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台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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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修那一幅要吃人的脸色,还在一步步朝她而来,她仓皇后退,猛地往后扑去,紧紧抱住床上的苏大,将他视为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扑住苏大,悲恸道,“阿爹——”

    高行修停在了原地,看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咬了咬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咬牙切齿看了一会,猛地出了屋。

    杜齐心惊胆战地候在屋外,看到高行修出来,他第一时间迎上去,忽然又猛地顿住了。

    “将军……你的脸……”

    高行修随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血,不知是来自手上的还是脸上的。

    他没有放在心上,随口道,“无碍。”

    “去县衙。”

    他顿住,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吩咐杜齐,“把这里最好的郎中找来,无论如何,让里面的人尽快醒过来。”

    “李家的人若是再来,就打断腿,扣下来。”.

    赵之敬听说高行修要来县衙,一下午忙不迭吩咐下人将厅堂收拾的锃光瓦亮。

    他心中又忐忑又紧张。想着高行修之前与自己也有点渊源,若不是自己机灵,恐怕之前扣在狱中的两个人全部都得死于非命。

    西里那个抢亲的恶性事件他也听了几嘴,如今再回想起来可不就是当时扣在牢里的那个姑娘?想想自己差点干了掉脑袋的事,心里当真是又惊又怕。

    怎么的了?高行修怎么现在过来了,难道是来秋后算账来了?

    高行修坐在厅堂之上,面对着急着不知道怎么好的赵之敬没有说一句话,是身边的杜齐一直在与他交流。

    “赵大人,将军想要看三年前院试的考卷,大人这里可还有?”

    赵之敬也是第一次见到世人口中真正的高行修,他还沉浸在男人年轻又威慑的气场之下,那道伤口落在英俊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他愣了愣,听到这句话后方才如梦初醒,急急道,“有有有。我这就吩咐人去拿。”

    过了片刻考卷呈了上来,高行修翻了翻李怀玉的考卷。

    辞藻华丽又不堆砌,文辞引经据典娓娓道来,确实有令人耳目一新之感。就算是放在现在的秋闱,也绝对不会到了落榜的程度。

    “把秋闱一甲的名单给我。”他吩咐杜齐。

    他翻了翻,然后在一甲名单里看到了季先明三个字。

    “季先明?”听上去有些耳熟。

    “是季云天的舅家表弟。”杜齐在一旁道,“我们的名单里……也有这个人。”

    “同姓?”

    “他们之间……不是亲舅甥的关系。季家这些年供季云天读书科考,季云天重病的母亲还在季家手里。”

    高行修陷入了沉思。

    事情确实并不简单。看来她的猜疑竟是没错。

    可是越是这么想,他的心里就越是恼火。

    “提来审。”

    杜齐应了一声,又默默看向高行修的脸,试探道,“将军,您脸上的伤……属下为您寻来了祛疤膏,不会留疤。”

    高行修始终看着李怀玉的文章,没有抬头,“不必。”

    脸上的伤口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直在思索另一件事。

    他一直以为苏婵是个怎么惹都不会咬人的兔子,原来兔子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呵……还怪不一样的。

    “将军,把季云天提来审,不知是作为杨修文的事,还是作为李怀玉的事?”杜齐犹豫问道,“我们是武将,不方便插手科考这种事,您看苏姑娘这边……真的要管吗?”

    高行修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轻哼一声,声音沉闷,“不管。”

    作者有话说:

    本文架空。朝廷需要钱,商人地位提升,虽然依旧低下,但可以穿绫罗绸缎,也可以科考入仕。莫追究。

    狗男主脸会好哈

    第32章 第 32 章

    ◎……将军,您喝醉了◎

    “宛如……”

    卢明镇眼眶湿热, 从小憩中缓缓苏醒。

    一旁的侍女轻轻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声音轻柔,“老爷又做噩梦了?”

    阳光下的尘埃点点洒向雕栏画栋,屏风壁瓶, 卢明镇静静望着眼前事物, 缓缓坐起了身。

    他闭了闭眼, 又慢慢睁开。梦中那盈盈笑语的佳人身姿在他眼前慢慢化为了灰烬。

    “老爷可是又梦见夫人了?”

    夫人……多么嘲讽的称号。在她死之后她什么都得到了, 但在她死之前, 她不过是个妾。

    卢明镇心绪游离,声音还带着梦醒时刻的低落和缓。

    “替我更衣。入宫。”

    当卢明镇收拾好衣冠入宫觐见时,陆琳琅正坐在棋桌前笑吟吟等他。

    “老师, 您今日来晚了。”

    “让公主久等了。”卢明镇含着歉意道,路上走得有些急,他坐了下来, 掏出袖中的手帕, 擦了擦额头的汗。

    陆琳琅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绣着仙鹤的手帕, 道,“老师,看您一直都在用这个帕子, 都旧了。学生前几日刚得了几件上好的冰丝凉帕,等下我让她们拿给老师。”

    卢明镇温和地笑了笑,“不必了,这帕子……是亡妻所绣,用习惯了。”

    陆琳琅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谁都知道太傅卢明镇有两个亡妻, 一个是病故的正妻沈氏, 一个是正妻沈氏死后, 又被扶妾上位的一个妾室。但是那个妾室是死后才被扶正的,正妻沈氏还在时她便溺水而亡了,据说还是一尸两命。

    陆琳琅也不知道卢明镇说的是哪个妻。

    不过正妻沈氏并不擅女红,那个扶正的妾室倒是听说绣法一绝,看这手帕的手艺……陆琳琅笑而不语,收回了目光,执起一枚白子。

    “好了,老师。我们开始吧。”.

    杜齐这几天感觉有些浑身不得劲。

    自家将军的脸色比起之前更甚,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比起冰块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整天话更少了,那充满寒意的眼神一对上,就连他也有点招架不住。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无比的思念周奉年。

    杜齐知道自家将军为何忧心,怕是那天苏姑娘说的话有些狠了,伤了将军的心。

    他十三岁从军,跟了高行修八年,自家将军是什么脾性的人,他自认比起其他人要了解一些。

    将军从来都是做的多说的少的。别人都以为高行修出身将门世家,该是不费一分一毫就可以唾手可得战果和功勋,只有跟着他的人才知道,将军在行军打仗中从来都是和他们同饮同食,冲锋陷阵也是毫不含糊。塞外的冬天那样的冷,他提前给将士们备棉衣、供炭火,不让一个人忍受饥寒。每一次作战,他都彻夜准备万全之策,尽力不多让任何一个士兵无辜战死,而对待那些战死的将士,他会一一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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