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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豪门贵妇,在线家教》 15、第 15 章(第2/3页)
东龙大街的红玉坊,是京城有名的地儿,一排排的红灯笼,外面是娇笑着拉恩客的姐儿。
几楼高的地儿,夜夜热闹不断,是爷们儿最爱去的。
在我还是祁昭昭的时候,从不曾踏足过这里,便是听也没听过的。十四岁之后,我成了月棠,红玉坊里的红绡馆是我接客的地儿。
比外面数九寒天依旧披着一层纱等客的姐儿好一些,我的容貌入了妈妈的眼,花大价钱请了先生来,专门教授我留恩客的课业。
及笄时,我一声痕迹被抹了个干净,妈妈乐陶陶的给我挂了牌子。
我的头夜被程子衿买了去,三千两银子,这般高的价,在红玉坊的姐妹里找不出几个来,自此‘月棠’这名号在京城便名声鹊起。
只是谁也不知,那夜程子衿并未要我,塞我一副白棋,非要对弈。
我知晓,他想见的是祁昭昭,而非月棠。
一连半月,程子衿夜夜来,宿在我的屋子里。
整个红玉坊都知道,我月棠是他程子衿养着的。
我镂空花格门上的牌子,被程子衿收在了腰间,与他禁军的腰牌挂在一处。
“哎呦,小祖宗哎,你跟小阁老怎么又闹上了?”红绡馆的妈妈灵秀姨一脸头疼道。
我倚窗而坐,说不出缘由来。
□□好之后,程子衿走了,我的牌子被他留了下来,意思也浅显。
爷,不养你了。
至于缘由,不提也罢。
倒不是第一回这般闹,灵秀姨虽是无奈但也并不是很急,风月场地怎么抓住爷们儿的心,她比我清楚。
她又说了几句,让我好生歇息,便起身走了。
只是这一觉终是没睡成,我刚拢衣躺上了榻,便有丫鬟匆匆而来,说是工部刘大人点名要我作陪。
我对镜梳妆,灵秀姨闻讯而来,骂骂咧咧的很不情愿。
她这般倒不是因怜惜我,不过是知晓我是程子衿养着的,怕我去了,若是被程子衿知晓,小阁老会迁怒。
但如今牌子归了手,凭一个谁都能点我的台,她也不得不放人,说到底,是这儿的姑娘轻贱罢了。
我怀抱古琴入了园,才瞧见,程子衿也在。
皱皱巴巴的衣裳换了,小阁老依旧是风流倜傥的浪荡公子,怀里坐着位姑娘,他的手搁在她腰侧揉捏,逗得那姑娘咯咯直笑,身上轻薄的纱衣已经褪了一半,雪白的肩头露着,隐约能窥见几分圆润雪腻。
对视一眼,程子衿神色冷淡的挪开了眼,手里的折扇抵着怀里姑娘的下颌,在那姑娘脸上偷了个香,引得那姑娘趴在他胸口羞于抬头。
“月棠姑娘,您从这里进去便可。”
我怔然回神,与带路的小厮俯首道谢后,面上含笑的入了亭。
“今儿小阁老怀里可是有了佳人,就不要与我争这红绡馆的姐儿了吧?”蓄了山羊胡的男人瞧了我一眼,半真半假的笑着与程子衿道。
这人便是点我的刘大人。
程子衿喝了怀里姑娘喂到嘴边的酒,不做言语。
我屈膝行礼,一一问好,复才抱琴坐在一处。
春风徐徐,吹动纱帘,琴音悠长空灵。
我不擅琴艺,便是如今这功夫,也是先生用戒尺抽出来的。
一曲未毕,我便被那刘大人扯到了怀里,不免惊呼一声。
“红绡馆出来的姐儿,装什么纯,还当自己是帝师祁家的姑娘呢?”刘大人不屑嗤笑道,巴掌揉着我肩头。
我没吭声,垂眼压住心事。
他的视线扫过对面的程子衿,眼里闪过些微光。
忽的,裂帛声起。
我轻纱薄衣被他生生撕裂,露出了里面的绯色小衣。
“今儿穿的是戏水鸳鸯?”刘大人眯眼扫过我胸前,笑着赞叹,“不错,不错。”
我身子颤了一下,垂在膝上的手捏紧又松开,脸上再次浮上了笑,笑得风情。
“大人说的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我说着从他腿上滑下跪在地上,拿了白玉瓷盏为他斟酒,“奴家月棠,伺候大人喝一杯?”
破烂的纱衣垂落在手臂上,我轻轻撩起,勉强收拾了些体面。
男人喝了我两杯酒,刚想重新把我扯入怀里,一侧坐着的一位青衫男子忽的摇着羽扇开口了。
“刘大人不是为我设宴的吗,怎的自顾揽了娇娇儿,我怀里却是空着的?”男子眉眼不笑自弯,调笑似的道。
刘大人脸色僵了下,静默几秒,皮笑肉不笑的拍了下我肩头,训斥道:“没点眼力劲儿,去,伺候许大人去。”
我起身,拢着半露的衣衫朝那位许大人走去,这位着实面嫩,羽扇纶巾,身上的书生气很重。
“那便多谢刘大人忍痛割爱了。”许洛彦拱手道谢。
我抚裙跪坐在他腿边,侧身便是程子衿,半边身子都有些冻得发麻,面上笑意却是娇。
“听闻姑娘祖籍出自扬州?”许洛彦接了酒,如是问。
我掩下面上的不解,微微点头。
许洛彦端着酒樽一饮而尽,侧身微微挡住我暴露的半身,笑着眨眼道:“与我同乡哦。”
后面轻飘几字,刮过耳廓。
我一怔,笑道:“大人少年英才。”
许洛彦倾身,在我下颌上轻勾了一下,一双含情眼温润,“这张嘴儿真甜。”
他稍顿,扯了一旁的月白色大氅披在了我身上,“春寒料峭,月棠姑娘要保重身子才是。”
他身娇体弱,比我更甚。
“奴家身轻体贱,怎敢得大人这般对待,还是大人自己穿吧。”
许洛彦压下我欲脱衣的手,笑道:“方才的曲子听得不尽兴,月棠姑娘可否为在下再弹一曲?”
日光过半,终归是散去。
我先退下。
午后便听闻,刘大人酩酊大醉,失足跌入塘子里淹死了。
“翰林学士的位子空出来了。”
……
“这句语气不对。”路锦书打断道,“因为这本来就是你谋划的,结果在预料之中,而且,你亲眼目睹家族几百人惨死,对生命早已没有了悲天悯人,他们不是人,是你手里的棋子。”
“好。”姜厘点头入蒜。
……
入夜,程子衿来了。
彼时我正为恩客斟酒。
桌台被他掀翻,屋内顿时一片狼藉,几位恩客求饶,屁股尿流的滚了。
未递出去的酒,我喝了,可惜未来得及咽下,脖颈便被一把掐住,入目是程子衿阴沉的脸。
唇舌温热的酒液,被他尽数夺取,舌根阵阵发麻。
“翰林之死,可还如你意?”程子衿抬手,抹去我唇角的残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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