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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校园文小可怜女配她妈》 20-30(第7/29页)
方听完,面色有一丝丝难看。
服务员将夏时白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到对方手里面提着的木桩,又想到夏时白对秦知锦的描绘,有些为难地指着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位置。
“我想……您要找的人,可能是在那里?”
夏时白顺着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瞬间就迈开步伐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心里满是担忧跟怒火,想到电话里面听到的声音和那些乱七八糟的观点,夏时白眼白都快翻上天了,恨不得透过电话传到秦知锦的身边,好好教育电话里面的男人重新做人。
谁知道,等夏时白“借过借过”,穿过人群,进入到人群的最中心时,不由一愣。
秦知锦优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刀叉吃着牛排,手边甚至还摆放着抹茶蛋糕,与她半桌之隔的男人则满是狼狈,身上昂贵的西装被各种菜肴打脏,颈项上还有丝丝血痕,被发膏焗得发光发亮的头发现在也邋遢地搭在眉前。
夏时白:“?”
等等,她是不是进错……
这个剧情怎么,有一点点不对劲啊?
周围的人不敢靠近,在加上秦知锦教训人的时候,明显看上去精神不正常,有人想要报警,都被秦知锦冷冷地瞪回去。
看戏的人:“……”
大家默默地把手机揣兜里面,呜呜呜,好恐怖啊,围观一下,怎么感觉路人也要挨打啊?
“写完了吗?小朋友就应该好好承认自己的错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要把你刚刚犯下的错误,全部用检讨书忏悔一遍,然后对着大家念出来。”
秦知锦将口中咀嚼的牛肉吞下去,轻笑着歪头,就好像真的在教育不听话的小辈一样,“相信大家听了检讨书,都会原谅你的出口不逊。”
“要是以后说话还那么难听,我就拿钳子,帮你把牙齿拔了。”秦知锦故作轻啊一声,温柔道:“虽然这样做,医生执照会被取消,甚至可能会被你们家送上法庭,但问题不大哎,我们可是夫妻,我就算把你吊起来挂花园里的树上,也不会被重判吧。”
“毕竟你也没死,是吧?物质?”
秦知锦连男人的名字都懒得记,随意找了个顺口的二字给他取了个名字。
最后敲定为物质男,反正那么爱教育别人不要物质,那就改名好了。
男人气得手都在抖,面色由红转青再转白。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都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从小到大都是被家里面捧着长大的。
谁知道今天竟然遇上一个疯批,草,他三十多岁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教育,还要写检讨,做当面检讨这种傻逼事情!
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秦知锦!
夏时白站在旁边将这一场戏听了个尾声,心情莫名复杂,但很快又觉得庆幸,幸好秦知锦性格还算泼,是懂发疯的。
要不然今天晚上跟这种男人相亲,半夜都要做噩梦惊醒吧。
男人写检讨的速度贼快,一看就是初中高中有经历过国内教育训练过,认错态度积极良好,内心死不悔改。
但大家根本不在乎他改不改,不过是想要看他出糗丢人罢了。
秦知锦是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夏时白站在旁边,眼眸轻眨,动作微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时白被发现的瞬间,就从旁观的人堆里面走出来,将耳畔散乱的发丝绕到而后,抬手将大树桩子“砰”地一下砸桌子上面。
吓得男人一撇拉了小半页,颤巍巍地抬头看向来的夏时白。
没想到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
完全没想到秦知锦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朋友,一时间,都忘记自己还有检讨没写完,也忘了,他才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
男人油腻的眼神让夏时白觉得自己在地沟旁边站着……
恶心,又让人生理不适。
那种赤裸裸在看“玩具”的眼神,让夏时白不由地沉着脸,手指微微用力,轻拎起枯木,又往桌子上砸了一遍,“不想要眼睛的话,我帮你把眼睛扣掉喂你嘴里面。”
“你试试再多看一下。”
男人油腻又带着审视的眼神瞬间收了回去,猛地低头,恨不得眼睛贴到白纸上,眼里面只能够看到字。
他心里面在悔恨,悔恨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出门碰上两个疯婆子。
疯婆子虽然好看,但要是不能够成为橱窗上面任由他摆布的“玩具”,那就是疯子,该死的疯子。
夏时白看着男人窝囊的模样,轻啧一声,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反而将视线落回到秦知锦身上。
“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
秦知锦将面前已经吃得干净的牛排放到一旁,换成撒有抹茶粉的冻蛋糕,闻言,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夏时白,反而是用干净的勺子挖了一勺递到夏时白嘴边。
“这家餐厅的招牌?不试试?”
夏时白看着送到嘴边的抹茶蛋糕,鬼使神差地抿唇含了一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勺子已经从她嘴里面抽走。
“好吃吗?”
“还行。”夏时白觉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或许她还会惊叹一下,但现在,清淡的口味更适合她。
“我也觉得还行。”秦知锦用勺子指指对面的男人,闲着的手撑着桌子,“你看他那样,觉得我能够出什么事情?”
“如果听了污言秽语的耳朵,算受伤,那应该是住icu的程度。”
秦知锦认真地羞辱男人,“可惜不是我上班的时候,要不然还能够蹭蹭工伤。”
“没事,等会儿我可以打钱。”夏时白认真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钱啊,很物质的。”秦知锦笑着说:“我未来老公不喜欢物质的女人,他要我在家相夫教子。”
夏时白:“?”
不是,为什么有点害怕。
夏时白顺着秦知锦调谑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秦知锦每阴阳怪气一句,男人握笔的手都颤抖一下,不由觉得好笑。
发疯的秦医生怎么着也是好看的,能恐怖到哪里去啊?
只能说这个男的作恶多端,没有被人教育过,要不然,秦知锦这柔弱的身板,稍微强势一点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坐在对面写检讨书的男人要是能听到夏时白心里面在想什么,估计涕泗横流,恨不得跪下来发誓——“她真的是疯女人啊!”
夏时白接着秦知锦的话说,“什么物质不物质,喜欢这个人不就好了。”
秦知锦笑着,视线落到夏时白拎着的枯木,“你……?干嘛提这个东西过来啊?”
“哦,我以为你被欺负,然后就想着过来帮你解决问题,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把问题解决了。”
夏时白无所谓地耸肩,“不过也挺好的,这个枯木逢春也要五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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