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当半仙的日子: 242.第 242 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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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的山坡,簌簌流土落下时,倾覆的危险迫在眉睫。

    开始只是些许,转眼便是山倒。

    冬风捏紧了手中的狐珠,转头看向潘垚,有几分哀求,又知自己托孤,对于这只有几面之缘的人来说有几分为难。

    一时间,她迟疑了下。

    最后,到底是为母的心肠占了上风。

    “阿垚,我知道这事为难你了,可我也别无他法,小狐它、小狐它……”冬风摸了摸依赖着自己的小狐鬼,视线落在方才它戏耍时待着的灯笼面,狠了狠心,咬牙继续道。

    “等我走后,还请你再多看顾看顾它,免它漂泊,免它无依无靠……”

    潘垚也将视线看向灯笼,正想应承下。

    在她在这个时代之时,她会带着它,要是寻到了回家的路子,能带上它,她也会带上。

    便是不能,自己也会将它妥善安排!

    话还未出口,一旁,好似母子连心一般,小狐鬼“哇的”一声哭了,好生伤心难过模样。

    “小狐不要别人,小狐要跟着阿娘,阿娘去哪里,小狐也要去哪里。”

    它哭得厉害,手攥着冬风的衣襟,抽抽搭搭,因着是狐鬼,它落的是血泪,血泪落下,魂体虚弱,便是这样,它尤不安地哭着、喊着不要抛下它。

    那双盈着血泪的狐狸眼瞅过周围,小狐鬼心中有所感。

    是为了它——

    阿爹阿娘为它讨了公道,所以,阿爹走了,阿娘也要走了。

    “不要、小狐不要一个人……阿娘,小狐要和阿爹阿娘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嘛,求求阿娘了,小狐不想被丢下,好难过,心里好难过。”

    冬风也泣不成声,是,被丢下的人才是最难过的。

    最后,她下定了决心,一捏手中的狐珠,哽着声音应承道,“好,小狐和阿爹阿娘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我们一家人一起走,谁也不害怕,谁也不难过。”

    她拢它在怀中,瞬间,狐珠大放光彩。

    潘垚瞧到了狐珠中出现了道虚影,是一只三尾的大狐狸,狐尾在虚空中摇摆,有莹光落下,光笼着冬风和小狐鬼。

    那是狐七。

    小狐鬼的阿爹,冬风的夫婿。

    “谢谢。”一声谢谢很轻,也很重,男子的声音温文,只见大狐狸温柔地瞧过冬风和小狐鬼,狐尾将其包裹,似拢着它此生最为珍贵的存在。

    转瞬的功夫,鬼影山湖泊旁的土砾地上没有了小狐鬼,也没有了冬风和大狐狸。

    潘垚提着灯,心下空落落的。

    到了最后,小狐鬼还是不想修鬼仙了。

    也是,不论是饸饹面还是鬼仙,它们都不是它真正想要的。它想要的,从来只有阿爹和阿娘,是一家人永远的在一处。

    “再见了小狐鬼。”

    ……

    风从悬崖深处吹来,卷过山洞,穿过涯壁,带着几分呜咽幽鸣,像潘垚此时的心情。

    最后,夜风晃动着远处的鬼影山群树招摇,如有鬼影万千,声势赫赫。

    潘垚提着灯站在这一处,感受到有一道疾光朝这边疾驰而来。

    人未至,风声先将他的动静传来。

    潘垚握着灯的手紧了紧,回身瞧去,这一次,她没有躲避。

    “钰灵啊!”一声难以置信的声音传来,妙清道人落在地上。

    瞧着眼前的一幕,饶是他一身不凡的修为,心下剧痛之下,脚步都踉跄了几下。

    他探出手,想要碰触却又不敢,瞪着一双铜铃眼,视线扫过钰灵紧闭的眼,破了心的胸口,视线往下,右腿处都是斑驳模糊的血肉。

    血迹仍然新鲜,滴滴答答地落着,好似还有余温一般。

    可人却再也醒不来,魂都散了去。

    甚至、甚至他的儿——

    他蕴养在钰灵体中的儿,那胎身胎的残骸也没了踪迹。

    “不,不可能。”再抬眼,妙清道人的眼都怒红了,“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一甩拂尘,此地有疾风起,风卷着沙砾如江面翻腾而来的巨浪,猛地朝潘垚袭去,最后,它停在潘垚面门之前只一指长的地方,化作了一柄悬空的利刃,威势赫赫。

    “说!是不是你?”妙清道人的脸阴了下来。

    风袭来时将潘垚的发吹拂起,露出光洁的眉眼,沁凉月夜下,她提着一盏圆面的灯笼,灯炳上,一只蝴蝶在凛冽的风中震了震翅膀,意外地没有被吹飞。

    “不是我。”如蝶翼的睫羽动了动,潘垚抬眼瞧妙清道人,应得坦荡。

    “那是谁?”妙清道人怒喝。

    他的神情和模样无不说明他此时的怒意恨意,只等问出了人,他定是要千刀万剐,以消他心头之恨,

    不,千刀万剐还不够,他定得将其挫骨扬灰,便是灵魂也不放过,定要丢到他修行的浮生一梦之中,过世间最苦,历人世最难……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方消他心头些许伤痛。

    “我的儿,我的钰灵……”妙清道人瞧一眼躺在土砾地上的人,看一眼,痛一眼,“是谁,究竟是谁,你快从实招来!我妙清饶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剑直指潘垚,有凛凛剑光。

    潘垚不答反问,“知道了是谁,你待怎样,就像对待府君一样吗?”

    “府君?”妙清道人皱了皱眉,“这是谁?”

    “谢予安。”潘垚手一扬,手中出现一道打鬼棒。

    只见打鬼棒往前一扬,将指在她面前那一柄灵炁化成的利剑抽散,身形往后一退,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

    谢予安?

    妙清道人面上有几分惊疑,不知此人为何提起谢予安,还唤他一声府君。

    更甚至,说起谢予安,她瞧着自己的眼里簇着几分火,一瞧便是个性子犟的,又倔又犟。

    “你认得吾徒?”妙清道人再看潘垚手中的那根打鬼棒。

    只见棍面光滑,【打邪灭巫朱元帅,行刑拷鬼孟元帅】,这几个字龙飞凤舞,隐隐有功德之光。

    可见此人年纪虽小,天资却不错,且修的是正派功法,行的是惩强扶弱之道,这才修得这一法器如此有灵。

    ……

    钰灵心口的那一个【丐】字,妙清道人自然瞧到了,如今再瞧这一个打鬼棒,他心中明白,钰灵不是面前人所杀。

    这般行事的人,做不出这般折辱之事。

    有折辱之意的人,定是和钰灵有旧怨。

    可他还是恨,还是迁怒,恨这人眼睁睁地瞧着他的钰灵身死,眼睁睁地瞧着人在钰灵心口落下一个【丐】字。

    这便是错,是过,是罪!

    认得谢予安又如何,如今,便是谢予安都尽在他手中,只等着他心剑修成,一举斩杀邪神,功德加身,修得人仙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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