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抛弃反派后[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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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淡淡弥漫着的龙涎香。长容根本不想瞧殿内别的东西,大逆不道地说了声:“陆向英。”

    皇帝闻言怒视着转头,在看见长容后怔住,明显觉得这人似曾相识。

    “你姓陆?”跟他同姓,难不成是想借着同宗之名名正言顺地登上自己的位置?

    皇帝不自觉后退了几步,“朕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长容深眸盯着死物一般望着他,语气诡谲:“我?我是陆听瑜的奴才,我叫长容。”

    皇帝猛然瞪眼,“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你要回来报仇只找陆听瑜,我下旨下旨将她…”

    长容不想从这杂碎口中听见任何有辱殿下声誉的话,于是陆向英几乎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自己掐着脖子按在地上。

    长容瞧着一国之主天之骄子的皇帝苟延残喘在自己掌下,感受着他生命渐渐逝去。

    此刻长容心中没有半分理智可言,想的都是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地位卑下的太监。

    从前听由旁人用污言秽语说殿下,他只能弯弯绕绕着惩罚,现在不同了,他现在可以随意弄死这些人。

    包括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当朝帝王。

    长容想法过于偏执,回过神后才发现陆向英早就被自己掐死,对方瞪着眼不甘地死去,狼狈的像条死狗。

    “首领…”身旁副将捉摸不透长容的心思,“我去寻玉玺,再让人临一份禅位诏书。”

    长容直起身后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掌,表情是尚未消散的冷漠阴狠。自己还没有疯,肯定做不出这事。“我们不是谋逆的乱臣,只是先皇昏庸,我们要让太子登位。”

    “三岁幼子。”长容将脏污的手帕扔在陆向英的身上,不再看一眼书房内的价值连城的布置。

    “收好尸身,对外只说是陆向英念及自己的荒唐作为羞愧自尽。”

    “是…大人!”身旁的副将现下也明白了首领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改口。等那三岁幼帝上位后,自家首领不就是真正的天下之主,摄政权臣。

    走出御书房的长容对后宫剩下的路了如指掌,他步伐是副将从未见过的慌乱。绕过长长的宫道,路边跪拜的内侍都不敢抬头看着前来的人,自然不会知道那就是几年前受尽欺辱的长容。

    长玉宫宫门大开,甚至门口都没有站守的内侍,殿内院落布置无一不是长容日思夜想的熟悉,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等到真正站在殿前时面上表情只有怔愣和迟疑,看着近在咫尺的殿门他竟然迈不开接下来的步伐。

    瞥了眼同样跪在殿门两侧的内侍,长容刻意放低声音,“你们怎么当的差?怎么能让人配剑进殿。”

    他们恐惧地不敢抬头只能瑟缩着发抖,一个劲地认错:“奴才错了奴才错了…”

    长容忍无可忍,“再敢有半句声音就杀了你们。”

    比寒风还要刺骨的杀意让他们很快噤声。

    等着他们安静下来后,长容才放下跟了自己三年的配剑,将冠冕摘下扔开。

    身后的副将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不对,这比见了鬼还可怕。大人什么时候会除了配剑?就连卢首领在世时大人也没有顾忌这个规矩,更不要说没有体面的当众摘下冠冕。

    忽然一个副将揪着跪着的宫女,问他们里面住的是谁,叫什么名字。

    宫女跪着连连磕头,“是长公主殿下,叫…叫…”

    “主子名讳,奴婢们不能说…”

    副将们明白了差不多,也不止这宫女不敢说,他们提到这人心里也发怵。“皇姓是陆,里面住的殿下叫陆听瑜?”

    宫女哭着点头,“是…”

    *

    长容进了正殿后将自己沾染上血腥味的披风扔下,眼前的摆设花样他梦过无数遍,宫内的殿下他也梦过无数遍,不过多时冷眼瞧着他的样子。

    他往殿内走去,难得恭敬地说了声殿下,“殿下,还记得长容吗?”

    “你还记得长容吗?”

    结果还未等自己走进寝殿就看见殿下,猛然出现带给他的冲击让他几乎哑然。浑身气血翻涌心跳如擂鼓般,眼底都是难言的偏执和占有欲。

    “殿下?”他想要上前却被横在两人中间的长剑阻碍。

    长容丝毫不怕刀剑之伤,只想靠近殿下,因为没有殿下他心都疼到无以复加,整个人在三年内生了死死了生无数次,这样的煎熬他再也不要承受。

    “长容,你真是个好奴才啊。”陆听瑜冷笑看着他,眼底都是明晃晃的厌恶。

    毫不留情地说着贬低他的话,“你当时怎么说的?说你是我最忠心的的奴才。”

    长容点头,“是,我说的一直是。”

    “好奴才,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陆听瑜举着剑向他靠近,他不躲不避任由剑尖没入胸前的血肉。

    陆听瑜一字字说着他这三年来做的事,语气内都是恨不得杀了他的恶意,“忤逆作上,谋权篡位。”

    “那殿下,殿下为何抛下我,为什么都不肯派人来找我。殿下,蜀中的冬日很冷,你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你当时说了喜欢我,说到哪都不会抛下我的。”长容往前一步,剑插得更深了些。胸前衣服被血液濡湿,他只一遍遍问着为什么。

    他三年来想的只有这件事,他真的快疯了,“殿下为什么,为什么…你就算只让人来将我卷了草席扔开我也不会这样难受。”

    “我们…没有半点情分吗?殿下我跟你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听瑜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

    长容右边脸顿时布满骇红的掌印,他僵硬地抬起头盯着陆听瑜。“殿下是觉得这事恶心,甚至都不想听我说出来吗?”

    “对,本宫宁愿你死在那日。”陆听瑜眉眼如画却沁着不可融化的冷意。“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抽回长剑扔在一旁,长容后背因疼痛变得僵硬,肌肉绷紧承受着她带来的苦痛。

    “为什么,殿下,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爱你。”

    陆听瑜抿唇,“因为我不爱你,长容。”

    “你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吗?一个太监,死了就死了,无论死在哪都不关我的事。”她说完背过身不再看他,“要是像杀阿英那样杀了我也可以,不杀的话带上你的脏东西滚出去。”

    长容浑身像被寒冰贴着一样发冷,心尖疼到麻木。三年前在殿内他过了什么样暖心的日子,他今日就有多想死。

    像是为了保护自己似的,他的思绪开始迟顿无法辨别,只能一直反复念着那几句话。

    扯动嘴角笑得时候感受到右边脸颊热辣辣的刺疼,“你不爱我,你也觉得我恶心。”

    “我低贱,我卑劣,我肮脏。”

    “殿下…”长容笑得比哭得都难看,似是没有想到不眠不休死里逃生的三年只换来这样一个答案。

    那他不如三年前就死了,就任由尸身留在荒野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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