木女士之间的关系,不如说木女士依赖她更多一点。
木原秋叹气。
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用手机登上了横滨本地的论坛。
看了许久,最后停留在一个界面。
“镭钵街。”
关于镭钵街的形成,众说纷纭。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爆炸,形成了一个深坑,后来,这里慢慢有人居住,变成了平民窟、变成了镭钵街。
至于为什么爆炸,有人猜测是恐怖分子在那放了炸弹,有人说是神明降下惩罚……
但无论是怎么形成的,他们总归是要在这里生活。
这里治安并不好,学校的论坛里至今流传着“去横滨千万不要去镭钵街,我被偷了三个手机,报警还被警察骂为什么要去那”的血泪教训。
但值得一提的是,内网里有一份资料,猜测镭钵街曾经有人体异能实验室,随后被废弃,可信度为极高。
很多年前,霓虹就试图创造“超越者”,而恰好,那处实验室的位置就在这附近。
这已经是很久很久前的老情报了,那会子木原秋还在读初中。
她只是听外婆提过,但现在,情报部门怀疑,曾经的【暗杀王】魏尔伦可能还在横滨。
而恰好,横滨也出现了一个擅长重力操作的异能者……
而魏尔伦最后出现过的地方,正是横滨。
他们甚至怀疑,那位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和魏尔伦有些密切的关系,甚至可能是他本人。
但很快又被否定,如果重力使是魏尔伦的话,那法国那边不会这样安静。
这样又解释不通那天在她的画上出现的“小红人”。
木原秋的画,除非她特别标记过的事物,否则只有“异”,才会特意显现在画上。
这个“异”可以解释为超脱于世界规则、牛顿都要掀开棺材板的东西,比如说超越者。
世界上的超越者就那么几个,随便走出一个都要让其他人提心吊胆的。
但奇怪的是,“异”中那个红色的小人如果真的代表一个超越者,他又只出现了一小会,而后就消失了。
这事让木原秋和情报部门百思不得其解。
木原秋如今就站在镭钵街的最低点,周围都是简易房和棚屋,有人在看她,眼神像是豺狼盯着肉一样。
这里对外来的人并不友好。
她低头,点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
照片高糊,隐约只能看见两个青年站在一起,一个是黑发,一个是金发。
糊成这个样子,除了发色什么都看不出来,但这已经是当时情报人员能找到最有特征性的照片了。
至于谁是魏尔伦,情报人员自己也糊涂了。
他们从有限的书面资料里,查到黑发青年叫魏尔伦,但不知道为什么,欧洲那边又把金发青年叫做魏尔伦。
最后就爱咋咋吧。
他们的异能者情报人员本身就处于相对弱势的状态,在国外的势力也不强。
像这次,他们专门来霓虹找涩泽龙彦,还靠得冯老师的预知梦,通过卫星和相关地形地貌对比,确认涩泽龙彦将会在横滨出现。
只能靠蹲守来蹲他。
至于他现在在哪?笑死,根本不知道。
木原秋也就是过来拍了几张镭钵街的照片。
自从爆炸后,这里相当于被重建了一次,压根看不出以前的模样,这些照片也不过是胜于无聊罢了。
她在镭钵街走了一圈,听到有人正在吹牛。
被一群小孩围在中间的是个中年人,开了一家破旧的烧烤店,店里设施简陋,桌上有一层厚厚的油垢。
中年人穿着油腻的围裙,正在和一群小屁孩说:“当年,镭钵街有个未成年组织,叫羊,专门给未成年庇护,在组织里的小孩每天都能吃饱呢。”
“那羊之王更是厉害,一脚能把——两米高的大汉踹出十几米远。”老板讲故事讲的唾沫星子乱飞,“后来,还加到港口黑手党去了,很受首领器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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