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假孕280天: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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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去,像是里面有个刺团儿想从罩子里逃出去。

    “防御!咱们是要防御阵法!”

    “是谁的灵力走岔路了!谁在画攻击阵啊!”

    “啊?这还要肘花纹的吗?也妹人和我说啊!”

    喧哗声静了一瞬。

    “跑啊!!!”

    “轰隆!”

    只听一声巨响,数道白光如利箭一般从阵法中飞射而出,将周围一圈的树木拦腰射断。

    “轰隆隆——哗啦啦啦——!”

    四周一片树木倒伏之声。

    如果此时从高空俯瞰这片森林,便能看见白色光柱周围一圈的树冠忽然一矮。

    一片片鸟雀惊叫着四散飞逃,本来茂密的深绿色陡地稀疏一块。

    容秋飞快闪身躲开朝自己射来的箭光,险险没被旁边被射断的树木砸倒。

    幸好这箭光只射了一轮,他也顾不得别的,赶忙掉头又往回跑。

    法阵周围的树几乎全倒了,视野开阔不少,仿佛被直接清出了一片空地。

    容秋刚跳上横倒的树干,正好看见一只大鸟抓着魔鸿绮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它正好飞在法阵上空,落下来时在薄的几乎透明的罩子上弹了一下。

    防御法阵应声而碎,被他砸得彻底无法继续维系,化成星星点点的白光消散了。

    “啊啊啊!叔叔你没事吧!”魔鸿绮连摔痛的膝盖都没来得及揉,转身就扑在大鸟身上,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没事、咳,别哭别哭,我没事……”大鸟口吐人言,赫然就是刚才的羽族修士,它的鸟喙边溢出一小片血,冲魔鸿绮抬了抬破损的羽翼,“你看,就是被擦到了点羽毛。”

    魔鸿绮呜呜哭:“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才不会……”

    几个老成精的异修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哭得面皮直臊,赶忙围着她安慰。

    “哎、哎呀……这不怪你不怪你!”

    “赖我,都赖我!赖我跑窜道了,咱不哭了昂!”

    有异修拎起大鸟的两只翅膀上下呼扇,还完好和刚刚被光箭擦断的羽毛都哗啦啦往下掉:“他没事!你看看他真没事!你看,呼——呼——飞啦!”

    魔鸿绮已经陷入了自我,哭得很投入:“呜呜呜没事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被拎住命运双翼的羽族,一张鸟脸上浮现出一种很人性化的尴尬。

    “没有……是躲闪的时候我的符牌被打飞了,噬灵阵法一瞬间抽了我许多灵力——”

    “你符牌被打飞了?!”这回换其他异修大惊失色。

    羽族:“其实……”

    “掉哪了?往哪飞了你还记不记得?”

    “我就说藏在羽毛里也不保险,你们这些兽修还仗着自己原型大非要化形!”

    法阵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已经有异修掠出阵去要帮他找符牌了。

    羽族:“诸位稍等……”

    魔鸿绮一听对方连符牌都没了,顿时更加内疚,攥住大鸟有点光秃秃的翅尖,哭得直打嗝:“我是魔修,我帮你!呜呜呜叔叔你快、你快修炼!”

    羽族:“其实不……”

    魔鸿绮使出吃奶的劲运转心法,被她握住翅膀的羽族只觉得精纯灵气跟不要钱的凉水一样咕嘟咕嘟往自己经脉里灌。

    羽族:“等……咕噜、等咕噜噜噜噜……”

    魔鸿绮:“呜呜呜叔叔你吸呀,你快吸呀!”

    “——我说等等!!!”

    高亢的鸟啼陡然刺破耳膜,众人的脑瓜“嗡”地一声,终于捂着耳朵安静了。

    羽族把自己没有羽毛覆盖的翅尖从魔鸿绮手里抽出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换另一边塞进去。

    “刚才我虽被抽了许多灵力,但自我掉进中心法阵后,那吸力便停了。”他说道。

    “停了?”有异修立刻觉察出关窍,“……那我也来试试!”

    他连个招呼也不打,解下自己佩戴的符牌往旁边人怀里一丢,然后向远处走了几步:“……嘶!这噬灵法阵还真他娘的厉害!”

    “快进去快进去!”旁观的异修催促。

    他也不推脱,几步便跨进中心法阵里。

    “管用!真的管用!”

    听他这么一说,旁边的异修们也忍不住解下符牌,饺子进锅一样扑通扑通往中心法阵里跳。

    随后一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原来中心阵法还有这种功效!”

    “这岂不是说,万一有人弄丢了符牌又不想出去,还可以一直待在中心法阵里?”

    “呃,一般也不会弄丢符牌吧?”

    “可不好说啊,毕竟这玩意儿又不能放进乾坤袋里,得一直收在身上。”

    “喂喂喂!你们聊天归聊天,是谁又在胡乱输灵力了?!”

    眼见中心法阵又有不稳定的趋势,一群异修又嗷嗷叫着跑了出来。

    容秋之前因为担心被摄入留影阵法而没有上前,现在又因担心被摄入留影阵法而没有上前。

    虽然两者没有从字面上来看没有任何差别,但心情还是有些许微妙不同的。

    没见灵璧之外,小药宗的长老弟子们已经笑成了一团吗。

    打架的时候明明一个个都挺英武勇猛的,怎么一不打了就憨憨愣愣的呢?

    就跟他们家的傻剑修似的。

    其实容秋自己觉得还好啦,但架不住旁边的师兄姐们笑得太欢,让他忍不住把脑袋往衣襟里埋,更不敢看其他人会怎么笑他们了。

    不过如果容秋现在打开清明的学子总群看看的话,就会发现里面虽然确实在嘲笑,但是是两边互笑。

    人修笑异修,区区一个中心阵法,这么多年了都没弄明白。

    异修又笑人修,一百年都没弄明白一个中心阵法,不还是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吗?

    容秋没近前,倒是在附近找到了羽族掉落的符牌。

    后者看到容秋的招呼,展开翅膀朝他飞了过来。

    “多谢,你有心了。”羽族扬起一边羽翼,示意容秋将符牌塞进他的翅根附近,“没关系,放这里就好。”

    看见容秋神情犹豫,他解释:“我能控制羽毛扣紧符牌,刚才只是正巧打到这里才把它射落了。硬要说的话,反倒是符牌放在这儿才救了我一命。”

    容秋绕到他的另一边,果然在另一只翅膀下看到一大片断裂的残羽。

    还好兽修需要炼体,且这名羽族的修为不低,每片羽毛都硬如钢铁,又被水火不侵、难以催折的符牌挡了一下,才并没有受伤。

    所以它刚才确实是被光箭射落的。

    容秋摸摸它的断羽,似乎还能从那锋利的断口处感受到方才的凶险。

    他扁扁嘴:“你不是说刚刚只擦到了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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