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的白月光(穿书): 21、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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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才不需要什么别的人照顾。我会证明给您看,我不仅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您。”

    芸娘笑了笑,摸着她乌黑顺直的长发,只道:“你还小。”

    母女俩在被窝里说着体己话,另一头,回到了原先住宅的牧原拿过辛工递来的信封,先是捏了捏信封的厚度,紧接着才拿出其中的信看了起来。

    “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写信,驿站的马怕是都要驮不动信了。怎么会写这么多。”

    他似笑非笑:“这回比上次长进一点,至少没再说我坏话。上回不过就是嘲笑她一句雪人的事,她就巴巴写进信里,想和崔二告状,当真可笑。”

    辛工跟随他许久,知道他心情此刻应当是不错的。

    把信放到一旁,牧原问:“崔二那边没发现什么吧?”

    辛工摇头:“越王最近派了人来,吵着要燕王派军共同抵御殷人。崔二如今忙着劝阻燕王,自然不会发现。更何况我们的人做事隐蔽,这点您是知道的。”

    牧原满意:“事情合该如此顺利。”

    又问:“元星那边怎么说?”

    辛工道:“越人节节败退,已经着手派遣越东五万军队前往越西。与此同此,越王已经命人向殷太子提出会盟提议,料想不日两国就会停战。”

    牧原冷笑:“既停战,又何必还要继续调遣军队?”说完又舒展眉目,笑:“不过越王如此动作,倒是趁了我的心意。”

    又对辛工吩咐道:“趁燕人没反应过来,准备准备,我们下个月就走。”

    辛工当然理解他急于离开的原因。

    他颔首应了是,但又想起什么,迟疑道:“夫人不必多说,皎皎姑娘那里,您也要一起带着离开么?”

    他犹豫:“那叫南枝的小子,我看他像是不简单的,他握刀的姿势,不像是普通木工。”

    “他倒是无所谓,皎皎却是要带上的。”

    牧原哼笑一声:“不过是个小姑娘,我又不是养不起。更何况她的确好玩,养在身边很有意思。”

    辛工道:“我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芸娘暂时打消了不要孩子的念头,心情最愉悦的莫过于牧原。

    他知道这是皎皎的功劳,于是让辛工买了许多书来送给皎皎。

    皎皎捏着手里的一沓新书,问他:“这是在讨好我吗?”

    牧原道:“你要这么理解的话,其实也没问题。”

    皎皎奇:“书不便宜吧?你现在还有钱?”她自然不会觉得让大掌柜带了那样的话回去雍阳后,牧岩还会给他钱财。

    牧原道:“以前的钱还留下来许多,放心,给你买书是够的。”

    他自己都这么不在意,皎皎也随他去,他买什么都收下。

    芸娘怀孕以后,皎皎是最睡不好觉的。她总觉得生孩子是件可怕的事情,这边的医疗又那么落后,生孩子当真算得上是鬼门关前走一趟。

    连做了几天噩梦后,皎皎打算再去三昧寺求一枚桃木牌来。

    这一次是为芸娘求。

    皎皎原本还犹豫着是否要去再麻烦芍药一回,荆南枝却不知为何瞧出了她的心思,主动说要陪她走这一遭。

    皎皎问:“夏酉那里最近没什么活吗?”

    荆南枝道:“比以前闲。便是有活,下午回来也能做。”

    皎皎去问了夏酉,得知果真如此,便也不再与荆南枝执拗。

    两人每日起早,日日要去三昧寺爬九十九层阶梯,到山顶的寺庙里去拜佛。

    寺里的扫地僧人早就对皎皎有了印象,问她:“皎皎,这次又是谁过生辰了?”

    皎皎回:“不是谁过生辰。这回是我娘怀孕了,我来替她求个保平安的桃木牌。”

    僧人恍然大悟,又问皎皎身边的荆南枝:“这位施主求的是什么?”

    荆南枝道:“也是平安。”

    僧人以为他也是为皎皎怀孕的母亲求的,却不知道荆南枝其实是为皎皎求的。

    皎皎拜佛从来都都非常虔诚,跪倒在蒲团上,头叩在地上,许久都不起身。

    她每日都要念十遍求佛祖保佑她娘的话,在此之后,还要再念十遍她娘的信息,务必要烦了佛祖的耳朵,让佛祖知道她娘是住在燕国祈水郡长乐巷里最里面一处院子里的。

    佛祖千万别保佑错了人呀。皎皎想。

    拜到第二十日的时候,皎皎刚打算同荆南枝下山,还没出寺庙,天空突然开始下起雨。

    荆南枝看了看天:“估计要下一会儿。”

    寺里的僧人说:“应该是阵雨,等一等就会停了。”

    雨天下山易滑倒,更何况这还是九十九层阶梯的三昧寺。

    皎皎和荆南枝便在三昧寺里等雨停。

    寺庙里人少,今日格外少,庙里只有几名僧人。香客只有皎皎、荆南枝两人。

    皎皎看了会儿雨,莫名觉得这雨缠缠绵绵,下得她心里烦。为了静下心,她干脆去听僧人们念经。

    恰逢此时有僧人念:“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僧人声音平静,在空旷的屋中响起,波澜不惊。

    皎皎坐在门槛上,屋内是佛,屋外是雨,心情莫名失落。

    下午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皎皎和荆南枝下了山,回到祈水郡内。

    虽则过去半日,但祈水郡内莫名骚动,城里的一切好像一样,但又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们交头接耳,神色兴奋,像是在谈论什么新鲜事。

    荆南枝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眉头紧蹙起来,握住了皎皎的手。牵着皎皎来到路边,他问路边一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具体什么还不知道。”那人道:“但下午突然来了一批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郡守听了都要急忙出去迎接。”

    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凑过来小声道:“好像是王都那边来的人。”

    王都……雍阳?

    雍阳来的什么人,需要崔渠亲自去迎?

    荆南枝眉头愈发拧得紧,心头的不安越来越重。

    皎皎听得迷糊,正要和荆南枝说赶紧回家的事情,冷不丁却听到有人好像在喊自己。

    好像是她娘在喊她……

    皎皎愣愣回过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没见到任何人。

    视线尽头,只有一辆马车在长街上急驶而过,扬起尘土,朝着城门的方向过去。

    正怔忡间,察觉袖管别人拉了拉。

    皎皎低头,看见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女孩一手拿着一根糖葫芦,一手去扯皎皎的袖子,逼得皎皎低头看她。

    皎皎认得这女孩,是蕙娘的女儿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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