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后我嫁给病弱世子: 20、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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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凤林逐渐发现,江术喜欢睡觉是有原因的,安乐侯这一家子都很喜欢睡。据护送江文铮上朝的谢家家丁说,侯爷每天早上都在马车上睡觉,到了地方才让下人叫他起来。

    赵氏每天送走江文铮,就回房补觉,大小事务是吴姨娘在管。

    按说谢凤林这个世子夫人应该学着接管内宅事务,但赵氏没提,谢凤林也没兴趣。

    赵氏不用她过去请安伺候,只说让她怎么自在怎么来。

    谢凤林乐得如此,出府游玩也用不着跟赵氏打招呼,从马厩牵上登云就走了。

    谢凤林不去打扰洛阳旧友,除了去云济堂看看,便是在街上闲逛。她想看看这七年间洛阳城的变化,中午在外面吃饭,一般能在晚饭前回到安乐侯府。

    一般江术也是这时回来,俩人去赵氏房中一起用饭。

    江术不会问谢凤林去哪儿,倒是谢凤林会主动提起。

    “我记得洛河岸边是有一些茶摊酒肆的,怎么不见了?”

    “前年夏天,洛河涨水,把两边店铺都淹了。”江术叹气,“淹死不少百姓。”

    谢凤林凝眉回忆片刻,“表兄似乎的确说过下了几天雨,却未想到这么严重,竟连房子都淹了。”

    东小院中的迎春花开了,江术垂眸看花,闻言云淡风轻地勾了下嘴角,“前年夏天先帝带容太妃去别宫避暑,陛下协理朝政,日理万机,怕是无暇顾及此事。”

    平王乃容太妃之子,也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前年南下调查贪墨案,回洛阳的路上染了瘟疫,死在路上。

    容太妃伤心过度,不到半年也去了。

    也是那一年,谢凤林打败了鞑靼人中最难对付的呼延部,将他们赶到千里之外的雪原之上。

    对戚珩洲而言,那年的确是关键的一年,内忧外患俱已解除,他坐稳了储君之位,春风得意。

    谢凤林微微出神,江术便在旁等着她。

    立夏从后面耳房过来,见他们回来了,便对谢凤林道:“夫人,今日该上药了。”

    谢凤林回神答道:“等晚上沐浴后吧。”

    江术蹙眉看谢凤林,“何时的伤?”

    “旧伤,只是不想留疤。”谢凤林说着走进房中。

    她回头见江术仍怔怔站在门口,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

    江术忙进屋,二人坐到窗下喝茶。江术看着谢凤林,半晌才问:“现在伤口还会疼么?”

    谢凤林摇头,“就是阴雨天伤口发痒。”

    江术“哦”了声,“有多少道伤?”

    谢凤林:“没数……”

    她微微一顿,往窗外看了眼,随即转回目光,笑着看向江术,“今晚让夫君数一数。”

    江术:“……”

    江术睁大一双清澈的眼眸,脸颊瞬间红透。“夫人……”

    话音未落,柳嬷嬷端着茶进来,江术脸上的羞赧又刷的一下褪去。

    他轻叹口气,端起茶盏,“看这天色,明日就要下雨。”

    谢凤林点头,“明日不出门了,在家休息。”

    是夜,外面果然下起小雨,谢凤林浑身难受,睡不踏实,索性坐起身。

    她刚想去倒杯茶,就见江术掀起床帐,“夫人,上床来睡吧。”

    谢凤林:“……”

    江术探出个脑袋,长发披散下来,微弱烛光映着他清隽的面容,“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甚是烦人,床这边听不到。而且床边生着炭炉,比软榻暖和。”

    谢凤林摇头,“不用,你睡吧。”

    很奇怪,明明成婚那晚俩人不但同床,还盖着一个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眼下江术的提议却让她感到一丝别扭,下意识拒绝了。

    江术起身,走到谢凤林身边,“夫人去床上睡吧,我白天上值时偷偷睡了一会儿,这会儿睡不着。”

    谢凤林瞪他,“说了不用。”她推他,“你睡你的,少管我。”

    江术被她推着往床边走,小声嘀咕:“你是我夫人,我怎能不管?”

    谢凤林脚步一顿,江术却已经乖乖爬上床。

    谢凤林又回去喝茶,房间内很安静,只有雨滴敲窗的声音。

    她喝完茶抱起软榻上的被子到了床边。

    江术从里面掀起床帐,含笑道:“夫人请。”

    谢凤林:“……还不滚里面一点。”

    江术立刻裹着被子往里滚了两圈,给谢凤林让开位置。

    “遇刺之事怎么没消息了?”谢凤林躺下,这会儿没睡意,索性跟江术聊天。“你觉得陛下会给咱们一个怎样的答案。”

    “陛下会给咱们一个错误的答案。”江术侧过身,枕着自己的手臂看谢凤林。

    谢凤林也学着他的姿势,侧身与他对视,“你又知道了?”

    江术笑,“不管陛下是否查到真正在背后指使之人,都不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

    谢凤林也已料到,戚珩洲对她的信任仅限于她替他卖命的时候,其他情况下,他对她始终心存戒备,以前二人之间没有嫌隙尚且如此,如今俩人的感情支离破碎,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知道,有其他人要对付他。

    万一她因爱生恨、倒戈相向,戚珩洲岂不是自找麻烦。

    “我猜,陛下会让程党当替罪羊。”谢凤林道。

    江术“嗯”了声,他打个哈欠,“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咱们也没受伤,让陛下处理。”

    谢凤林明白他的意思,江家不站队,谢凤林更应明哲保身。

    帐内比外面温暖许多,空气也干燥,谢凤林身上没那么难受了,没一会儿也生出睡意。

    翌日,立夏进来收拾床铺时,发现谢凤林的被子在床上,有些意外,却也未多问。

    江术看看外面阴雨绵绵的天气,不是很想去光禄寺,用早饭时便和谢凤林商量,“今日天气不好,我十分困倦,想告假在家休息。”

    谢凤林:“……?”早听府中人说,世子上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原以为是当真身体不好,没想到竟是这种理由。

    “夫人独自在家无聊,我若在家……”

    谢凤林打断他,“少废话,吃完赶紧走!”

    装病请假就算了,还想拿她当借口。谢凤林狠狠瞪他一眼,“以后只要不是病的下不了床,都给我老实去上班。”

    江术耷拉下脑袋,一句话不敢反驳。

    谢凤林看他可怜兮兮的,难得将他送到院门口,远志替他撑着伞,他依依不舍地回头看谢凤林。

    “路上小心。”谢凤林有点好笑,怎么跟自己小时候上学堂似的。

    送走江术,谢凤林回头看见柳嬷嬷站在廊下,也看着这边。

    察觉到谢凤林的目光,柳嬷嬷笑道:“世子舍不得夫人呢。”

    “她哪儿是舍不得我。”谢凤林道:“舍不得温暖的床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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