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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从众所周知的暴躁大臣到人人咒骂的女帝》 82. 建设美好世界需要血流成河 无法普法……(第4/6页)
有一个人,在平山县没有亲戚,没有家族,只是一个外乡人,就是当了官老爷又怎么样?”
“我们赵家有百余口人,还要很多亲戚,赵家女郎若是敢为难我们,就不怕我们几百上千人闹事吗?”
张老九大声叫道:“人多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一群张家的人用力点头,宛如醍醐灌顶,宗族的伟大之处前所未有的清楚明了。
有人叫道:“以后赵家女郎敢给我们脸色,我们就联合起来对付她!”
“对,对,对!”
一群张家的人大声叫着,心中其实有些紧张,真的这么容易?
八月的时候,天气炎热无比。
林泉大声道:“……你们的任务是菜地……你们的任务是去猪圈搬运猪粪……你们的任务是去挖沟渠……”
大太阳确实很凶残,但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多种菜,哪里会有收成?
在这个时候挖沟渠更是迫不得已,若是等到了冬天挖沟渠,地比铁还要硬,哪里挖得动。平山县没有水利,好些田地荒芜着,必须趁今年早早的处理好了,明年才能有更多的良田。
张老九看着大太阳,叫道:“林管事,哪有八月天干这么多活的!”
一群社员一齐起哄:“就是,这是要人命吗?”
林泉厉声道:“闭嘴!谁若是不干,谁就等着挨鞭子!”
一群社员立刻老实了,集体农庄之内管事就是天。
张老九这辈子都没在八月干过苦力活,他大声道:“我就是不干!你去找赵县尉,告诉她是我张老九说的,看她怎么说!”
林泉冷笑:“来人,拉下去打皮鞭!”
张老九立刻被打得皮开肉绽,其余社员惊恐地看着林泉,更加不敢吭声。
林泉冷笑道:“张老九,你挑拨众人闹事,我会禀告赵县尉,不知道你的小命还在不在。”
张老九疼得几乎要晕倒,根本无力说话,只有止不住的惊恐。
林泉找到了赵苑琪,说了事情,问道:“是不是杀了他?”在真定县的时候这类闹事的带头人尽数杀了,绝不姑息的。
赵苑琪听着张老九的名字,犹豫了许久,道:“算了,我们现在需要人手。”
林泉愕然,忽然想到了农庄内的传言,问道:“张老九不是与你家有仇吗?为何你反而要放过了他?”
赵苑琪苦笑,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慢慢地道:“宽容也是一种力量。”
赵苑琪的宽容飞快地传遍平山县农庄各处。
张家人笑得嘴角都裂开了:“就说赵家女郎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一群张家的姻亲丝毫不觉得奇怪:“我们这么多人,她敢怎么样?若是敢做得过分,我们就去投了黄巾贼!”
有农庄社员小心地打听:“为什么赵县尉不敢得罪你们啊?”
张家和张家的姻亲霸气侧漏,道:“因为我们人多!”
其余农庄社员迅速领悟,群(体)事件!
有社员叫道:“就说只要我们人多,怕什么官府?”
有社员用力点头,道:“只要我们占有道理,只要我们人多,官府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
时间飞快过去,很快到了十二月。
太阳虽然很大,晒在身上很快就暖洋洋的,但是风太大,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这见鬼的天气。”一个农庄社员嘟囔着,慢悠悠地削竹片。
另一个社员低声骂着:“王八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周围的人都知道他骂的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农庄的管事了。
农庄的活计没完没了,播种季节每日忙到天黑,被太阳晒到要蜕皮等等也就算了,多干一分,就多收获一分,是人都懂的。
但在这寒冷的冬天竟然也要干活,而且是莫名其妙的活计,这就令人不满了。
一个社员抖着手里的竹片,不屑地道:“编草苫子,我还是支持的,虽然粗糙了些,好歹能够当席子用对不对?但是有了草苫子,蔬菜就能在这大冬天长出来了?打死我都不信!”
其余社员哄笑着,谁都不信。活了半辈子,谁见过冬天长青菜的?
管事老爷下令地里用竹片为支撑,铺上草苫子等等,大家伙儿都照做了,结果呢?什么时候见到地里长出野菜了?
这草苫子可以让冬天也长出蔬菜,纯粹瞎扯淡,众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工作热情,躲在遮风处,晒着温暖的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农庄管事走过来,见众人消极怠工,喝道:“谁若是完不成今日的指标,谁今日就没饭吃!”
这曾经对无数农庄社员具有极大威胁的言语丝毫没有激起社员们的畏惧和不安。
众人哄笑:“我会怕你?”
“有本事不让我们吃饭啊!”
“信不信我们告到县尉那里去?”
管事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看着众人,然后拂袖离开。众人大笑,丝毫没把农庄管事放在眼中。
农庄管事铁青着脸,越想越是愤怒,集结了一群管事,大步到县衙寻了赵苑琪,厉声道:“赵县尉,这农庄社员不老实,你到底管不管?”
自从八月以来,这些农庄社员越来越不老实了,安排的活计偷懒,抗拒管事,隐约有抱成团对抗农庄的味道。
赵苑琪苦着脸,她哪里知道该怎么管?为什么她用了仁义,这些人却没有感动地听话了呢?
书中的“感其恩德”,为什么现实中竟然相反?
她只能按照书里说的,道:“我们对他们再好一点,他们一定会感到我们的诚意,好好干活的。”
林泉实在是气坏了,胡老大怎么有这么一个迂腐的姐姐,看赵苑琪在军阵中砍人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迂腐啊。他厉声道:“赵苑琪!你脑子清醒点!农庄要完蛋了!”
“农庄怎么要完蛋了?”胡轻侯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房间的门被推开,寒风急卷而至。
两个穿得圆滚滚的小不点跑了进来,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人。
“轻渝,水胡!”赵苑琪欢喜地大叫,然后满脸通红,最糟糕的时刻被胡轻侯看到了。
胡轻侯走近了房间,道:“从头说起。”
赵苑琪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群管事看林泉,你已经开了头,继续啊。
林泉咬牙,道:“老大,事情是这样的……”他细细说了前因后果,赵苑琪与张家的事情在农庄内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胡轻侯仔细听完,瞅赵苑琪,叹气道:“都怪我。”
她认真地对赵苑琪道:“我早就想要查清楚你们为什么从平山县搬家,你们过得好好地,忽然搬家,一定是遇到了大事。”
“只是事情太多,我后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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