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觊觎的种种后果: 88. 怪物奴隶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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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内庄园里不允许出现银针,针管这种顶端尖锐的物件,就连女佣空闲时用来编织衣物的棒针也一同被禁止,并下令表示绝对不能让这类物品出现在温莱眼前。

    自从先前医生过来诊断时,不慎拿出针管惊吓到他时,温莱已经连续三晚噩梦连连,半夜总是一脸冷汗地从床上惊醒,宛若小孩啼泣躲藏在角落里,抽抽噎噎的,痛苦地一下又一下用脑袋砸着墙壁,如果不是郁重山及时醒来,温莱那光洁的额头早就磕得头破血流。

    郁重山将人搂在自己怀里,一声又一声地哄着,用丝巾揩着温莱缀在睫毛上的泪珠。可是即便郁重山用最轻柔的语气诱哄着,温莱犹如置若未闻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下,郁重山手中的巾帕将温莱的眼睑都擦出红色,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挂,哭哭啼啼地闹了半宿才睡着。

    郁重山从来没有见过温莱如此不堪一击的脆弱模样,柔弱得仿佛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便欺负他,在没有身份地位的加持下,他甚至比一个健全的人都还要不如。

    这种情况不是郁重山一直喜闻乐见的吗?他期盼着这种事情已经很久了,上辈子郁重山将温莱残忍无度地做成人彘,这辈子让他留着一条性命在自己身边苟延残喘,便已经称得上是莫大的仁慈了。

    可是——

    郁重山眉眼收敛,晦涩的视线落在温莱仍有哭痕的那张脸上,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如此的不快呢?

    连着几天过后,温莱的噩梦总算消减一些,这倒是令郁重山稍微小缓一口气。除此之外,只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而且这种吹毛求疵的毛病似乎是温莱骨子里带出来的,根本改不了,一来二去郁重山便惯着了。

    只不过唯一令人头疼的是,撇去洁癖和不愿见生人的习惯外,居然连厌食的毛病也一同给染上了,男佣端来的食物竟是丁点也不愿意吃,非得郁重山屈尊降贵用小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他,他才愿意吃进去一点。

    如此这番下来,本就十分黏着郁重山的温莱对他的依赖性更加严重了,恨不得将整个人制成挂件一般挂在郁重山身上,片刻都离不开他。

    郁重山也不觉得累赘,就算他现在身居重位,可伺候人的事反而是做得越来越熟练,认真细心地服侍着温莱的衣食住行,近乎每时每分都不离开一步,军务要事基本上都是在卧室里趁着温莱休息时处理。

    以往他都是在隔间的书房里处理文件,然而那天可能是午睡将醒,身侧又没有见着熟悉的人,便哭喊折腾个不停,最后被男佣领着来到书房。

    温莱连门都不敲,趿拉着鞋直冲冲地撞进郁重山的怀里,他似乎不记得郁重山的名字,所以抱住他后的第一句话是,“主人。”

    随后将脑袋埋在郁重山怀里,不安的目光时不时地瞥着那个带他过来的男佣,显然是不习惯身边总跟着陌生人。

    郁重山只好挥手让他退下了,他将温莱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告诉他自己正在忙着事务。

    “事务”这种词语落在温莱耳里似懂非懂,他好像明白这是一种很正经的工作,不能够发出声音,于是他小声地在郁重山耳边乖顺地道,“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要保持安静?”

    郁重山半是逗他,懒散地支颐着脑袋轻轻地应了一声。

    温莱一听便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生怕耽搁了郁重山做事,瓮声瓮气的,简直可爱。

    不过贵族也只是安分了一小会儿,便不舒服地在郁重山的腿上扭来扭去,面容羞赧,一副极其不舒服的神态。

    郁重山放下手中的羽毛笔,问忸怩不安的温莱:“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地羞耻,他满脸绯红地趴在郁重山肩膀上,低不可闻:“我好难受。”

    郁重山一听神色陡变,正经严肃得如临大敌,他将温莱的身子扳过来,眉头死死地蹙着,“怎么了?”

    温莱抿着唇,唇线仿佛可以挎油瓶似的往下耷拉着,期期艾艾地吐不出一个字来。

    温莱这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让郁重山开始那点好心情全部烟消云散,眼珠黑沉,心胸急躁语气不免透着一股严肃的逼问,“到底怎么了?”

    温莱见他略有些凶态,便什么都不敢瞒了,屁股更甚火烧火燎似的坐立不安,他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痒·····”

    贵族眼睛水红水红的,这种样子很容易激起别人的欺负欲,可郁重山此刻却是没一点做坏事的心情,表情冷冷淡淡恍如浑不在意,可手却掀开温莱的衣袖反复查看是不是被蚊虫蛰咬,净白无暇的肌肤上并无咬痕红点,郁重山一边勘察一边询问,“哪里痒?”

    温莱这会儿是真的哭了出来,牙齿将嘴唇咬得稀巴烂,泣声断断续续说:“辟···辟谷痒。”

    郁重山察看的动作僵住,他抬头瞧着满是欲色的温莱,恍然中意识到可能是温莱那怪病发作了。如此一想,郁重山担忧的心情倏地变得玩味起来,他松开拉住温莱胳膊的手,后背懒懒散散地往椅背上一躺,坐姿大马金刀。

    郁重山眉眼里兴趣盎然,眼神含笑很是佻达,望着潮红满面的温莱,示意十足说:“想要就自己来。”

    这种话其实温莱是听不大懂的,但此时却像是幡然领悟了,他急促又躁动地在郁重山的大腿上扭动着,见郁重山悠闲自得没有一点动静,便慌慌张张伸手去扯他的金属皮带。

    咔嗒一声。

    主动和被动,吞没和被吞没,浪潮拍击着沙滩卷起数层细密黏稠的白沫,天与地也仿佛被卷入这疯癫致命的浪潮之中,顷刻失色。

    一场激烈的战事过后,温莱依旧窝在郁重山怀里,他精致的锁骨处覆盖着淋漓的水光,如同湖面上泛着的粼粼金光。

    温莱脸上满是餍足,那股隐秘的痒也被止住,便开开心心地仰头盯着郁重山,而彼时郁重山也正清浅地望着他,这种无意间的对视拉丝似的透着黏,也许是时候、氛围、对象都完美得恰到好处,温莱咽着喉咙一下子没忍住便扬头亲了他一下。

    那一瞬郁重山的呼吸都窒息了,方才停歇的心脏有热忱地跳动着,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湿润的嘴唇又再次贴了上来,亲完便又痴痴傻傻地笑着。

    郁重山晦涩莫名,用手指碰了一下嘴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郁重山离奇地冒出了一个想法,他突然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一开始郁重山还急着医师会诊,后来发现温莱身体机能并未出现大病,医生推荐保守治疗后,郁重山便渐渐地不再着急找医生看病,反而觉得只要温莱能陪着自己身边,永远不离开,即使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也不错。因此郁重山开始放松警惕,最后居然将那道捆锁住温莱的铁链也一同解开了。

    直到几天后一道掀天雷霆从深黑的苍穹劈下,声势浩大的骤雨降得突如其来,将卧室内好不容易睡着的温莱毫不留情地给惊醒了。

    雨夜,雷声,闪电,风声。

    呼啸如同黑夜里行走的鬼魅般抓挠着窗户,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着一声通天惊雷赫然打下,温莱失声尖叫了起来,立刻转头寻找着自己依赖许久的身影,企图从温暖的怀抱里汲取一丝暖意从而驱赶这恶魔般的雷雨夜晚。

    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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