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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太子追妻风烟起》 131-140(第1/24页)
131 ? 局势 ◇
◎北梁帝到来◎
上林苑外, 一群世家公子小姐们由丫鬟小厮打着扇子,或坐或站聚在一起聊着闲天,并时不时地往宫苑西门那边望上一眼。
在他们正中的一张桌台后的椅子上,坐着左相府嫡次子王璟钰。
王璟钰靠着椅背, 双腿交叠搭在另一张椅上, 手中松松地拿着一把未打开的折扇,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他面前的桌案,发出“叩,叩,叩”的声响。
赌桌上有两堆金银或其他值钱物件, 两方的比例差不多各占一半。
这群公子小姐们大多数都不认为大夏能赢了这场马球赛, 但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心思,还是有不少人将赌注压在了大夏这一边, 包括王璟钰。
此时, 终于有人从上林苑西门出来, 似乎是突厥人和西戎人, 他们脚步匆匆,陆续抬了好些担架上了马车,而后很快离开。
公子小姐们好奇又疑惑,马球赛这是……结束了?
而被王璟钰早已买通的一名上林苑的宫人,也从另一道门小跑了过来。
“王二公子。”宫人跑至王璟钰的赌桌前, 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腰不停地喘着大气。
公子小姐们都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连声问道:
“球赛结果如何?”
“哪边赢了?”
“是大夏赢了吗?”
“你倒是快说啊……”
……
“啪”,王璟钰抬起扇柄, 力道稍重地敲了一下桌沿。
众位公子小姐们瞬间停止了声。
那名宫人平复了急促的呼吸, 张口道:
“大, 大夏胜了!”
众人都是一阵欢呼,也包括压了突厥和西戎赢的公子小姐们。
银钱什么的都是小事,身为大夏京官的子女,还是得有点该有的政治觉悟——
而王璟钰仍坐在椅上,他盯着面前的宫人,眉头微皱,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
照方才看来,突厥和西戎那边似乎抬了不少人出上林苑。
立着进去,横着出来。
只是一场球赛,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里面怎么回事?”王璟钰对宫人问道。
听见王二公子开口,众人都停了声。
那名宫人面上却有几分犹豫。
王璟钰皱眉,
“上面让封锁消息了?”
王璟钰自小行走宫廷,其祖父、父亲、兄长皆是朝中高官,他对朝堂上的一些常规操作也并不陌生。如若上头让封口,王璟钰便不会再继续追问,至少也得回府关上门再说。
宫人暗暗思索着,上面并没有让封锁消息,方才守苑门的禁军也没有阻止他出来,甚至他还看见另有好几名宫人也是快步离开上林苑,估计都是去报信的。
而且今日球场上还有那么多别国使臣,相信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上京城。
只不过,事情的确有些大发了。
众人见那名宫人的神态有些不对,心中都隐隐不安。
里面定是出大事了。
“里面究竟出什么事了?”有人忍不住问出了口。
公子小姐们都有些神色紧张。
宫人咽了咽口水,开口道:
“球赛的结果是大夏三比零胜了突厥和西戎,且三筹都是太子妃得的。前两球是太子妃在球场中线就击出得筹,最后一筹甚至还没到中线,太子妃当真神力。”
这名宫人并没有看见球场内的情况,他是向从球场出来的球卫打听得知的。
这群公子小姐们平日里都是爱玩儿的主,他们无一不熟悉马球,闻言皆是一阵惊呼。
真恨自己没有亲眼见到那般盛况。
不过他们几乎都见识过太子妃秦烟在西郊马场徒手拧断马脖的情形,于球场中线击球入门,也像是那位太子妃能干得出来的事。
想想前日突厥和西戎人在奉天殿挑衅大夏的嚣张模样,众人都直呼解气——
王璟钰盯着那名宫人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事?”
公子小姐们又止了声,皆看向那名宫人。
宫人开口道:
“这场球赛两方本别十名球员,由于突厥九公主提出不按规则约束球员的动作,场上战况惨烈。”
“大夏这方死了一名将士。”
“突厥和西戎那边场上十人,死了八个,其中就有西戎皇子。”
“另外,突厥九公主也重伤断了腿。”
众人皆被这个消息震地哑了声。
这下事情有些大发了——
兵部尚书贺府。
贺霄不似刚从朔北回京那段时日般,整日只能卧在床榻,他此时已起身,坐在一把由贺父命人为他打造的特制轮椅上,腿部搭着一条毯子,掩盖他自大腿中部起就空荡荡的下身。
听完下人汇报的上林苑的消息,贺霄仰天大笑:
“哈哈哈,痛快!”
“大夏赢球,西戎皇子丧命,突厥公主断腿。”
“痛快!真是痛快!”
贺霄连拍了几下自己仅剩腿部,胸腔起伏,激动非常。
就是因为突厥人,他的腿才会如此!
“拿酒来!”贺霄对着仆从大声道。
下人面有难色,
“大公子,可是您的腿伤……大夫说……”
“怎么,我残废了,就连你都使唤不动了是吗?”贺霄眼神狠厉,看得那个下人全身抖了抖。
贺霄突然升起些别的心思,转而吩咐道:
“让夫人给我拿酒来,快去!”
“是,大公子。”下人赶忙出去。
不多时,秦念端着一只盛着酒具的黑漆托盘缓步进来。
秦念木着脸,将托盘放在贺霄旁边的圆桌上,再将酒壶和酒盏摆在了贺霄面前。
“夫……”秦念的话头被贺霄冷声打断。
贺霄侧头看着秦念,他的正妻,语调冰冷讽刺:
“听说了吗,今日上林苑的球赛,太子妃秦烟带人赢了突厥和西戎。”
“秦念,你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母亲,搞了些腌臜手段,让你从庶女变成嫡女。但你同你那嫡姐秦烟,真是天差地别。”
“成为嫡女又如何,你秦念算个什么东西,你又有哪儿比得上你那位嫡姐,而你那贱妾出身的母亲又有哪里比得上镇国公府那位沈时英?”
“秦相该不是眼瞎了吧。”
自贺霄负伤回京,脾气越发的暴躁,口无遮拦,时常对秦念恶言相向,动手也是常态。
秦念咬牙强忍着贺霄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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