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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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安排。”他喉结上下一动,注视着她问,“‘师尊’也是情趣吗。”

    有了师兄这个情趣称呼在,师尊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薛宁噗嗤一声笑了。

    她好好打量了一下今日的秦江月。

    因是教授课业,他今日打扮甚是素淡。

    木簪墨发,银衣黑袍,通体无任何锦绣,简单素净到了极致。

    相较于完全做潮凝真君的时候,现在的他气质更接近冰冷,是秩序井然的。

    他抚上她脸颊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大粗狂,也不秀气如女子。

    “我还以为师尊不会明白呢。”薛宁故意贴近他,看看周围,“师尊要在这里亲我吗?”

    “师尊在这学堂中明明白白地向我维护我,也能在这学堂之中与我有肌肤之亲吗?”

    一句一个师尊,唤得秦江月额头青筋直跳。

    他蹙眉往下来,眉眼凛冽,盛丽光耀,压抑冷肃的眼神能看穿一切,令世间一切的污秽无所遁形,却不能叫怀中肆无忌惮的薛宁安分一点儿。

    “师尊不敢,我却敢。”

    薛宁这话说得含糊,因为她已经咬住了大美人的唇,像是要剥开他清冷的冰壳,用自己炙热的火焰将他引燃。

    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在这里得逞。

    回了卧房,复习今日课业的时辰也被剥夺,她忧虑明日的考校,催他快些,秦江月干脆就一边行事,一边帮她复习。

    一个一个问题丢下来,薛宁回答得断断续续,言不由衷,脑子混乱,简直……

    简直比师尊这个称呼更像是某种情趣。

    薛宁:“……”输了,完全输了。

    次日课上,薛宁照例被秦江月提问,每次提问,美人垂目凝着她,都能让她回想起昨天是如何在床榻上被迫回答他的问题,如何控制不住声调。

    她面红耳赤地答题,秦江月微微颔首,称赞道:“难为你都记住了。”

    ……真是够了。

    薛宁匆忙落座,呼吸有些急促,旁边的秦白霄有些不解地看过来:“你不舒服?”

    后座的银心也是颇为担心:“怎么脸这样红?可是修炼哪里出了岔子?你与仙尊一起,该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啊。”

    ……那是!怎么会出岔子呢!她好得很!

    薛宁使劲揉了揉脸,再去看台上的秦江月,他手握卷籍,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清淡扫来的视线。

    她绝对看见他笑了!虽然稍纵即逝,但她看见了!

    可恶!

    下了课薛宁就跑出去了,羞愧的。

    秦白霄有些地方没听懂,拿了卷籍去问秦江月,秦江月便也没立刻来追。

    这里很安全,她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奈何薛宁出来没多远,就遇见了不想遇见的人。

    她转身就要走,慕不逾不得不横身挡在她面前,她还要闪开,慕不逾无法,只得抓住她的手腕。

    “别走。”

    他有话和她说,可薛宁一点都不愿意听,目光极其冷漠。

    慕不逾眉头皱起,抿唇道:“我是来为阿妏道歉。昨日的事我已知晓,她冒犯了你,对不住。”

    薛宁听了,只觉这歉意目的明确:“你不会是想让我跟仙尊主动提起,叫你……”

    “你女儿”这三个字到底是没说出来,最后只道:“叫她回来上课吧?”

    慕不逾并未言语,薛宁使劲甩开手,他手中一空,苍白的脸上有些难掩的眷恋。

    慕妏昨日求母亲不成,今日就想来求父亲,让父亲想办法送自己回仙阁上课。

    她被赶出仙阁的消息还未传出去,还有机会争取。

    她已经做好了丢脸的准备,别人再如何笑话都没关系,被九个人看笑话,总比被整个修界看笑话强。

    她去法阁寻父亲,听闻父亲离开,似乎是往仙阁这边来了,心里不免高兴。

    父亲一定是为了她才来这里!

    就知道父亲不会不管她。

    哪知走到去仙阁的半路,竟会遇见叫她如何都想不到的一幕。

    父亲竟然抓住了薛宁的手腕,松开时,那眉宇间的感情,便是她也不难看得出来。

    更不要说,慕不逾之后的话,更是与帮她求情毫无半点关系。

    “只是道歉。”慕不逾说,“无意叫你为难,只是因她的话,向你道歉。”

    薛宁很不在意这些,反正就算是要她帮忙她也不会答应,和慕不逾更是无话可说,话都没听完就转身走了。

    慕不逾没再挽留,道歉的话说完,这个理由就用光了,不能再继续和她接触。

    他盯着握过薛宁的手腕,太过专注于她,都没发现慕妏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慕妏不敢置信地捂住唇瓣,转身想走,脚步声终于被慕不逾察觉,前路立刻被挡。

    “跑什么?”慕不逾瞬身而至,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带一丝感情地问,“看见什么了,让你想逃跑?”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

    慕妏从来没见过父亲这个样子。

    冷漠凉薄, 看着自己的神情仿佛看着陌生人。

    父亲从前也严苛,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恐惧。

    想到父亲与薛宁的亲近,不甘和愤怒又驱散了这恐惧。

    “父亲觉得呢?您觉得我为何要跑?”慕妏眼睛发红, 气得浑身颤抖, “你还说你不是为了薛宁才和母亲分开!冠冕堂皇地解释那么多, 最后还不是变了心!”

    慕妏真的无法接受, 这件事本身让她难以置信,父亲变心的对象是薛宁, 更让她崩溃无比。

    “父亲怎可如此!”慕妏哭着指责,“母亲与你相伴多年, 从师兄妹修至仙府长老和府主,这样长久的岁月竟然比不过与薛宁寥寥无几的接触吗!?父亲从前分明很讨厌薛宁的!”

    慕妏大声道:“父亲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薛宁是谁!她是你师弟的女儿!是你的晚辈,你的师侄!”

    相较于慕妏的歇斯底里, 慕不逾显得非常平静。

    他早就接受了一切。

    哪怕是被人这样劈头盖脸地辱骂指责,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甚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又如何呢?”

    这么一个反问,直接将慕妏问傻了。

    “你是最没资格质问我这些的,阿妏。”

    慕不逾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 从容不迫地在周围布下结界, 免得其他人听到这里的情况。

    “你母亲与我相伴多年——这话就已经很不对。若我和师妹那种算是相伴,那我岂不是和其他长老,其他弟子, 也相伴了多年。”

    慕妏愣在原地,被迫想起父亲确实与母亲不亲近, 哪怕两人是道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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