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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二师姐追妻日常》 7、没开窍的第七天(第1/2页)
吃饱喝足的两人在原地等着实在无聊,朱苍术能拿出来的酒也在这些天喝的干干净净。
陶卿左右一想拿出自己的笛子吹起她会的那些曲子来。
朱苍术听着婉转悠扬的笛音埋怨的看了一眼陶卿,虽然知道这家伙会使笛子当武器但这是头一次听她吹。
对上朱苍术那幽怨的眼神以为她不喜欢这首,陶卿笛音一顿转吹另一首较为欢快的曲子。
久违的吹笛陶卿也难免想起当初。
她的笛子是父亲教的,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子亲自给她做了一把竹笛手把手的教会她的一手曲子叫《清平乐》。
那场火后陶卿被风清道人带走拜入她门下,就只有随身带着的那把竹笛是父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陶卿和苏悦是同时拜风清道人为师因为苏悦较为年长了几个月,她成了师姐而陶卿成了师妹。
两人都是遭逢大变后被风清道人收为徒弟,不过比起陶卿还愿意和风清道人交流几句苏悦一直都沉默着。
那幼时就能看出日后必是一副好相貌的脸上满是倔强又本着自己是师姐的理由对陶卿照顾有佳。
风清道人初为人师,把两人带上凌云峰后回想了一下当初自己师父对自己的然后将两个小丫头丢到蒲团上,教了两人怎么抱元守一引气入体修炼又给她们扔了好几瓶吃了就不会饿的丹药。
风清道人就火急火燎的和其他峰的人扯皮去了。
蒲团坐的陶卿有些不舒服,她挪了挪自己的坐姿看着总是板着一张脸的苏悦忍不住叹气。
这个人长得好看的小姐姐怎么和她村里的教书先生一样啊总喜欢板着一张脸来吓唬她。
想到村里陶卿又想到她爹和那场火。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
突然大哭的陶卿吓了苏悦一跳她小心翼翼的凑到陶卿身边,精致的小脸满是焦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妹为什么哭了。
“你是饿了吗?”
想来想去苏悦只想到这个原因,她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师姐!呜呜呜,我、我想、我想爹了——”
陶卿听见这个声音不管不顾的扑进苏悦怀里。
她想她爹了,想她爹教她吹笛子给她做好吃的饭菜,还有那些午后她爹给她读的那些有趣话本。
可是这些都没有了那场大火带走了她爹也带走了村里所有的人除了她活了下来。
“没事没事,不哭不哭啊。”
苏悦手足无措的看着怀里的陶卿想着母亲以前安慰自己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动作生疏的拍着陶卿的后背。
以至于自己的眼泪从脸颊下滑落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也哭了。
苏悦慌忙擦掉眼泪生怕被陶卿看见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才发现陶卿哭着哭着在怀里睡了过去,眼角还带着眼泪,身体也时不时会抽噎一下。
原来睡着了啊。
苏悦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随后她又开始发愁——该怎么把陶卿抱到床上去。
苏悦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陶卿便因为她的动作皱眉吓得苏悦立马不敢动了,只能任由陶卿靠在她怀里睡着。
可强撑了多天又同为孩童的苏悦精力现在能好到哪里去不多时也抱着陶卿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扑通!”
苏悦抱着陶卿栽倒在地被她抱着的陶卿猛然惊醒,而苏悦除了不舒服的皱着眉头没有醒来的迹象。
从苏悦怀里坐了起来陶卿回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后顿时脸红了个彻底,再看着这样都没有醒的苏悦,她看了一下周围发现一张铺着稻草的石床后眼神一亮。
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比划了一下苏悦的身形,陶卿吃力的把人抱起放到了石床上面。
干完这件事后陶卿又在周围找到了几块布匹。
拖着这几块布匹到石床上陶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饿了。
找到先前风清道人所说的吃了就不会饿的丹药到了一颗吃了下去,圆乎乎的药丸刚进嘴里就化为了液体被陶卿咽了下去。
是甜的。
陶卿眼神一亮忙不失的又倒了一颗走到床边撬开苏悦的嘴给她喂了下去。
见苏悦和自己一样吃了后陶卿打了个哈欠。
她还是困。
麻利的爬上石床挨着师姐躺下陶卿把找来的布匹给自己和苏悦盖好后沉沉睡去。
等风清道人忙完后神清气爽的回了这里见到就是自己两个徒弟这幅“凄惨”的睡着的模样。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这才知道自己漏了什么。
从储物戒里翻出以前在人间历练时买的床榻和被子再翻出那些她认为有用的东西堆在一旁,风清道人给两个小家伙各施了一个除尘决后把两人移放到床榻上盖好棉被。
深以为自己还有不足之处的风清道人转头去找她徒孙众多的师兄请教经验。
陶卿和苏悦被了换了地方后睡的更香。
知直到夜里陶卿被耳边的抽泣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眼。
半夜里只有风清道人给留下的夜明珠在不远处朦朦胧胧的照明。
“师姐,是你在哭吗?”
陶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抽泣的声音一顿在旁边的苏悦背过身许久才“嗯”了一声。
陶卿没有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和她一样白天里想爹了。
爹?
陶卿摸到腰间还在的竹笛犹豫再三后吹奏起来,她吹的是以前她被人惹哭时她爹爹常吹了安慰她的曲子。
陶卿的技艺并不怎么熟练笛声显得磕磕绊绊的。
背过身去的苏悦被她发现在哭的时候就难为情现在听着这磕磕绊绊的笛音忍不住笑了,从她记事起就没听过这种磕磕绊绊的曲子,可想到这是陶卿为了安慰自己特意吹的。
苏悦又觉得自己不那么难过了。
被风清道人带在身边的这些天里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没家了的事实,她不再有名义上的爹娘了他们为了自己的前途不要她了。
又转过身苏悦看着自己面前吃力演奏着的模糊身影,她伸手拉住了她。
“我不难过了,你可以不用吹了。”
声音仍旧带着哭腔。
陶卿这才停下,夜里她们都看不清彼此,所以苏悦也没有发现陶卿又哭了。
“师姐,”
同样带着哭腔的声音,苏悦握着陶卿的手下意识加大了力气。
“我给你讲个话本里的故事吧。”
“...好。”
陶卿收好笛子躺下抹了一把眼泪后认真的讲起自己看过的话本里有趣的故事来,苏悦紧握着她的手,时不时应付一两句。
直到两人都累极迷迷糊糊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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