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装成救世主: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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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夜。

    看到那把匕首的瞬间,苏忱猛然浑身寒毛直竖。

    这是他的匕首!

    苏忱想起来,自己在那次回溯结束后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现在看到这把匕首,他终于记起自己就是忘了这把匕首!

    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他在回溯结束的时候摔了一跤,匕首不慎脱手,落进了黑暗之中。

    但在此刻之前,他一直没有意识到他把匕首丢在了现场。

    那段记忆像被一只神秘的手抹去了一样。

    “这位无名氏兄弟,”司马博闻忽然开口,“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是你杀了温良?”

    “不是我!”苏忱下意识去看任不悔,在看到他怀疑的眼神时不禁紧张道,“是拿到玉佩的那个无名氏!”

    任不悔忽然说:“原来纸飞机是你给我的。”

    舟向月一听就明白了.

    好啊,原来他被任不悔认定是杀温良的凶手,还有这位无名氏在里面搞鬼。

    苏忱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太紧张说漏嘴了,那只纸飞机本来是匿名的。

    他在心里迅速掂量了一下——他恐怕很难再瞒过任不悔,如果被他觉得自己在撒谎,恐怕会更怀疑自己。

    此时此刻,把自己摘出去是最重要的。

    他咽了口口水,讨好地对任不悔道:“是这样的,任宗主,你记不记得温良死的第二天,那个巫师在牢房外面发现了一枚铜钱?我是后来发现铜钱就是那个无名氏的,所以才想着告诉您一声。”

    司马博闻插嘴:“铜钱是他的,他就是凶手啦?温良是被铜钱杀掉的吗?杀他的凶器是这把匕首,匕首还是你的呢!”

    苏忱:“……”

    他怨毒地瞥了司马博闻一眼。

    他有必要这样吗?自己又没有说他是凶手!那个无名氏都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背一下锅怎么了?!

    第227章 因果

    还没等苏忱开口反驳司马博闻的话,任不悔就冷冷地说:“我认出来了,这是你的匕首。”

    在牢房的第二天,他查看过所有人随身带的武器。

    苏忱额角开始冒汗了,他故作镇定:“我的匕首几天前就丢了,应该是被人偷了。”

    “被人偷了?”舟向月笑道,“是杀完人后太慌张,掉在牢房外了吧。”

    “没关系,”司马博闻拍手道,他跟舟向月对了个眼神,“任宗主有一个法器,可以还原凶器杀死上一个人时的情景。只要拿到这把匕首,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用他杀了温良了。”

    任不悔微微皱起眉,探究地看了看他。

    最终,他点点头:“我看看。”

    苏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原本还想说句话表明自己不怕,却是真的怕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冒着冷汗,下意识看了看周围。

    不知不觉,雪雾的范围已经逼近到了他们身后,距离不远。

    任不悔真的拿出了一个东西,放上匕首的刀刃。

    苏忱一咬牙,转头就冲进了雪里。

    任不悔立刻追上去,然而他虽然只慢了一步,却看见苏忱的身影进入雪雾后忽的一闪,转瞬间就消失了。

    “别追了,任宗主,”舟向月在后面喊他,“他死了。那雪是下刀子,小心点。”

    “他死了?”司马博闻惊讶地小声道,“他应该逃到其他时间去了吧……”

    “对,”舟向月点点头,“但我看到他死在过去了。”

    司马博闻震惊道:“你看到他死了?什么时候?”

    “你也看到了。”

    舟向月说,“你记不记得,当时他来杀你失败之后,我们看到过一个爆成血雾又变成落花的人。”

    司马博闻想了想:“啊,确实有一个……”

    舟向月道:“我远远看了一眼,没看清楚,但当时就觉得有点像他。后来又看到活着的他,就猜那应该是回到过去的他。”

    李婳声道:“但他为什么会爆血?!”

    “我猜啊,”舟向月说,“这里的人不是说,那些变成落花的就是‘贪得无厌’的落花客吗?每个落花客只有三朵梅花,也就是三次改变过去的机会。或许超出次数,就是他们说的‘贪得无厌’。”

    司马博闻明白了:“所以他刚才回溯,应该是超出次数了。啧,也太不小心了,我们还剩一次机会呢,都不敢随便用。”

    任不悔黑着脸听了半天,探究地看向舟向月:“你就是那个无名氏吧。”

    不是什么寨子里的人。

    舟向月眨眨眼笑了:“任宗主好眼力。”

    不仅是因为猜出了他的真实身份,还因为他其实并不知道任不悔是不是有那么一个法器,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诳苏忱。

    但任不悔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将计就计,果然把苏忱给吓露馅了。

    任不悔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解释一下,那一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牢房外面?我在梦里看到了你。”

    舟向月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做梦看到了。那个梦是不是视角固定,看到我在那一夜拿着匕首走进了牢房?”

    看到任不悔皱眉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也做了那个梦,抱歉啊我还一度以为自己真是凶手来着,”舟向月道,“但后来我真正回到那一夜的时候,一进去就发现温良已经死了。”

    他把自己那次回溯的经历跟任不悔说了一遍,“任宗主你再仔细回忆一下,那个梦里看到的我,手里拿的匕首上是不是已经沾了血?”

    正是因为那时候那把匕首已经杀死了温良,所以他拿着匕首往里走的时候,匕首才是沾血的。

    两相印证。

    伞蝶一直在旁边事不关己地看戏,这时突然轻飘飘地开口:“不过,在回溯的过去里,不是任宗主把你杀了吗?”

    简单的一句话里蕴含了一些没说出口的意味:你不想杀他吗?他难道不应该防患于未然杀了你吗?

    李婳声和司马博闻吃了一惊,顿时替舟向月捏了把汗——

    之前一直没找到他的谋杀线,没想到居然是和任不悔有关的?!

    “我其实就是想说这个,毕竟时间不多了,”舟向月微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雪幕。

    所有人都能看到,雪幕在不断逼近。

    他们在过来的路上都已经见识过落花天的威力,如果雪幕逼近到把神像这片区域也完全覆盖,他们恐怕很难生还。

    舟向月扫视了一圈其他人,“你们没有发现,我们整个都已经走偏了吗?”

    任不悔看着他的目光里带了怀疑:“怎么说。”

    “我们都在探索自己身份的背景,想找到杀掉自己和自己杀掉的人,”舟向月说,“但这里是魇境。魇境里的任务是什么?”

    司马博闻迷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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