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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森老板,即将破产》 21. 第二十一章 胸针(第2/3页)
这是个很吃力也很麻烦的漫长企划,不单单只是投资巨大,造价不菲的所有仪器保存起来也很困难,每一台都是吸金的巨兽,就算是以港口黑手党的收入来计算,要维持它的运转恐怕也有些勉强,究竟是谁会有这些需求?
之前袭击他的那异能二人组难道就是为了阻止这个项目,所以才会将计生医疗会的货品盗走的吗?
按照这个逻辑继续向下思考的话,之前一个个横死的医生、教授、以及年轻有为的医学生代表,难道都是因为如此荒谬的原因而死去的么?只是为了阻止港口的器官移植计划?
他不发一言,继续往后翻了几页,从小白鼠到猿猴、从人类再到异能者为载体的项目编号,已经从aa1走到了β24,意味着实验早已经不知道走过了多少轮,这个组织花了如此大的价钱和人力,究竟打算用这个计划来干什么?
森鸥外有许多问题想问,但他初来乍到,不想让人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套话行为,紧紧闭着嘴巴,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安分。他吸取信息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将文件夹放下。
他正想去继续看下一本病历,那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没有动弹的男子突然迅疾地出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森鸥外回过头去。
“够了,就到此为止,你还没有将你的资料彻底掌握,剩下的文件你还没有资格去看。”
看个病历而已,倒也不至于扯到专业技术,潜台词是现在还没到这个保密等级……么?
他没说什么,顺从地将手放下,视线一瞟,森鸥外看到了一个略微有些印象的身影。
那个男人在之前的车队里也出现过,想来是哪位港口黑手党的高层,对方正在远方查看这装满液体的器皿,和一旁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员低声说了些什么,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竟如此上心吗?
对方望着的方向似乎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那是一个形似棺椁的铁床,整体银白。森鸥外趁他离开,便向前走了几步,逐渐朝着那高层之前所驻足的位置靠拢,感觉到那一部分空间门的温度陡然下降。
他在那铁床的接缝处看到了一点锈色,遮住床面的白布掀开一个角,里面的实验体便赫然露了出来。
它的脸部充血肿胀,下巴近乎和肩膀贴到了一块,皮肤也透着不均匀的深色,仔细一瞧,是紧密地靠在一起的密密麻麻的淤斑,好像一只剥光了皮的巨型蟾蜍。
开足了马力的冷冻机大概是想如同冰封一样,延缓对方死亡的速度,森鸥外在这一摊活着的肉上看了又看,才确认了它是人类的事实。在他端详着这具赤|裸的实验体时,对方也似有所感地睁开了眼睛,和森鸥外四目对视,很快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色,这是看向食物的目光。
被瞄准的森鸥外向后退了退,实验体的视线跟随着他的移动而动,周围的研究员低声和他解释道:“这是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的2号,现在也快丧失活性了,攻击性并不强,你不用太担心。”
正说话时,束缚他的绑带突然松脱。
森鸥外站得离他最近,实验体暴动时,他也站在了最容易被攻击的范围。但毕竟那实验体刚从一直躺平的姿势里爬起,也会有一瞬间门的行动滞涩,趁着他正在晃着脑袋、等血液冲起脑袋的眩晕消散时,森鸥外反而往前进了一步。
他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手一抖便盖在了那实验体的脑袋上。
就是现在……!
在遮住他视线的那一瞬间门,森鸥外的衣袖里划出了带着金属光泽的长方体,往前猛地一敲,隔着布料正中对方的脑门。
那是他刚刚塞在怀里的资料夹,书脊用的是铁钉,所以格外有分量,打人脑袋的时候声音也格外清脆,算得上是在此地能找到的极为顺手的武器。
失去了攻击目标,对方原本暴动的身体渐渐安静了一些,又被强烈的敲击弄得失去知觉,森鸥外向旁人使了个眼色,研究员便眼疾手快地取出针剂,打进了2号的静脉里。
那实验体彻底陷入昏睡,男人在一旁冷眼旁观了许久,意味深长地道:“森鸥外,你果然……不是一个单纯倒卖情报的地下黑医。”
之前就一直站在那儿,也不愿搭一把手么?
森鸥外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评价,和善的面具下漏出了一丝一反常态的攻击性:“我有过从军经验,这不是你们也知道的事情吗?”
这话说得不太委婉温和,但似乎并不让对方有多反感,男人站在那,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研究员发出低低的惊呼,在一旁解释道:“2号的身体比较虚弱,现在还是不要对他太粗暴了……他的肚子里还有……”
森鸥外抬起头看他一眼,声音里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了?让我看看。”
那实验体已经陷入再一次的昏睡,此刻安静了许多,森鸥外视线下移,看到他从胸腔以下有一条近乎狰狞的红色缝线。这家伙大概曾经也是某个组织的一员,现在却沦落成为孕育物体的母床了。
真可怜啊,人到了这个地步,连最基本的尊严也会丧失,死亡的自由也会失去。
他看到对方即便仍在昏迷,却还在痛苦地颤抖,缝线内的红色色块逐渐收缩,像是皮肉底下有什么活着的东西正在呼吸。
“他这是……?”
研究员终于将话说完:“他肚子里还养着2号……现阶段如果死了那就麻烦了。”
实验体只是寄生物,原来不是这个人形?
森鸥外眉毛拧起,将一旁的实验记录拿来看了看,这一次,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并未对他多加阻止,只是不声不响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三济会啊……”
他看到了资料上熟悉的名字,微微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这样念出了声,然后开口:“我有问题要问。”
研究员走了过来,露出倾听的姿态。
他将文件夹“啪”地一声合上,抬头问道:“实验体都是从击败的组织里被运来的成员吗?”
……
太阳逐渐西沉,他也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走出了港口的大门。
只是随着距离诊所的位置越来越近,森鸥外行进的姿态也开始越来越萎靡了起来。
一步、两步,三步,他的肩膀一点点以匀速垮了下去,无精打采且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一副早已被掏空了精气神的社畜模样。
强撑了一整天的那口气在回到家的时候就散掉了,他像被抽走了骨头的泥巴一样倚着门框,随即拉长了声音:“我回来了——好累好累好累……”
森式诊所没有所谓的迎接归来的人的习惯,森鸥外叫了一嗓子给空气听,两个孩子依旧各干各的事,一个在读书,一个在画画,连头都没有抬起一下。
森鸥外:“……”
呜呜,好冷淡。
既然没人站起来迎接,森鸥外只能一个人落寂地坐下,他的周身萦绕着萧瑟的气息,宛若一个八十几的独居老人。他抬起头向四周一看,骤然发现诊所已经大变样,恢复了过往的整洁。
早在自己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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