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克夫小夫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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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摸了摸毛,大黑倒是不委屈,在乡里时到处跑,来的路上也跑的多,休息休息。

    “平安堂的王掌柜?”

    车队刚进去没多久,就有府县百姓认出来了。王掌柜笑呵呵抱拳回礼,说:“是是。”

    “诶呦,我家香料用完了,着急盼着你们来,怎么才来啊。”

    “对不住了,我们药堂人手少,出一次货得安排安排。”王掌柜解释了句,又忙说:“还是老地方,明日就摆摊。”

    “欸好好,我记下了,明个一大早就过去。”

    车子还是租小院,安顿好后,先是休整,照旧请了洗衣做饭的婶子来,二苗本说他来干这个,岑越给二苗第一堂课就是:“你留着精力做别的,洗衣做饭花不了几个钱,再者,你看王掌柜会做这个吗?”

    二苗摇头,“那是要有架势吗?”

    “上位者可以体恤手下伙计,可以仁厚,可以有人情味,但要有威严,让底下人怕你尊重你敬你,你说的话他能听要服从。”岑越跟二苗说:“你多看看王掌柜怎么处事的。”

    “同客人如何打交道,跟底下人又如何打交道。”

    岑越以前也是开店做小老板,人和人打交道是一门学问,跟雇来的婶子打交道那更是学问。以前他请人来做活,开的工资自认不算周扒皮,第一位那婶子见他年轻面软,给钱爽快,不到半个月混熟了,就往自己家里拿菜拿肉,干活也开始敷衍了。

    他也是栽过跟头的。

    姜二苗认真听了,后来就留心看王掌柜。王掌柜知道郎君想培养一个下手夫郎,倒是不吝啬对方学,只是这小夫郎一看他看久了,那拳头沙包大的寇长峰也看他。

    王掌柜被瞧的冷汗下来,快吃不消了。

    好在对方就光看,也不会动手——王掌柜后来这么说服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王掌柜安排伙计麻利出货,二苗和王掌柜说有什么活可以吩咐他,他想学可以干的,王掌柜一想,也给安排了。

    岑越则是带阿扉去了荣和堂。

    荣和堂大早还是有人,府县是比镇上热闹,看病的人也多,不像青牛镇,药堂早起开门,一个月二十多天早上都冷冷清清。

    小邹大夫的坐诊处,还是没什么人,都奔着邢、赵两位大夫。

    岑越跟伙计说找小邹大夫。

    “你们直接过去吧,那儿没人。”伙计道,神色对小邹大夫平平,也没几分尊重。

    岑越点点头,和阿扉找到了邹长青的坐诊处。

    “是你们啊,我刚看见你们了,正要喊你们。”邹长青喊了人,招呼二人坐。

    岑越说:“许久没见,这次出货带阿扉来看看病。”

    “他脑袋上的伤——”邹长青露出苦笑,说:“这个我没法子,一会等赵大夫闲了,我去问问他想没想出来。”

    “他身体如何?”

    岑越说:“阿扉身体很好,能吃能睡,跟以前没有区别,力气还大了许多。”

    齐少扉点头很认真说:“我长肌肉了。”他觉得称‘我’显得大人一些。

    “不是。”邹长青顿了顿,说:“你们房事,他先前不是喝了清心泻火的药材吗?参茶喝着吗?如今怎么样了?”

    岑越恍然,然后尴尬了些,但他面上很镇定,半点不露出来,说:“参茶一直服用,房事上,我们还是没有。”

    “越越,什么房事啊?”齐少扉第一次听这个,他听不懂越越和大夫说什么有些急。

    岑越:“……就是——”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邹长青咳了咳,从抽屉里取出一册子递了过去,说:“这册子他可以看看,都是图,我叔父在时亲自写的,他也治生子。”

    哦哦,不孕不育。岑越接了过去,先打开,他看看适不适合小孩子看——

    齐少扉凑了过去也看。

    岑越:……大崽毕竟是大崽,不是真的小孩子,看就看吧。

    不能讳疾忌医,拖这个,要是真废了,大崽就是太监了。

    册子一看纸张是新的,应该是小邹大夫手抄本。

    岑越翻开一看,画的小人,然后是科普教材,当即把书往过挪了挪,方便阿扉观看。一页页翻着,先介绍男人、女人、哥儿,身体结构标注着穴道位置,有何不同,很简单的图。

    慢慢的就到了‘发育’时状态,书上写的是成人男性。

    这个是重点了。

    岑越让阿扉多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

    “越越,我这里也疼,涨涨的。”齐少扉看到一处,指着书。

    岑越愣了下,“什么时候的事情?”

    “越越抱我的时候,夜里睡觉贴的紧,这里就涨涨的,阿扉有乖乖的挪开,不顶着越越——”

    岑越脸涨红,忙是打断,“可以了。”

    “越越原来涨涨的是好的呀,我还以为生病了。”

    岑越本来不好意思,听到阿扉这么说,反倒羞臊褪去,很是认真和阿扉说:“以后身体哪里不舒服要和我说,这个是正常的,我也会有,不要担心害怕。”

    “知道了越越。”齐少扉高兴点头,越越关心他。

    这之后,岑越很淡定的和小邹大夫聊阿扉病情。

    邹长青细问了些,比如时间长久,什么时候,状态之类的。在岑越目光鼓励下,齐少扉仔细回忆,一五一十说了。

    “……我离越越远一些,想一想别的事情,就慢慢不疼了。”齐少扉说。后来他次数多了,就这么干。

    邹长青蹙眉,岑越便担心,问:“是不是这么不好?”

    “要他泄一泄,老憋着,又是起起伏伏的……”

    岑越明白了,别到时候治好了,阿扉成了‘快男’,当即是谨遵医嘱。

    这边说话时日久,好一会赵大夫咳了咳。邹长青才注意到,忙跟两人说:“赵大夫空闲了,我带你们去找他。”

    “诶好,谢谢小邹大夫。”

    赵大夫这次倒是没摆什么架子,也没给邹长青脸色看,让齐少扉坐,把了脉,脉象比之前还要平稳健壮,可见身体是没什么毛病的,但这脑子——

    “我有一法子,用针灸,刺激他的凤池、太阳、迎香等穴位,再佐以老邹给开的药方,先试一试。”赵大夫琢磨了大半年,翻了许多医书,还厚着脸问邹长青借了老邹的书看。

    岑越:“大夫这有危险吗?”

    赵大夫面色一僵,倒是实话实说,“我还是第一次诊这样的病人,也没什么把握,至于你说的危险,他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不过就是面部没了什么情绪。”

    面摊。

    岑越心里往下沉。

    “赵大夫,容我考虑考虑可以吗?”

    “嗯,你们去吧。”赵大夫遇到个棘手病人,其实心痒难耐,老邹治不好的,要是他治好了,是不是就比老邹医术高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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