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安云守Gin今天也很想辞职: 29. 下定决心 Curacao觉得自己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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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不是组织——它们里面存储的东西通通没有意义,只是单纯的乱码。

    在实验室的经历不仅给了库拉索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也让她的记忆力达到惊人的程度,称得上是过目不忘。她从不需要把情报记录在册,因为她的大脑已经足够牢靠。

    明天早上,这些小东西会被分别寄出去,寄给不同的人、不同的地址。收件人姓名都是库拉索瞎编的,即使地址碰巧能对上,名字也很难相同,它们恐怕都会被拒收,最后堆在快递公司的仓库里静静落灰。

    组织知道库拉索过目不忘么?知道。

    组织敢赌里面没有情报么?不敢。

    女警阖上抽屉,木头相互摩擦的噪声在无人的办公室响起。她垂下眼睛,因为实验导致颜色稍浅的右眼,被屏幕的冷光映着,更似坚冰。

    明知是烟雾弹又怎么样,没人愿意承担“万一”的责任。十几个储存芯片足够情报组手忙脚乱一阵,就让他们找去吧。

    库拉索在警局呆了将近40分钟,再出来时已经是凌晨。警局的停车场停着不少警车,倒显得库拉索自己的车特立独行。高跟鞋在水泥地上磕出轻响,她朝着座驾走去,在离车一米远的地方就停下脚步,浑身警惕。

    论效率,组织办事效率一直很高,不过这次连库拉索也忍不住赞赏,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追到警局。

    赤井秀一从阴影中踱步出来,双手垂在身体两侧,脚步平稳,用肢体语言表明自己并无恶意。他脸上带着很轻微的笑意,既不会让对方觉得过分热情,又不会显得冷硬,语气轻松地打招呼:“又见面了,库拉索小姐。”

    在火场他仅仅是挡住了脸,其他特征却未经掩饰。库拉索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来人是谁,不禁皱眉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情况我自会向上汇报。”

    男人耸耸肩,回答:“当然,这一点我绝对相信您。可是……我的上级非常好奇您偏袒警察的原因——难道那位警长愿意和我们合作?还是他具有特殊的价值?恕我直言……我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什么过人之处。”

    库拉索双臂抱在胸前,言语中充满防备:“与你无关。”

    她顿了顿,又说:“你是爱尔兰的人?他想干什么?居然让一个新人来打探情报。”

    赤井秀一不置可否,不紧不慢地回答:“爱尔兰先生宽宏大量,对我任务失败的情况网开一面。恐怕朗姆先生那边就没有那么好说话……吧?”

    “我们可以互相帮助。”他的话听起来很诚恳。“互惠互利,坐下来好好交流一番。说不定,能帮您摆脱现在的局面呢。”说完他又补充道:“假如您需要的话。”

    “爱尔兰想拉拢我。”库拉索一针见血。

    “不。”赤井秀一摇摇头,微笑着重申。“我刚才说了,我的上级只是很好奇——他觉得或许我们可以进一步交流。”

    这话说得暧昧不清。库拉索皱眉,注意到男人故意用“我的上级”而不是“爱尔兰”。

    她不禁思索:面前的人隶属行动组,却向自己表明他的上司另有其人。不是爱尔兰,难道是皮斯科?爱尔兰和皮斯科这对模范父子,终于走到针锋相对的一步了?

    组织的高层不只4人,但主要势力在日本的却只有皮斯科、朗姆、贝尔摩德和爱尔兰。

    贝尔摩德虽然身居高位却并没有直属下属,有需求向来都是其他组协助,“那位先生”好像也乐见其成,从未提出过给她分派人手。

    朗姆近几年势大。情报就是命脉,情报组仗着信息差强势发展,此外,情报组还身兼排除异己、拉拢外人的职责,笼络了许多有能力的新人,同时也借机除掉不少所谓“叛徒”——谁知道是真是假呢——最近更是和皮斯科杠上,颇有一山不容二虎之意。

    皮斯科负责的后勤组虽然听着像是打杂的,却握着组织运转最重要的一项:钱。他不仅掌管了组织的地下交易,地上乌丸制药也染指不少,连直属于“那位先生”的实验室的部分资金都要从后勤组出。

    至于行动组则简单粗暴,杀人放火抢劫勒索,只要是需要动手,就都是他们的活。

    原本行动、情报、后勤三方掣肘,互相制衡。近两年上位的行动组最高领导爱尔兰却是皮斯科的养子,二人感情相当好,之后天平就隐隐向着皮斯科倾倒。

    库拉索猜测:这恐怕也是“那位先生”放任朗姆越发嚣张的原因之一。

    养虎为患,如果爱尔兰有了别的心思,或者皮斯科准备提前防备自己的好儿子,库拉索一点也不会奇怪。权力最令人着迷,没有谁在成为掌权者之后还能忍受自己受制于人。

    还有一种可能在她脑海中闪过,甚至比起之前的推测都更合理。鉴于她自己就是个卧底,其他势力往组织内部安插卒子也很有可能。

    但,这些纷扰都与她无关了,她不关心面前人的真实身份。库拉索思索片刻,将一张芯片抛过去。“我知道的都在这里,你能给我什么?”

    小芯片掉进赤井秀一手心,他把玩了两下,金属部分在冬夜散发着冻人的凉意。然后他当着对方面,把小东西掰得粉碎。

    赤井秀一抬起头,直视库拉索异色的双瞳,绿眼睛十分平静。他的话不疾不徐,既无诱导也无责怪,甚至连真诚都没有,却因为这种存粹反而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这不是我们所需要的。库拉索小姐,如果你能给我们一点信任,那么当你需要帮助时,请来……吧。请相信,我们一定能帮助你。”

    他报了个地址,算是fbi们经常落脚的某个安全屋,地方很隐蔽。

    假如真得收下那枚储存卡,那无论里面有什么都只能停留在等价交换,这不符合fbi的利益。组织随时会对库拉索动手,一旦她死亡,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又将消失。

    他们需要组织成员的信任,只有彻底把人策反,才能准确地得到情报。

    况且,轻易得来的东西,往往都不是重要的东西。所以他才敢破坏那张芯片。

    至于信任那一套,不过是话术。假若库拉索无意与其他势力合作,那赤井秀一也会立刻脱开干系,避免引火烧身。

    这下库拉索是真得觉得有点意思: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混淆视听,那干脆把水搅得再混一点。

    于是她同样报出个地址,是组织旗下的产业,表面与其他公司毫无差别,暗地里却是组织人口买卖产业链中关键的一环。附赠一句:“有时间就去这个地方看看,你们会感兴趣的。”

    库拉索不理对方是何反应,径直开车离开,准备返回医院,在同事们忙完工厂的烂摊子前,在医院能守多就守多久。

    至于来人是否相信,会不会去,又打算把情报汇报给谁,都不在女警的关心范围内。

    都无所谓。

    就让他们狗咬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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