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祈祷: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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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连洲。

    顾连洲扬眉:“我说没有,她说OK然后就走了。”

    温意咳得更剧烈了。

    这的确像薛幼仪会干出来的事,她指定是想着帮她确认顾连洲有没有女朋友,毕竟他的长相实在不像缺人追的样子。

    顾连洲端过一旁的水:“你怎么了?”

    “没事。”温意咳得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抱着杯子喝水缓解。

    好在顾连洲看上去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吃完饭之后,办公室陆续来了很多人关心她,七嘴八舌之间温意不知道顾连洲什么时候悄然离开。

    娄锦月最为愤慨,和薛幼仪一起生气:“什么人啊这是,温老师你别担心,我让我爸把他公司最好的律师派过来,那姓赵的要是真告你,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对,”其他人也纷纷说:“不用怕。”

    这件事从头到尾温意没有任何错,她问心无愧,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不可避免的还是会有些失落。

    等大家慰问得差不多散了之后,温意听见手机震动几声,她打开看,是顾连洲发来的信息:【楼下等你。】

    合上手机,温意去更衣室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跨上帆布包下楼。

    顾连洲的车停在楼下,温意远远看见有个扎着双马尾身穿牛仔背带裤的小女孩在敲他的车窗。

    小女孩看上去不到十岁,长得粉嫩可爱,抱着一大束新鲜的花,声音奶甜奶甜的:“叔叔,买花吗?黄色康乃馨可以保佑你的家人朋友尽快康复痊愈哦。”

    应该是附近花店老板的女儿,小小年纪很机灵,知道来医院的都是来看望患病亲朋的,讨个巧卖花。

    顾连洲把车窗完全降下来,半个胳膊搭在窗上,嗓音带笑:“可是我没有生病的家人朋友。”

    “啊?”小姑娘明显懵了,她看到拉开车门的温意,乌黑的眼球一转,“那可以买给叔叔的女朋友,叔叔的女朋友这么漂亮,怎么能不送给她花呢。”

    温意一上车就听到这话,动作一顿,看向顾连洲。

    她随即对小女孩轻声解释:“我不是叔叔的女朋友哦。”

    男人沉吟片刻,勾勾手让小女孩靠近:“有什么花是可以让人开心的吗?”

    “铃兰。”小女孩眼睛一亮,指着白色的花骨朵,“铃兰很好看的。”

    “都给我吧。”顾连洲从钱夹里抽出几张钞票,对折递给小女孩。

    “好的叔叔!”小女孩明显开心起来,把怀里全部的九支铃兰抽出来,蹲在地上从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打包纸和胶带打包。

    温意还没动,驾驶座的男人打开了车门,下去帮小女孩一起。

    骨节分明的长指勾着丝带,直截了当地打了个结。

    温意通过半开的车窗看着这幅画面,天边是夕阳余晖,秾酽的云彩将白色的花瓣染成绸缎一般的质感,印在顾连洲的脸上,像她曾经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小姑娘拉拉他,顾连洲很绅士地靠过来,她趴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温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这幅画面,让她脑海中鬼使神差地勾勒出顾连洲以后结婚有女儿的样子。

    他一定是个很好的爸爸,又温柔又可靠,会把自己的女儿宠上天。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温意惊悚地晃晃脑袋,脸上发烫,她连忙用手背给脸颊降温。

    顾连洲上车关门,把打包好的九支铃兰放到她腿上,看她一眼,随口问了一句:“车里很热吗?”

    “没有没有。”温意连忙摇头,内心唾弃自己。

    淡淡的清香从手上传来,像是雨后风拂过花园的香气,温意的思绪被拉回到到手上的铃兰。

    “给我的?”她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不喜欢?”

    “没有没有。”温意否认,低头嗅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之前说请你吃饭还没机会,不如就今天吧,我不上晚班。”

    顾连洲在红灯前停下,侧眸:“刚才没吃饱吗?”

    温意有些不太好意思说,但她确实一天没怎么吃饭了,挂吊瓶的时候睡了一觉,补足精神便更饿。

    “行,”顾连洲轻笑,手搭在方向盘上,“想吃什么。”

    半小时后,二人抵达苏门区的一家烤肉店。

    店内桌椅选择了裸-露自然的木色,轨道灯营造出浓厚的复古氛围,照亮桌子中间的烤盘。

    温意高估了自己的饭量,稍微吃了几口后她便感觉到吃不下了,捏着一块烤面包片小口小口咬着。

    两侧座椅的灯光偏暗,顾连洲的五官隐匿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更显出脸部立体轮廓。

    她仗着灯光暗,明目张胆偷看了男人好几眼。

    如果不是半途医院打来的电话,温意原本一整晚都该保持这样的好心情。

    医院说,赵钦坚持要告她违规使用药物,让她接受调查。

    “你不用管,”陈庭芳说,“医院会处理好的,我放你两天假,你好好休息,前段时间辛苦了。”

    温意沉默片刻,低头看着灯在白瓷盘上的倒影:“老师,这就是您以前跟我说的,临床的信仰是一直在被磨灭的,对吗?”

    “对,”陈庭芳说,“你现在告诉我,你失望吗?后悔拼尽全力去救他了吗?”

    温意没说话,听着电话另一头陈庭芳道:“医院不是单纯的治病救人的地方,更多的是人生百态。你需要做到的是在这样的浑浊里,找到做一个好医生和保全自己之间的平衡。”

    电话被挂掉,温意端起柠檬汁,慢腾腾喝了一口。

    “吃饱了吗?”顾连洲突然出声,伸臂圈住她手里的杯子放下,水面上温意的倒影碎掉。

    她抬眸,点点头。

    顾连洲结了账,温意跟在他身后,没开车,二人一起不知不觉走到苏门区的江边。

    天色已黑,江边亮起橙黄色的灯光,照着湖面上零星的几艘船。

    江边行人也很多,大都是本地人吃完饭随家人一起出来散步,骑自行车的队列从身边呼啸经过,带起一阵风。

    他们走到灯塔下,温意胳膊搭在铁栏杆上,迎面吹着海风,夜晚的海风凉凉的,从江对岸吹拂过来,让人心头开阔。

    顾连洲背靠着,没说话,安静地点燃一支烟,烟尾徐徐燃烧着。

    海风吹散烟雾,只余淡淡的薄荷清苦味。

    “去年我们队接了个案子,”他忽然出声,呼出一口薄雾,嗓音低淡,“一起入室的命案,邻居报的警,伤者是两位老人,被捅了十几刀。”

    “救活了吗?”温意被吸引过来,回头,关注点落在这上面。

    顾连洲看着她笑了下:“救过来了,作案凶手是他们儿子。”

    温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顾连洲掸了下烟灰:“他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不同意他娶一个做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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