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独宠两年后跑了: 12、早寒赐婚,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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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吧。你真要嫁他?"

    温昭柔敛下眼睑,许久沉默。

    见她只低着头,郗婉妍的失望溢于言表:"你难道没有要说的?"

    这几日,人们来找她。可似乎每个人都盼望看到她脸上出现一种不同的神情。可她自己,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自己要什么,这时候,又能有什么呢?

    她陷入困顿的麻木中。郗婉妍在耳畔的话,便全是风一样过了:

    "亏我还以为觅到了知音,见你那天敢拒了太子的邀约,对你高看几日。没想到,你也仍是俗人中随波的一个罢了。"郗婉妍着急,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清清嗓放缓语气:"你要是不想嫁,法子多得很。我帮你想一个,逃了或者装病都成。何苦逆来顺受,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温昭柔静静看着一处,眼里如雾一般淡。不点头,也不摇头。

    郗婉妍气火又盛起来:"你当嫁入皇家是荣华富贵?太子也就罢,刘洵是什么人,你也愿要。若非这些日子的交情,我看不得你往火坑里跳!"

    话音落下,许久,屋内仍是寂静一片。

    "我说这些,原是强人所难了。"郗婉妍轰然起身。

    她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搁在桌上,有些冷嘲道:"这帮妮子,背地里总说我幼稚。实际上,我比你,比赵文芝等人,都看得透彻。可惜,你若只惦念嫁东不成嫁西家,白废了这段交情。我最后再留你一句,你我命虽轻,可也别全压在功利上面。"

    说罢,她绕过她,径直走了出去。

    温昭柔静静坐着。直到小二进来查看这屋,她才起身出去。

    可那小二收拾桌台时,还是看到她折返回来,一手捞过桌上的一样东西带走了。

    长安楼出来,她在街上游逛。

    一路酒楼,挽月湖,鱼行,布铺……走走停停,不知去哪,可也不愿回去。

    两个孩子从她的脚边跑过,抢着一串糖葫芦吃。忽有一个一头栽着她腿上。

    退出来后,两颗大眼睛怯闪地望着她。

    她向他笑了一下,兜里摸出几个糖块。弯下点腰,手掌摊开,孩子的眼中立刻闪出亮亮的光,脆生生道了句"谢谢姐姐",糖块都拢在小手里。摇摇晃晃地刚走几步,拥上来几个小萝卜,吵吵闹闹,与他们平分尽了。

    她就站着原地,一路看着他们走开,直到拐进一条岔路的小巷里。

    白日里,温府所有的慌张,似是都寂去了。

    月圆在空里露了面,影影绰绰。穿过薄薄的云层,只露出牙儿,才回了府中。

    通常,这沿湖的两旁是点着灯的。可今晚,不知是有人吩咐过了,还是丫头忘记点。

    唯有温平隽与吕雪厢房中的灯火,隔了纸窗,却也泄出些微弱的光。

    温昭柔只是往那里望了一眼。就看见纸窗映照的剪影里,父母二人对站着。

    便停了下来。

    吕家家风的耳濡目染,吕雪从不轻易吵架动怒。再大的气与结,都应能找到更平和的方式解决。

    可今晚回屋时候,看见书房内灯火通明,温平隽仍在烛火下伏案。她的一口气忽然顶上咽喉,憋了十余年,竟压不住了。

    原来眼前这个男人,也能让她失望至极。

    开口,就有些冷:

    "有些话,我早想问,也没有问。再不问,怕是没有机会了"

    温平隽刚抬起头——

    "从前,我怕是我多心。可这一回,昭柔从香槐回来,我才发现事实如此。你对她过分严苛,几乎,已算是不可理喻!"吕雪的声渐渐染了哭腔:"五年前,我全依着你,就把她送去了香槐。五年,整整五年!你从不准许让她回盛安一次,一问,便推托是要静心修养。从小到大,她哪件事,我不依了你!你说是为她好,如今这个情势,你撒手一放,便不管了!"

    "你要我如何,让皇上收回圣旨吗。"温平隽冷冷道。其实他嘴里险些滑出一句,他盘算了多年还落得这般情势,不也拜温宇害的?可怕吕雪听了更加多想。忍一忍罢了。

    吕雪忍着哭腔:"自她回来,你未露过一个笑面……你告诉我,你曾对我的女儿,尽一日父亲该有的爱护吗?"

    温平隽疲惫地抬起手在空中止住:"我不想和你谈这些。"

    他将书摞叠起,转身往厢房里走。

    "你别忘了,她才是你我二人的女儿!"吕雪向他背后抑着颤抖喊道。

    "我何尝不为她着想!若真养成了思月那个性子,这以后进了宫里面,谁惯着她?我若不是心疼她,何必费此苦心。这三个孩子,我分明最喜欢昭柔。夫人,你难道不知吗,这么多年,我对她寄予的期望,那是任谁都比不了的!"

    "所以呢?"吕雪带了嘲意地笑,"你的希望落空了,你对她的计划落空了,你就不管不顾了。"

    "我如何管?如何顾?圣恩难判,圣上使我措手不及!"温平隽瞳孔微抖,双手抱拳向天:"领了这旨意,一进那宣政殿,满殿同僚接连道喜……你又能知道这是何种滋味?你要我如何,后日笑着,求着,把她嫁去!"

    "就那一个身份。对你来说,就能把我们的生活,昭柔的生活,看得一文不值!"

    温平隽停下来,冷然看着她的眼睛:"夫人,你以为今日之后,也只是一个身份的区别吗?"

    "无论什么区别,都没有你心里以为的那么重要。"吕雪的手指,抓着身侧的椅背,微微颤动。

    听到这句话,温平隽却笑了:"你是在安慰自己。否则你为何今日与我吵?"

    他抬头睁一睁眼睛,叹一口气,最后道:

    "左右,你也不必与我吵了……到了这一天,我从前想的,算的,方才说的,都不作数。进宫,原是我温家人的痴想,命里无此。倒嫁了个逍遥子。你就当我,满盘皆废……"

    温平隽的声音,渐渐被风吹散了门廊中。他出门时,也闭掉了屋里的蜡烛。

    忽然,又陷入更加黑寂的夜色中。

    隔了湖,温昭柔仍站着原地,一动未动。眼睛追着他们的灯影。

    那蜡烛灭了。

    夜色的凝重可将一切的声音放大,不近不远,虽听不真切,可也不难听出一男一女的声音,是时而激亢,时而低微的。

    是在吵。

    为何要吵。

    指尖无知无觉地往手心里攥去——可手心里握着的,是郗婉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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