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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 33. 探病 在屋里吧,她那混账老子着实嚣张……(第2/3页)
能吃哑巴亏了。这我还没敢跟你阿玛说呢,回头万一动气,去找曹寅一家麻烦,那不等于打了皇上的脸?打狗也要看主人。”
姑嫂二人正说着,忽然纳穆福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一迈腿便开始碎碎念道,“坏喽坏喽!家里来贵客了,温哲啊,你能出去应酬么?这没个家里的主母应对不像话呀!”
温哲一听丈夫碎碎叨叨,一点小事就天塌下来的声音就来火,“什么贵客呀?王爷还是贝勒?非得我出去?你瞧我这模样还有人样儿吗?”
纳穆福仔细一端详,喃喃道:“好像比早晨还更厉害了似的。说的也是,这副模样出去更不合适。”
温哲推了推挽月的胳膊,“这不千金也在么,敬个茶见个客是可以的。宫里来人了?”
纳穆福一愣,心下也计较上了,也对,挽月也能啊!
说着便将挽月拉到了门外庑廊底下,“来来来!”
挽月见纳穆福郑重其事,不禁也好奇上了,“是哪家的贵客?”
“宫里来的。”
“公公?”
“公公上头的那位。”
“大太监?总管太监?”
纳穆福没好气别过去脸,挽月忽而反应过来,掩口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说……皇上来了?”
纳穆福点点头,“常服骑马来的,跟御前侍卫曹寅、梁九功一块儿。”
挽月惊讶之余,低声问纳穆福打听道:“他怎么到咱家来了?”
“来看看阿玛的伤势。”
“皇上亲自来?”挽月抱迟疑态度,别是来探探虚实的吧?
“这话多新鲜!前几年又不是没来过。”纳穆福说得颇为得意,“有一年过年,太皇太后和皇上一同来坐坐喝茶的呢,七八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太皇太后和皇上对他们家很是倚重,直到后来娶了索尼的孙女,渐渐有了别的权臣靠山,平衡了四个辅政大臣的势力。
挽月咬了咬唇,试探着问道:“我去不大合适吧?”
“皇上是微服,以看臣子的名义,家中主母按理说是要出来与我一同接应的。可你嫂子那模样你也瞧见了,你就应个急,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见皇上了。快别磨蹭了,跟我走吧!难不成还让你大姐上?我怕她给皇上甩脸子。”
纳穆福一路拉着挽月,到了荣威堂外。
早有婢女准备好了茶点,挽月同纳穆福一同进去,先一同叩首请安。
“臣纳穆福!”“臣女挽月拜见吾皇万万岁!”
玄烨正坐床前,同鳌拜嘘寒问暖。见纳穆福领着妹妹进来了,轻轻一笑,“都免礼平身吧,朕今儿在外头,都随意着些。”
纳穆福同挽月都毕恭毕敬立到了一边。这种场合,皇上是同他们阿玛说话的,没他们这些晚辈说话的份儿。
玄烨坐的位置,能正面瞧见纳穆福和挽月两个人。她却站在她兄长身后侧一些位置,正好叫
松香色的帷幔遮住了半边身子。他弯了弯眉眼,倒也不刻意去看她,转过身子同鳌拜继续说话。
“朕来的时候,太皇太后也还拉着朕的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说鳌拜是大清股肱之臣,当年也救过太宗,是看着朕长大的,对朕如同恩师。”
“皇上!老臣万万担当不起啊!”正说着,鳌拜就用剩下的那只好胳膊要掀开被子下床谢恩。“老臣感念太皇太后……”
纳穆福也忙冲过去,玄烨却已然拦住鳌拜,“您千万别起来,好生歇着。”
挽月站在原地,就看着这君臣二人虚情假意地说着客气话,尬得花盆底鞋根儿都能崴掉了。
这两个人心里不定怎么骂对方呢,这会儿亲得跟什么似的。怪不得夏娘说,男人在某些需要假装真情的时候,比女人可擅长多了。而且信手拈来,哪怕对方是自己仇敌,也能为了目的暂且忍耐,笑脸相迎。
玄烨摁住鳌拜要下床的冲动,“千万别同朕这么见外。伤筋动骨一百天,您看,朕连太医都带来了。回头让许太医给您好好瞧瞧伤势,这些日子您就不必着急上朝了,朝中事有朕,还有遏必隆、索额图他们,您只管放心好生在家养养。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鳌拜眯了眯眼:兔崽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说怎么这么好心,还亲自来看我!
挽月:小康熙,看不出来挺懂茶艺呀
纳穆福的眼睛直在他阿玛和皇上之间打转: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待会儿不会要吵起来吧?我先帮谁?
鳌拜重又倚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倨傲神色浮现面庞,“多谢皇上关心。一个狼崽子还奈何不了老臣!”
玄烨缓缓缩回了原本要扶着鳌拜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淡淡笑了笑,“以前是以前,架不住您如今年事已高。朕这么说,也是为了您身子着想。”
“朝中如今都是些明珠、索额图、陈廷敬之类的年轻人,老臣是怕他们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玄烨摸了下自己的下巴,轻轻摇了摇首,莞尔,“您年过半百,在您眼中,他们自然都是年轻人。其实也都老大不小了,您该放放手让青年人历练历练。不然雏鹰怎么飞?”
鳌拜两日未能好好入睡,眼袋颇重,此时眯着眼,当真状似鹰隼,“看来真是翅膀硬了,老鸟也都瞧不上了。可有飞得起来的,也有扑棱不起来的。不若在窝里好好待着,还有的是年头,何必急于一时呢?”
忽而一阵清香飘来,一道身影款款横在二人之间。
“皇上、阿玛你们说了这么会儿功夫都口渴了吧?这是臣女用花瓣沏的茶,还有花瓣做的点心。”
玄烨抬头看了挽月一眼,二人四目相对,将一触碰便又各自躲开。玄烨拿了一盏茶,挽月抿嘴一笑。又递给鳌拜,鳌拜也看了女儿一眼,憋了一口气,气呼呼地拿了剩下的一盏。
“茶不错。朕也来得有些时辰了,朕就此告辞。”
鳌拜坐在床上傲慢道:“老臣身子不便,那就不送了。皇上慢走!”
挽月深深闭了下眼:天哪!您伤得是手臂,又不是腿。这下我是真知道为何皇帝如此忌惮鳌拜了。
玄烨站起身,丝毫不见愠怒之色,回头淡淡看了鳌拜一眼,报以一笑道:“您好生歇着吧!”
纳穆福和挽月赶忙跟了出去,“恭送皇上!”
玄烨大步走到院子门口,听到声音,忽然驻了足,回头看向挽月,想起今日梁九功同自己说的话,差点忘了自己今儿出来的目的。于是又转身走回去几步,“听说淑宁郡主今日遇到刺客了,劫持的是却是你,到底怎么回事?”
纳穆福眼珠一动,赶忙同梁九功道:“梁公公,我阿玛受伤之后脾气不大好,可否御医给瞧瞧?开些凝神静气的汤药?”
梁九功登时明白过来,冲许太医点了点头,三人重又进了屋子。唯留下曹寅站在庑廊底下,不远不近地跟着。
荣威堂院子的顶上是搭的藤萝花架子。如今已是秋日,没有紫藤,剩下枝枝节节的藤蔓缠绕在一起。
挽月弯了弯眼睛,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儿似的,“寻仇的吧,想劫持郡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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