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养崽日常: 9、意外之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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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飞色舞的保证,兴奋道:“娘也很喜欢小狗,她以前还绣过小狗手帕,有小黄狗,小白狗,小花狗,本来还有一条小黑狗……”

    见小孩儿又萎靡了,杜长兰顺着问:“小黑狗怎么不绣了。”

    “后来发大水,娘只来得及带我逃命。”母亲死亡的阴影再度笼罩,杜蕴落寞的靠在杜长兰的肩头。

    日光烈烈,周围的人声都远去了。

    杜蕴听见他爹温柔的声音响起:“你娘并没有完全消失,她只是变成星星,待白日褪去后,在漆黑的夜里为你指明方向。”

    杜蕴直起小身子,双眼含着期待:“那爹可以让我跟娘说说话吗,我…我有点儿想她。”

    杜长兰:………

    我特么…还真要去摘星星啊……

    让你多嘴,杜长兰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但话都说出去了…

    “过几天吧,等头七的时候。”杜长兰含糊道,加快了脚步。

    途中年轻相师见他去而复返,以为杜长兰信了,“你……”

    杜长兰大步经过,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年轻相师:可恶啊!!

    杜长兰回到之前卖狗的摊子,却没见到人,心里咯噔一下,忽然一阵低低的犬吠传来。

    他立刻寻声而去,原来是小贩怕热,挪到了阴影处。杜长兰发现竹篓里的小狗少了一只,但那只黑色的小狗还在。

    他不动声色的放下杜蕴,故意道:“去挑一只你最喜欢的小狗。”

    杜蕴直奔小摊,一把抱起小黑狗,“小黑,小黑,以后你就叫小黑了。”

    “汪汪汪~”小黑狗尾巴狂甩,兴奋的舔着杜蕴的小脸,看的杜长兰直皱眉。

    年轻小贩笑道:“我就说令郎跟我家的小黑狗有缘。”

    杜长兰:冷漠jpg.

    杜长兰付了钱,杜蕴一扫之前失落,抱着小黑狗不撒手,路上都差点摔跟头,把杜长兰气笑了。

    他恶狠狠道:“你再不栓狗,我就打你屁股。”

    杜蕴缩了缩脖子,赶紧找理由:“可是,可是没有绳子。”

    杜长兰扭头进了一家成衣店,父子俩买了碧色的亲子装,杜长兰讨了一根布带子栓狗。

    此时日头正烈,赶路不适。杜长兰就近寻了一家茶楼上雅间歇息,期间要了两桶温水擦洗身体,而后父子俩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哪止一个惬意了得。

    一睡便是小半日,杜长兰是被闷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到一颗毛乎乎的小脑袋。

    小崽子睡觉不老实,拿他胸膛做枕,怪不得他喘不上气。

    杜长兰抹了把脸,小心翼翼把小孩儿挪开,结果下一刻小孩儿就咕哝着醒了,半坐在床上揉眼睛,“爹,尿尿。”

    杜长兰面色陡绿,只能抱着儿子下楼去后院茅厕。

    之后他再不逗留,带着便宜儿子回镇。

    牛车上杜长兰仰面朝天,嘴里还叼着一根草茎,眯着眼不知是睡了还是假寐。

    杜蕴原本半坐在他爹旁边吃核桃仁,喂小黑,见他爹许久没动静,鼓了鼓嘴,抱紧小黑俯身凑近杜长兰。

    路边的小麻雀也睁着豆豆眼,好奇的望着这一幕。

    杜蕴仔细盯着他爹的眼皮,忽然紧闭的双眼睁开,吓的杜蕴一屁股墩儿坐回板车上。

    “哈哈哈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惊起鸟鸣犬吠一片,小麻雀在空中用力拍打翅膀,朝杜长兰甩下一坨新鲜鸟屎。

    可惜还没碰着杜长兰,就被一把干草掸开了。杜长兰捻起儿子的核桃仁,反手一弹,小麻雀只匆匆留下一串尖利的叫声拍着翅膀远遁了。

    若是有同类在,就知道小麻雀骂的有多脏。

    杜蕴终于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嗷的一声撞进他爹怀里,逮着那张白净又可恨的俊脸就是啊呜一大口。小黑助攻。

    “疼疼疼,小崽子快松口……”

    杜长兰嗷嗷叫唤,父子两人闹做一乱,逗的赶车的老伯跟着笑:“你们兄弟俩真是要好。”

    杜长兰停下,拨开头上的干草,拍拍便宜儿子的小屁股:“老伯你误会了,这是我儿子。”

    老伯半耷拉的眼瞬间睁圆,视线在杜长兰和杜蕴身边来回,差点将牛车赶去泥沟。

    杜长兰趁机自荐赶车,老伯狐疑:“你会赶车?”

    杜长兰斩钉截铁:“会。”

    结果缰绳和牛鞭交到杜长兰手里,不到一盏茶,牛车差点又赶进泥沟里。幸好老伯及时拉住缰绳。

    老伯鼻孔都气大了,“你不是说你会吗!”

    杜长兰嘻嘻笑:“这不学了就会了嘛。”

    他从板车后面拿出一包点心:“老伯莫生气,您老指点我两句,我肯定就会了。”

    他一副笑模样,生的又清俊,嘴里说着哄人的话儿,实在叫人气不起来。

    老伯气哼哼夺了点心塞怀里,上手教杜长兰赶车,等回到镇上杜长兰已经会了。

    牛车从兴平镇西口进,这面是赶集场所,地面儿平而广,今日不赶集,他们便在老树下停下。

    树叶挡住了夏日酷热,老伯握着草帽不停扇风,古铜色的面上滚下豆大汗珠。

    杜长兰结了车钱,将书箱留在板车上:“刘伯稍等。”

    杜长兰抱着孩子跑开,不一会儿他背着草料,提着一个竹篮子回来:“大夏天晒得慌,一点粗茶馒头,刘伯莫嫌弃。”

    刘老伯嘴边的胡子都高兴的翘起来了,不轻不重哼了一声,接过东西。

    杜长兰笑嘻嘻给他打扇,刘老伯也撑不住严肃神色了,同杜长兰说笑起来,而后杜长兰给牛喂水喂草料,末了在杜长兰的挥别中,刘老伯欢欢喜喜的赶车离去。

    杜蕴疑惑:“点心比馒头值钱,怎么之前刘爷爷没这么愉悦?”

    杜长兰:“因为那是刘爷爷凭劳力得的,不欠人情。”

    杜长兰轻点儿子的额头:“送礼也好,道谢也好,不是给的东西贵重就是好的,恰如其分才最妥帖。”

    杜蕴忙捂自己的额头。

    黄昏的小镇静谧又平和,杜长兰估算了一下时辰。买了一匹棉布和几包点心,带儿子和狗回家。

    一匹布足有半人高,长长厚厚,轻易掩藏不了,杜长兰在路上捡了些柴,又摘了几捧野花,将棉布夹在柴中,野花遮掩,竖着背在身后,进村后大步回了家门。

    家里的小辈出门玩了,也不见成年男丁,只有杜老娘和两个儿媳妇在家。

    张氏还以为是自家小子敲门,谁知道杜长兰闪身进院,吓了她一跳。

    杜长兰笑着唤人:“大嫂好。”

    杜蕴也奶声奶气唤:“大伯母好。”

    小黑甩着尾巴:“汪汪~”

    张氏:??什么情况?

    她一错眼见到杜长兰身后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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