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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在柯学世界精分后》 100-110(第4/27页)
道了那件事,但也隐瞒的很好,烧酒选择了继承他母亲的选择。
看到双生子为此有多么痛苦,还有乌丸诸冥得知寿数将近时的情绪变化,他不止一次的想到了要把这件事隐瞒的更加牢固一些。
西村和盛有些惊讶:居然还有人在为了这种事努力啊?你们早就应该把钥匙当成彻头彻尾的骗局了吧?
“不,乌丸莲耶做人如此谨慎,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的,”烧酒道,“我给你最后的机会,西村和盛,主动告诉我钥匙在哪。”
“可笑,”西村和盛的不屑更加明显,“你还想……等等。”
烧酒这样威胁西村和盛并没有什么效果,只要钥匙还在西村和盛手里,那么西村和盛就能反过来威胁烧酒,甚至一开始西村和盛就知道烧酒肯定有一天会来找他要这个东西。
烧酒不是笨蛋,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他还来讨要钥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让西村和盛主动交出来,还有不主动的办法。
烧酒:“你不想也无所谓,我已经知道你把钥匙藏在哪了,我还想给你个机会让你见一见……算了,你已经完全没资格了。”
烧酒故意没说出那个名字,柯南猜测那应该是神骨空雾。
“……”西村和盛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烧酒笑的很是“开朗”:“要留什么遗言吗?”
顿了顿,西村和盛道:“我还有个疑问,你到底在害怕让狛守晖无知道什么?你们两个必须成为敌人的原因是什么?”
西村和盛的探究欲望还挺强烈。
柯南正在聚精会神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柯南?”
柯南一愣,他从柜子后面探出头,瞬间睁大了眼睛:“狛守先生?!”
狛守晖无连忙走了过来:“真是你啊,我和白羽先生顺着通路走着,有人说西村和盛在这边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先见到你了,没事吧?”
【晖无你可算是来了,《你来的正是时候》!】
【这个时候谁还敢让烧酒被打算或者是闭嘴我砍谁!】
【我从烧酒出场期待到现在的真相啊,有种想看又不敢看的感觉救命】
【我cp是结婚还是丧偶就看这一嘚瑟了】
【好家伙不是离婚吗这直接丧偶了???】
【对啊要是失败了晖无的寿命也……】
【气死了,我cp本来幼驯染可以一起长大直接金婚的啊,乌丸莲耶你们丧尽天良!空雾和你离婚是对的!】
神骨空雾的马甲们一直都在因为弹幕观众们对于交待出的设定的相信程度而变化,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神骨空雾剧本上的所有设定都交待的差不多了。
但是……
神骨空雾:系统那边可不会判断大家的离婚的玩梗还是真的啊!悠着点!
走廊里,柯南刚想和晖无说没事,可他的窃听装置里又传来了声音。
“我和晖无,并不是要成为敌人,只是我单方面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窃听装置的声音有些扭曲变形,还夹杂着电流声,可看着晖无变化的脸色,很明显他听出来是谁了。
柯南连忙道:“白羽先生那边……”
晖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柯南,他盯着柯南那传来声音的蝴蝶结道:“我也已经看清楚了,我没理由再去阻止长官,这次复仇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所以,让我听这个。”
柯南挣扎不过狛守晖无。
烧酒的声音几乎道:“他应该有个一直被吸引着目光的人,爱意想要构筑起来太过困难,恨意只需要一瞬间就能完成,所以我扭曲了他的记忆,他的全部目光被吸引后就没空去想当年那些记忆里的细节了,这样他也没空去知晓他的寿命,更加没空去想和音阿姨他们是怎么死的。”
狛守晖无的眼睛瞳孔瞬间一缩。
柯南被他捏着的手都在隐隐作痛,但是这种时候,柯南并不想做出任何举动来打扰狛守晖无。
烧酒一直隐瞒着的那件事在这里被揭晓,也算是伤上天注定吧。
西村和盛沙哑的声音道:“她们不是都被狛守她们杀了吗?”
“……她很了不起,查出了丈夫隐藏着的真面目,不管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都爱着并且想要保护他们,在第一次试探着想要离婚把孩子带走却被立即拒绝并且气氛很糟糕时,她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牵扯着官员们,不好好处理根本逃不掉,她下定了决心要一点点脱离那个男人,她唯一算漏的一点是那个男人真的无情到那种程度,当初在第二个孩子夭折后把晖无抱回来的是他,姐姐也是他亲生的,可是那种人就是天生的混蛋……”烧酒说到这里,声音有一些颤抖。
柯南似乎也能理解他为什么隐瞒了这么久还是会对人说出来,这件事已经不光是他和狛守晖无的事情了,他在替晖无的母亲委屈吧。
柯南已经不敢看狛守晖无现在的脸色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说服那个男人,让晖无脱离还需要回到实验室的命运,不然她可以早就直接跑掉的,她甚至还可以在那天的时候只护住自己和女儿,而不是在看出来那些人答应把晖无也一起放走只是为了玩游戏后,愤怒的和那些人同归于尽。”
柯南面前的狛守晖无一下子跪了下去。
柯南看到他捂住了自己的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可能……”
赤井秀一告诉狛守晖无的真相里还没有触及到这部分,这是只有烧酒才知道的事情。
晖无呆愣了许久后,后背一下子弯了下去,像是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柯南的手放到晖无身上:“狛守先生……”
他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失落的看着狛守晖无的痛苦。
有水滴落到地面上,却没有哭泣的声音传来。
狛守晖无整个人都在因为巨大的痛苦身体颤抖,他的手指紧紧扣着地面,很快就因为力度过大磨破。
他似乎在呐喊,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晖无在无声的哭泣。
他上一次流眼泪,是在医院里醒过来,记忆逐渐恢复想起来“最好的朋友上杉瞬杀了自己全家”的这回事,他当时几乎要哭的背过气,还是护士过来给他打了镇静剂才让他缓过来。
不管烧酒和他怎么针锋相对,不管受到多大的精神折磨,晖无都不会哭,他就是那样精神坚韧的人,无论多少次跌倒都会爬起来。
可是人是有底线的,那底线无法更改,被击溃的那一刻就是触动内心深处最柔软地方的那一刻。
晖无终于明白为什么被他称为父亲的那个人的骨灰散落时他毫无反应,也明白了烧酒为何一定要把狛守教授的骨灰洒了。
之前坠落悬崖时,是母亲给他的项链让他恢复了一丝希望,现在那个碎裂的项链还戴在他脖子上,因为狛守晖无以头抢地的动作从脖颈中滑出来,被他紧紧握住。
狛守晖无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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