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谋文里写话本: 23、首发晋江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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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先生在说甚?”

    “我倒是听闻,自打那远方书肆的话本子出现周先生瞧过后就被里头的东西惊住了,自此一直在潜心研读,今日周先生这般激动,怕是有了结论。”

    “所以周先生到底被里头的甚惊住了?”

    “这还能是甚?”边上立刻有人道:“里边的万事万物都足够叫人惊诧。”

    “是极是极。”

    “……”

    这话引得诸人一致赞同。

    大家窃窃私语般的讨论谢清筠听得见,明明是窥探周先生究竟因何激动的,结果一碰到远方书肆就莫名其妙的拐弯跑到了话本的剧情上去,而关于周先生惊呼内容的讨论逐渐没影。

    谢清筠这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连带着原先能听到周先生声音的文渊阁也没了声,可能是放低了。

    总之,谢清筠这跟过来半晌,除了知晓有这么个事外,其余什么也没弄清楚。

    “勉之,你说周先生究竟在说甚呢,突然没了消息。”

    “不知。”

    “不弄清楚,我心痒痒。”

    “那你进去问问?”

    “嘶,文渊阁里边那么多先生,我要是进去问问,只怕他们要说我看话本之事,因而我还是不要进去讨人嫌了。”

    “瞧你这点出息,周先生自己还看话本呢,我们怎地就不能看了?这整个国子监,又有谁没读过远方书肆的话本子?只怕找不出一人来。”

    “哈哈哈你说的对,我再想想。”

    这俩嘀嘀咕咕的人就站在距离自己三尺地的位置,谢清筠不必刻意都能听清他们究竟在嘀咕什么。一眼望过去,眉清目秀的面容,身着国子监要求的儒衫,既有读书人的秀气也有几分少年的意气,俱气质出众。

    那个被撺掇的少年人蠢蠢欲动,左顾右盼半晌,瞧着是想付诸实践。

    谢清筠便又在原地等了半晌,可惜那人再心痒痒也还是没行动,终究是被文渊阁的那一道大门给挡在了外头。

    谢清筠遗憾,溜了。

    不过谢清筠很快把这事抛至脑后,犹豫纠结出了最开始头疼的问题——确认第一版,人民是国家的主人。

    也就那几句话的内容,太多就过犹不及,现在这样刚刚好。

    翌日,天还没亮谢清筠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以为是天亮要起床读书了,结果斋房内压根看不清,耳朵里则是段栩催促王怀英的声音,“快点,再不走要没了。”

    王怀英打着呵欠低声道:“差小厮去就是了,你急什么。”

    “我很急。”伴随着一阵窸窣,段栩的声音有点听不清,“等小厮来的时候先生都讲学了,我得几个时辰后才能看到,我等不了那么长时候。”

    “我这剑还没练呢。”

    “那又不急。”

    “……”

    刚睡醒谢清筠脑子不在状态,也就没反应过来两人究竟在说什么。眼皮厚重的往下耷拉,就着那兔子蹿草丛的声音,谢清筠又兀自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斋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谢清筠把自己拾掇整齐,还不见大家伙回来。眼见着要到上课时间,也没个手机联系的谢清筠只能带着课本去教室上课。

    “希望他们三个已经到了吧……”

    这么咕哝着,谢清筠出发。可到了教室里,依旧不见舍友人影。

    谢清筠问武平,“他们三哪去了?”

    武平回道:“谯郎君练剑去了,王郎君和段郎君他们好像出了国子监。”

    谢清筠懵了,“出了国子监?他们不听学了?”

    武平挠头,“小的听两位郎君的意思是要早些回来。”

    谢清筠左顾右盼,“那现在人呢?”

    武平摇头,“应当是还未归来。”

    谢清筠心里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他们离开国子监做什么去了?”

    武平低声回道:“像是要去买远方书肆的话本。”

    谢清筠:“……”预感成真了。

    他无言道:“他们身边不是带着小厮吗,怎么不叫小厮去买?”

    武平道:“段郎君不想等那会儿时间。”

    谢清筠觉得这话耳熟,他仔细一回想,这不正是天还没亮被吵醒时断断续续听到的话吗?

    谢清筠捂脸,只觉得他的读者有点疯狂,希望能赶在上课前回来,别演变成迟到甚至逃课。

    可惜,好的不灵坏的灵,等到了时辰,练剑的谯谦回来了,但直到讲课的老师入堂,都还不见段栩和王怀英的身影,最可怕的是,教习的孔先生发现了,直接问连同他们俩在内的九人去哪了。

    逃课,那打掩护的人就来了,谢清筠就听诸位相约道:“他今日身子不适,正在斋房内歇息。”“昨日骑马摔了,看大夫去了。”“吃坏了肚子,在上茅房。”“……”

    请假的理由是如此的一脉相承,耳熟之至。

    谢清筠内心都捏着一把汗,一个人磕着碰着不舒服那还说得过去,哪怕是假的也是真的,可突然九个人身子不适,一缺缺一大片,那也太假了吧!

    谢清筠脑袋飞速转动,他这两个舍友该怎么办!

    还不等他想到个万全之策,已经脸黑如锅底的孔先生在点名了,“王怀英和段栩呢?他俩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头晕目眩寻大夫去了?”

    谢清筠:“……”

    谯谦:“……”

    两人很是尴尬。

    孔先生气道:“人呢?”

    谢清筠心说先生您都把请假理由说出来了,我们还说什么啊。

    可惜,孔先生听不到他的心声,见大家一个个埋首装死不吭声,孔先生直接点名,“谢清筠,你说,他们俩哪儿去了?”

    谢清筠抬起头,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他们俩……”

    “你同他们住一个学斋,别同我说不知晓。”孔先生胸口起伏,声音又气又冷。

    谢清筠生怕这位脸黑如锅底,蓄着美须的老先生气晕过去,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先生,是这样的,昨日学生偶然听闻周先生研究远方书肆上的文章有了结论,因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回学斋后学生忍不住同三位仁兄商讨一二,王兄段兄心中大感好奇,于是今早天还没亮就出国子监买文章研读去了。”

    众人:“……”

    偌大个讲堂,针落可闻,在场众人的脸色分外精彩。

    学子们心里的想法是这样的:卧槽!卧槽!这个谢清筠竟然直接把这事摆到明面上了!竟然直接同先生说王怀英和段栩是跑出国子监买话本子去了!

    孔先生怕是要被气死了!

    在场诸位敬谢清筠是位汉子,这都敢直说!

    孔先生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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