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芳龄六十岁: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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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桃娘做菜, 后天和小宝玩耍, 每到晚上到时间点他都得负责把人提回家。

    想到此,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夜晚,尚书大人做了个梦, 梦见一整天都和白月光呆在一起, 他走到哪里, 白月光就走到哪里,特别的千依百顺, 吃饭的时候捱得特别的近, 也不在外面疯玩, 全眼全心的都是他。

    尚书大人笑醒了

    晚上例行溜达的时候, 尚书大人还想着此事呢,没听清身旁人在说什么, 手臂被一晃,就这么踩空摔进了河里。

    苟兰花支楞着手无措站着,她发誓只是发现人在发呆,就这么轻轻的,轻轻的推了一把。

    尚书大人灰溜溜的爬起来后,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路湿漉漉的走回家,晚上吃饭的时候脸有些潮红。

    这别是染了风寒!苟兰花特别紧张,又特别内疚,晚上例行葛家体操都没去,搬着个小板凳在屋内陪着。

    尚书大人本想老实告知只是屋内有点闷热,但一见心上人忙里忙外的很是贴心,满眼满心的都是自己,这就尝到了甜头,于是次日起,尚书大人便得了“风寒”

    第一天,尚书大人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被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手心怕化了。他想去办公,被一把拦住。

    苟兰花捉急,老年人最怕生病,咋能带病上岗了,风寒加重了怎么办!半强制性的令福伯到尚书大人日常办公地点说一说。

    虽然公务很重要,但难得享受如此待遇,尚书大人掂量了下,便安心的抛一切,老实呆在家中。

    吃饭的时候,尚书大人吃小白粥配腌萝卜,他瞅着今天的红烧狮子头做得不错,刚准备下筷子,碟子就被拿走,一小碟小葱拌豆腐塞到眼前。

    生病了怎么能吃味那么重的东西呢!真是不爱惜自己!苟兰花目光炯炯有神。

    尚书大人想要去一趟书房,刚一动,苟兰花就抓着冬日棉大衣冲了出来,这两天风大,莫着凉!

    望着艳阳天,听着蝉鸣,尚书大人觉得暖和,真暖和!

    大夫扛着个小药箱来了,只觉尚书大人脉象平稳有力,面色红润有光泽,实在是不像染上风寒的。

    “这不对啊,你看他虚汗如此严重,脸都憋红了,而且还有气无力的,身边一刻都离不了人。”苟兰花不信。

    大夫想了想,沉吟,“依老夫所见,苏大人很可能是穿多了,热的。”

    尚书大人很不配合,爆发出一阵咳嗽,迎着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大夫有些艰难的下了决定,“对,有病!”

    尚书大人和苟兰花都圆满的松了口气,就说嘛,这情况绝对是生病了啊。

    按照风寒病症开了点药房,大夫忙不迭的扛着小药箱匆匆而去。

    即便有这样那样的小烦恼,但因为能和心上人一整天都在一起,尚书大人还是觉得很满意。晚上张夫人来找,苟兰花不给见,尚书大人很听话的在房里休息,听得外头堂妹邀请心上人明日去官员家属动员大会。

    此大会成员都是个各官员家属,平常凑在一起互通情报,不错过家里男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日常提供一哭二闹三上吊等各种计谋。

    苟兰花有些犹豫,因为家里的病人特别的不懂事!她特别的操心!

    和张夫人说考虑考虑,没想人一走,一进屋就发现病人病情加重,咳得很是惨烈,隔天,苟兰花婉言谢绝,老老实实呆在家中。

    如此享受了好几天,尚书大人这病始终不见好,连葛家都惊动了,葛宝知道了,张影儿就知道了,张影儿知道了,张家就知道了,张家知道了,半数朝中官员就知道了。

    尚书大人有些骑虎难下,家中每日每日的来人,来时都忧心忡忡的,一波接一波,各种补品塞满了库房。

    他觉得,这病,是时候该好了。

    “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明明昨天还咳嗽呢,你安心养病,今天就别出门了。”苟兰花麻利的把后外衣给他披上,“咣当”一下端过碗药汤,“来,今天的量。”

    尚书大人不想喝,但是尚书大人不得不喝。

    次日后,尚书大人的风寒神奇的好了,人特别精神,准备今日好好出去溜溜,麻利的让福伯把药材之类的东西都丢到茅厕去,并表示晚上想吃肉。

    然而,因为照顾尚书大人,苟兰花日夜睡不好,冷风一吹,染了风寒。

    尚书大人:

    照顾老伴的时候,尚书大人恨不得一颗心都掏出来,一日苟兰花觉得无聊,想看些书,他便到库房去找,搬了厚厚一垒,够看一整天的。

    将书往小板凳上放的时候,一张叠得四方方的大纸片滑了出来,尚书大人捡起来打开,是个女子的画像。

    这是苟兰花从娘家里拿来的鬼大人的画像,因现在也不想着回去了,许久都没在理会,这画像也束之高阁。

    这事本来也就过了,但尚书大人拿着摆弄了一阵,“此人,我似乎见过。”

    “见过?”

    苟兰花窘,为何这四周的人都见过现代的她,这穿越穿得一点神秘感都没有。

    “没错的,是她。”尚书大人很笃定。

    “何时,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否”

    “何时我倒是记不清了,不过那时她出现在墙角,然后问了一句。”

    “说了什么。”苟兰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说,有铁锹吗?”

    “”

    深夜,一道身影扛着铁楸出了门,站在尚书大人家门口就开外。

    按照苏羽所说,当年那女人就站在墙角,拿到铁锹之后,扛着便走了。

    苟兰花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脑海里像是有谁指引一般,下意识就到门口开挖。

    铁楸碰到坚硬的东西,扫开一看,是一个相框,相框里的人应该是她,只不过背景十分模糊。

    本不想再理会的过往又闯入脑海里,苟兰花忧心忡忡的趁着夜色将相框丢进河里。

    无论是苟家还是葛家苏家,这些和这具身体有莫大关联的人员均见过现世的她,也就是说这一切并不是偶然,现世的她应该与此世界有着密切的联系。

    难道现世的她是这个世界这几家某对的晚辈?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足够吓人。

    假设她是这三家某家的晚辈,却穿到这具身体上,再听该是长辈的人称呼自己为长辈,这辈分怎么看怎么乱。

    因此事,苟兰花睡觉都做噩梦。

    她现在并不想回去,但显然莫名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整个事态进程,直到远在几千里之外的衙役找上门来。

    当初他们去喝喜酒,尚书大人同僚的孙子,小明死了,死在了井边,井壁用血写着苟兰花的名字。

    “不是我,我没做过。”

    “那是自然,”追到这里的衙役道:“此人虽然不似人高马大,但总归是个男子,绝对不是老太太能够害得了的,且苏大人也可以作证,从你们回来后,你从来没有出过城,此人绝对非老太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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