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全A军校唯一的普通女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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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驯服之姿半跪在她?身下,将手帕叠起,随后以轻柔的力道分开她?的腿间,抚去少女肌肤上?湿漉漉挂着的水珠。

    艾栗躬起腰,小猫爪子下意?识想要抓住点什么,然而?手边空无一物,这让她?感到一种茫然的失落。

    裴玉作为皇家侍官中最得皇女信重的一位,服侍技巧自然贴心仔细,艾栗慢慢地便不由自主捂住嘴巴,弯腰,眼?角冒出两滴泪花,欲哭无泪地想自己果?然没福气?享受皇家的服务。

    她?、她?根本不适合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艾栗。”

    “呜、……什么?”

    “请您缓解一下紧张,”裴玉声线平缓,轻声劝解,“您这样?束缚我,我无法活动,更无法接着服侍您,请您谅解。”

    艾栗深深捂脸,耳垂通红,一时没有动作。

    “请您分开……”

    裴玉安静地等待片刻,似是觉得她?没有理解自身的话意?,便再次有礼出声。

    “啊啊不要说出来啊!”艾栗羞怒至极打断他,绝望挣扎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气?。

    加上?,裴玉性格固执至极,她?现在肯定怎么推拒都没用,想把他打飞也做不到。

    室内回荡着小猫急促的呼吸声,压抑着脸上?的热意?,艾栗最终别?开脸,依他所言,将自己打开一些。

    ……就一些。

    足够让他活动就可?以了。

    艾栗咬牙,内心安慰自己不要在意?随侍官病态的服务意?识,这只是一场正常的清洁服务而?已——

    然而?将脚腕搭在对方肩上?的她?,对上?霍曼直直望来的视线,还是差点心态崩掉地泪奔了。

    啊啊啊怎么弄得这么奇怪啊!明明裴玉就是在为她?擦汗而?已对吧?!

    救命!!

    ……

    裴玉站起身,将湿透的手帕叠好,面不改色地收进怀中。

    艾栗已经没有那个勇气?再直视他的行动了,因此?也没发现这点……她?飞快地拖着面条腿和裴玉保持了十米以上?的距离。

    艾栗心中不断说服自己现在重点关注目标是霍曼,别?搭理裴玉那个坏男人了,但是,呜呜——

    她?喝过水,调节好心态,再次鼓起勇气?,来到霍曼身旁和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为恢复“普通正常”的校园生活而?奋斗。

    但首先是,他还记得什么呢?

    艾栗拍拍脸,让脸颊上?的热意?消退,心中思索起来——霍曼现在记得的惟有她?和维兰德二人,也就是说,和他们有关的事就都有印象吧。

    ……她?不想用自己的事当做钥匙唤醒他。

    那会让艾栗联想到不好的回忆,但现在维兰德很少往这边跑,也只好自己先上?,去试一试了。

    “你还记得什么呢?”

    她?边思索边苦恼地喃喃,抱着膝盖,像是这具有安全感的姿势能令她?抵挡房内的热意?一样?。

    霍曼低头看向她?,面容沉默。

    “……”

    艾栗看向他,茫然:“什么?你说话了吗?”

    这几日?的休养中,有看护的佣人照顾,霍曼仪容保持得十分整洁,只是那头刚硬的银灰寸短长长了些。

    他低眸注视着他,束缚着手腕的铁链响动了一下,并不剧烈,因此?艾栗看一眼?便不再管,紧紧关注着霍曼。

    “你刚刚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她?站起身,走?近霍曼前却又停顿,心理阴影霎时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艾栗额头滴汗,焦急询问:“你记得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

    与她?的焦急相比,霍曼仍然保持着毫无动容的神?色,像尊雕像一样?静默着。

    可?艾栗分明看到青年的唇动了一下!

    她?心中一喜,没忍住就走?上?前两步,看一向避着他的小猫愿意?过来,霍曼面无表情地直视她?的面容,束缚着手腕的铁链再次响动——这次动静比刚刚大些。

    裴玉蹙眉提醒:“艾栗,请小心。”

    霍曼现在有了明显想要活动的意?图,让她?接近他不知会发生什么,想到这里,裴玉打算制止艾栗,却在来到霍曼病床的范围前时,听见?他发出粗喘,停下脚步。

    这是威尔逊的警告,他眼?白泛红,紧盯着裴玉,铁链发出绷紧的、像是要折断的厮磨。

    这是明显的攻击意?图,刚刚的铁链声与之比起,简直是柔风细雨和狂风骤雨的区别?。

    “没关系,裴玉!你先离开,我来就好。”

    裴玉观察着霍曼的神?色,判断过后,稍稍颔首,退后几步。

    霍曼注视着他一段时间,具有威胁的同性退出狼王的领地范围,他确认这点,便不再关注他,横过疤痕的灰眸抬起,注视向床边抖抖索索的小猫。

    艾栗忍着不舒服靠近他已然很艰难了,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便干脆软软倒下,趴在对方床沿处,仰头看着他。

    “呼、告诉我。”艾栗极力聚焦起视线,困惑看向他的神?色,“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霍曼?”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一道极为干涩低沉的声音道,“飞行器。”

    飞行器?

    艾栗晃晃脑袋,企图把又沾到身上?的湿意?甩掉,心中在思索飞行器是什么含义?

    奇怪……是她?幻听了吗?

    就当她?以为自己是出现即将晕倒前的错觉,内心哀叫一声,准备痛苦地把这个词分到“没有信息价值”的板块中去。

    ——的下一瞬间。

    日?光在眼?前婆娑,灰尘漂浮在金光的海洋之中,午后,恍如隔世传来的男性嗓音竟是这般、这般的……

    “回、家。”

    艾栗听到梦中的霍曼说。

    “……”

    奇怪、真的很奇怪!

    她?再一次失去气?力,颤抖地伏倒在霍曼的床沿处,眼?皮沉重,将要合拢的前一刻,她?听到铁链响动的声音,依稀看见?霍曼的手臂艰难带着铁质束缚、抬高、又落下——

    他摸了摸她?的头,力气?很轻。

    仅是这般温柔的触碰,便让艾栗迷迷糊糊感到身体?里又冒出一股水意?。

    什么啊……

    她?想,这条狼目前什么都不记得。

    却还是想要摸摸她?的头吗?

    ……

    忽视艾栗因为两次接近霍曼而?虚脱了一整天!他可?以开口说话,有交流倾向,这就是个好消息!

    后面两天,艾栗一直在尝试和霍曼说更多话,交流更多事——虽然他大部分时间是一言不发,只默默看着她?,但偶尔给出一两句回应就让艾栗很开心!

    而?且,似乎是因为止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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