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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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骡子平日里老实温顺吃苦耐劳毅力最强了,今日才走了这么一会就闹脾气,赵立从车板跳下来,是又吓唬又骂又许诺了,那骡子不知怎么了,打了好几个响鼻,很是烦躁。

    岑越听到后头动静,让停下来。

    “我去看看。”

    “阿扉也去。”齐少扉先下了车。

    岑越往后去,赵立脸上露出不好意思抱歉神色,说平日里好好地怎么今天怪了起来,岑越便说不着急赶路——确实是不急,快到了嘛,就让赵师傅先安抚安抚骡子。

    两人正说着呢,没顾上,那骡子前蹄突然抬起来,一车的草莓后仰全倒在地上,贴冰箱落地发出响声,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那骡子前蹄刨了刨,又往路边树上撞。

    吓得赵立顾不上说话,是忙跑前去拉。

    岑越护着阿扉往旁边推,他第一次见这情况也有点吓得不轻,正还没开口说话,又听后面马儿响鼻声,齐少扉一把抱着越越,喊越越危险——

    天麻黑,岑越根本没看清什么情况,天旋地转,阿扉抱着他一道滚。

    一时都乱成了一团。

    岑越眼前昏花,阿扉把他抱在怀里死死的,他腿上磕了一下,不是特别疼,众人七嘴八舌的声,喊岑老板、三少爷——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就片刻。

    “阿扉,阿扉,好了我没事了,先起来。”岑越叫阿扉撒手。

    半天没人回他的话。

    岑越脑子空白了下,手有些慌乱,拍着阿扉的背,声还是一如既往,“大崽,先起来了,我没事了——”

    “阿扉。”

    “齐少扉!齐少扉——”

    岑越从阿扉怀里挣开,麻麻黑的夜色,阿扉是晕过去了,还有气的,便略略让自己安心一些,扶着阿扉起来,一手护着阿扉头时,磕到了地上的石头。

    手掌温热黏糊的触感——

    岑越那刚略安心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火把点着。”岑越喊。

    王勇去点火把,围了上前。岑越看到阿扉脑袋后一片的血,他不知那会怎么样的神色,什么想法,一一吩咐,听着声还是很冷静,让拿伤药、纱布来。

    众人给拿了东西递过来,只见岑老板手抖着,拆了纱布好几次才打开来,王勇给开了外伤药瓶递过去,岑越念着没事的,只是外伤没事的。

    “水,水,先清理伤口。”岑越想起来了。

    王勇:“老板没有水,这会没水。”

    岑越脱口而出空间里有水,还是反应过来,说:“我车里有水,王勇你先扶着阿扉,其他人卸货,检查骡子。”

    冷静,冷静。

    岑越发现他坐的那辆车也翻了,若是冷静那水早就打翻了,可他还是钻进了车厢,从空间拿了个竹筒出来——

    用水给阿扉清理了伤口,上了伤药,仔细包扎好。

    “岑老板,岑老板,骡子和马闹脾气一共四匹……”

    “翻了一车西瓜一车草莓。”

    “老板?老板?”

    众人七嘴八舌,说不是他家骡子的事,他家骡子平日里很是温驯,不是马的事,这可怎么办。

    “都安静会,等岑老板发话,吵吵嚷嚷的。”赵立先大声说。

    岑越其实都听到了,这会说:“检查一下,没有问题的骡子马,给我套一辆,我先进城带阿扉去医堂。”

    “其他人不着急,在路边守着货,翻车的清点一下,东西别动,放在一旁就成了。”

    “骡子马有问题的先别上货,找水源,多让它们喝喝水吃个草——”其实这个岑越不懂,但他乱七八糟说着,“赵师傅你们自己看看骡子马怎么了。”

    “王勇给我套车。”

    众人得了吩咐,这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知道该干什么了,一切都有条不紊进行,在路边稍作休息。王勇套了一辆马车,赶着车拉着岑老板和三少爷先走一步。

    路上岑越催快点,可车跑起来,又颠簸的厉害,岑越抱着阿扉在怀中,又道慢一些,稳一些。

    就这样到了北雁郡城,城门正好开了,岑越带着阿扉进了城,直奔医馆。

    一路上这么颠簸,阿扉也没醒来。

    岑越抱着阿扉,路上想了许多,面色也不怎么好,他不知,还觉得自己冷静镇定,只是下车时,差点摔了。王勇担忧问老板?

    “你抱着阿扉先进,喊大夫。”岑越扶着车架缓了缓神。

    王勇抱着三少爷进了医堂,岑越紧跟着进,医堂学徒说排队云云,岑越从怀里掏出银子,“我家相公摔了,昏迷不醒,求求了,先救他,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几个时辰?”

    岑越根本没法数,车上度日如年。

    “三个时辰不到。”王勇说。

    “人先放下,磕到了脑袋后面?裹着纱布你们包了,用了什么药?”大夫问。

    岑越:“就是外伤的药,大夫我相公如何了?”

    大夫才解纱布,没回话,解开后,一片血肉模糊,岑越见了,钻心的疼,阿扉护着他,他半点都没有伤着,阿扉却磕成了这个样子。

    “脉象时而急躁时而平缓,倒是不微弱。”大夫又把了脉说。

    岑越急问:“是不是没有大碍?”

    大夫看了眼此夫郎,想着对方心急自家相公,这也是常事,便好脾气说:“只能说暂时没什么性命之忧。”

    岑越不敢放松,“您继续看。”

    大夫把了脉,又清理了伤口,重新上了药,又给开了些药让煎着,可直到喂完药——药撒了一大半,齐少扉始终没有醒来。

    “先别喂了,你们找个地方,让他趴着侧躺着,别伤着伤口,药等他醒来再喂。”

    岑越结了诊费,买了药,先让王勇驾车去客栈,等安顿好阿扉,岑越才想起来还有路边的货,跟王勇说:“你回去接人,烂了的寒瓜就别管了,草莓的冰箱原封不动送过来。”

    “知道了老板。”王勇得了吩咐驾车出城。

    岑越守着阿扉许久,时不时给阿扉换个姿势,一直到傍晚时车队先回来了,阿扉还没有醒。

    房门敲响,外头赵立说:“老板,咱们的骡子马出问题,是有人动了手脚。”

    岑越搓了一把脸,给阿扉盖好了被子,打开了门。

    “下去说话。”岑越道。

    客栈他们住在二楼,清静无人打扰。说是下去说,岑越引赵立到了楼梯口偏处便停了脚步,赵立也懂,三两下说了清楚。

    “老板走后,没多久昨晚借宿那家两个儿子追了上来,说夜里起夜看到同村一个跛子在他家后院鬼鬼祟祟,那小儿子叫了一声,跛子吓得翻墙走,估计是想全部下药,只是被发觉了跑了,只有四匹骡子马出了问题……”

    岑越:“那两个儿子都在?”

    “在,我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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