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酪: 58. 番外·空陆局 我的太阳,永不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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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嫉妒的目光中,稚澄单手搂腰,那196的高个头被她拖着走。

    双脚越过门槛之际,他们看见那醉得昏迷不醒的家伙,略微扬起头颅,漆黑碎发凌乱铺迭在额前,狭长凤眼漫开一线银光,旋即,右手竖起了一根细长漂亮的中指,冲他们晃了晃。

    灌醉我又怎样?还不是得劳驾你们的心肝宝贝抱我回去?

    啧。

    恕我直言,在座的没一个能打的。

    ——凌扬根据名门大少的肢体语言翻译出他的语境。

    前任们:“?!”

    顾屿之被气得心肺爆炸,“你个绿茶贱人又装!”

    等稚澄回头,那根中指又软软垂了下去,孩子气戳着她的腰,“唔……疼……好吵啊。”

    稚澄狂瞪众人,“不想被揍就老实点!”

    “……”

    当晚十一点五十五分,稚澄开着哈佛大狗,把醉酒哥哥架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班斐靠着车窗,眯着醉眼,懒懒地吸了两口海风,“来这里做什么?”

    他比白日里更松弛,扭头调笑道,“难道小王爷想要重温旧梦,在海里把哥哥干了?”

    ?

    我能如此禽兽吗。

    稚澄送他一对儿白眼,抽出扶手箱里的一条黄油发带,捆上了他的眼。

    班斐仅是诧异一瞬,“你还玩这个了?”

    随后略微抬颈,“也好,那蒙得结实点,别到一半颠得滑了。”

    稚澄忍住暴打哥哥的冲动。

    视野归于黑暗那一刹那,睫毛剐蹭着软滑丝带,穿过岛屿与发丝的风声,涨潮漫过海滩的簌簌水声,以及耳边响起砂轮滑动的细微声响。黑夜里燃起一朵小彩焰,隔着一层厚黄油,他感受到了某种炙热,从心头开始缭烧。

    她勾起一截尾指,拉扯下他的丝带。

    “——嘭嘭嘭!”

    海平线溅起花火,盛大蓬勃,无与伦比,她的发梢被刷染成一根根的金丝,猫瞳流动起异样瑰丽的光彩,稚澄单手捧着一块布朗尼小蛋糕,形状有些凄惨,非常完美诠释了个人杰作。

    稚澄咧开小白齿,“祝哥哥生日快乐,腰肾完美!”

    遇上了一群前任,差点以为庆生计划要被破坏了。

    “……好丑。”

    班斐喃喃道,一不小心暴露了挑剔的个人审美,“这是我过了那么多年生日,收到过最丑的生日蛋糕。”

    稚澄:?

    她正要发怒,这人肘臂撑着车窗,越过那一朵烛花,轻轻吻她额头。

    “但棒极了。”

    旋即舌尖滑了下来,似蛇信子一样在她脸颊游走,稚澄有些撑不住了,他下截身都还在车内呢,怎么能这么浪,她光是应付他上半身就足够吃力,她拍了拍他的脸,“别亲,许个愿先。”

    我的意中人把世界捧到我面前,我还要许什么愿呢?

    车门被猛地拉开,他没有犹豫奔向了他的终点。

    “嘭——”

    稚澄单手举着打火机,另一只手托着那块黑巧克力蛋糕,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撞倒,齐齐跌进了身后那片银白砂砾里。

    “蛋糕!蛋糕!爷搞了四个小时!你个混蛋!!!”

    稚澄哀鸣,还想爬起来拯救。

    虽然对象喝了酒,也不指望他吃,但也用不着一照面就给她摔成粉身碎骨吧?

    稚澄扭头,幸好,她的蛋糕争气,落地很平稳,烛火还没熄灭!

    稚澄正松口气间,被人拖了回去,湿润的气流铺在她的颈边,烟火盛绽在他的身后,每一处都仿佛爆开了璀璨的银芒,薄荷嗓柔软动人,身躯流动着炙热的情意,他低语着,“怎么会想到做布朗尼呢,哪,她是可爱的错误,这是不是意味着——”

    他孩子气咬她唇,单手早就灵活爬进她的腰后,飞快弹开了黑弹心的搭扣。

    “哥哥也是你人生当中最可爱的错误?”

    ???

    稚澄憋着气,“让你吃蛋糕,不是吃我。”

    再说,这海边还有潜伏人员呢!

    “呼。”

    哥哥吹熄了那燃了大半的彩条蜡烛,手指又刮了一把最顶上的绵密湿润,请她来品尝自己的生日蛋糕。

    稚澄被他折腾得快去了半条命。

    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把人拖回了车里,车窗刚升起的那一刹那,她姜黄糖的羽绒服就被顶到了最里面,秀气分明的手骨把她的内衬推向了脖颈,里头早就没有了束缚。指头沾着浓郁的黑巧克力与朗姆酒,慢慢刮擦着奶油白霜。

    他埋头下去,又催促稚澄捏他耳后那一块缺肉的骨。

    当那细腻的指肉嵌入那伤痕,仿佛补了一个缺口似的,他抓住她的脑后碎发,酣畅淋漓爆了喉嗓。

    稚澄:“……我要秃了!”

    “秃了也俏。”

    班斐抱着她汗湿湿地卧着,咬着她脖颈的那一簇小蟹脚,青青的根茎,被雨水浇灌。

    稚澄扭头不解问他,“你怎么老爱咬这里?”

    是有什么奇怪的xp吗?

    要说最讨厌身体的某一处,这块小蟹脚绝对荣登她的黑名单,那是一个小孩骤失母亲后又被父亲厌弃的象征,稚澄偶尔看到,都会觉得晦气,恨不得直接磨平。好在她长大之后,有了独立人格,一脚就将她爹踹进记忆的疙瘩角落里吃灰。

    话落,又是一片温软,他轻轻舔着那暴起的青筋,冲着她笑,“你好像不太喜欢这里,没关系,那哥哥多疼它点。”

    他最庆幸的是,是她能长大,能蹦着跳到他怀里。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又有些扭捏。

    “既然这样,这块地盘就给你好啦!”

    “好,我会照顾好她的。”

    俩人又咸鱼躺了一会。

    哥哥突然出声,“我生日这天,是小雪节气,虹藏不见,闭塞成冬,讨厌的寒潮要来了。”

    怎么办,我好像个怪物,我讨厌人类,讨厌寒冷,讨厌一切不完美主义,但风雪交加之际,你暖融融躺在我的怀里,懒洋洋地捏我的发梢,“挺好的,该腌菜的腌菜,该耕地的耕地,再搞点积肥,保准是一个肥年。”

    稚澄后背的胸腔微微震动,溢出笑声,伸手捻她肚脐眼儿,“小泰迪精,咱们今晚通宵?”

    稚澄:?

    我说了什么让你兴致高昂的话啦?!

    远处,杭家俩姐弟小声地说。

    “不就是庆祝个生日吗,怎么还关窗呢。”

    “谁知道呢,单身狗不配知道。”

    结婚第一年,班斐是在老稚家过的新年,作为最小的孙女婿,他收到了最隆重的礼遇。

    ——杀鸡!

    五堂哥幸灾乐祸,“没办法,谁叫咱们人口兴旺,年晚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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