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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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寒光的尖刀,如有实质般扎在应黎身上。

    应黎很久没有在他眼睛看见过这样极端又带有浓厚欲望的眼神了,就仿佛被他撕破了衣裳,赤条条站在他面前,让他无所遁形。

    眼前浮现过无数混乱的场景,心慌感蜂拥而至,应黎有点害怕,胸口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他轻轻喊了声:“祁邪?”

    祁邪回神,沉溺的神情清明了一些:“嗯。”

    “我觉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都很奇怪。”应黎胸口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强压着心跳说,“你、你是不是……”

    就差最后三个字,他又说不出口了。

    奇怪的好像是他。

    两分钟前才拒绝了一个人的表白,转头就想问另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他,他脑筋拧成麻,十分矛盾。

    祁邪看他欲言又止:“怎么?”

    应黎从未发现自己这么胆小过,没有勇气去问,也羞于启齿,于是选择当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喉咙一阵酸涩。

    算了。

    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

    问出个结果又怎么样呢。

    如果祁邪是喜欢他,他也只会拒绝,祁邪带给他难堪和羞耻的回忆,他忘不掉,甚至有好几天晚上还做梦梦到了,然后猛然惊醒,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但大脑又好像在刻意屏蔽那些事,具体画面应黎都记不太清了,他也很少会主动去想,每每想起来也都只有祁邪的脸和眼睛,而且大多数时候祁邪都是冷静的,面无表情的,跟他平常的表情一般无二。

    要是祁邪说这样对他是因为喜欢他,那应黎宁可求他不要喜欢自己。

    至于祁邪帮的那些忙,应黎十分感激,但并不能成为原谅他的理由,欠他的,应黎会找个机会还给他。

    如果不是,他就是在自取其辱,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所以祁邪喜欢不喜欢他都不重要,最好不要喜欢他。

    热浪般的空气从窗外涌进来让室内的温度都上升,手机还在振动,祁邪把手臂举得很高,应黎垫脚都够不着,有些急了:“手机还给我。”

    “你要接,我就亲你嘴巴,让他听见我吃你舌头的声音。”

    祁邪仗着身高优势,自上而下看着他,嗓音比眼神更加混浊不堪。

    “他也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我会告诉他。”

    应黎心脏蓦地一紧,抬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同时双手攥紧了窗沿,连气都不敢喘。

    祁邪总是喜欢说这种话来吓他,但不得不承认很管用,应黎每一次都会被吓到,缩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怯生生望着他,满足他恶劣的癖好。

    祁邪冷着一张脸继续说:“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他,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我很坏,不止想亲你,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应黎的脚后跟都抵着墙面了,双脚间还横插进一只脚,他一抬头,祁邪炙热的呼吸全都从他的鼻腔窜进他身体里,他睫毛颤个不停,害怕极了。

    疯子,祁邪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应黎自嘲般地扯了下嘴角,一个都不会尊重他的人,他凭什么会认为喜欢他?

    祁邪语气平淡地问:“还要接吗?”

    应黎被他吓得神智恍惚,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摇头说:“不接。”

    他眨了下眼睛,泪珠就滚了下去,小声又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他也不想哭,但他越是想忍,就越忍不住,眼泪湿答答地糊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祁邪用手腹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很轻地摸着他的下巴:“吓到你了。”

    应黎想要躲,下巴上那只手却让他不能动弹分毫,还逼着他抬起头来。

    应黎不情不愿地看着他,眼里有深深的愤恨。

    指腹一片湿濡,大颗大颗的泪滴滚落手心,滚烫灼人,烫到祁邪心坎里了,抑郁烦躁的情绪顷刻融化。

    柔软细碎的声音响起,祁邪说:“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接电话也不该说这种话。”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我会学,不哭了。”

    他太笨了,连喜欢都学不会,只会把人弄哭。

    哭完又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理他,纯粹是在自作自受,可他就是忍不住,占有欲上来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只想把面前的人揉碎了吃下去才好。

    应黎屏住呼吸,眨了眨酸胀的眼睛,祁邪在跟他道歉吗?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应黎脸颊上晶亮一片,他怔怔望向祁邪,这么温柔的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跟刚才吓唬他的是同一个人吗?

    电话再一次自动挂断,然而杨佑安还在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应黎?!”

    沉寂的房间里陡然响起杨佑安的叫喊声。

    应黎瞪大了眼睛,被泪水晕湿的睫毛沉甸甸的,颤抖地细扇着,难以置信地看向祁邪。

    祁邪表情淡漠地把手机还给他:“我接的,不亲你,跟他说吧。”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杨佑安头都快炸了:“你是谁,你对应黎做什么了?应黎?”

    应黎张了张嘴巴,眼底的疑惑震惊交织,还没回过神来。

    祁邪低声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要我走远一点?”

    然后应黎就看见他果真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距离远到应黎捕捉不到他身上的香气。

    新鲜空气涌进肺腑,应黎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口:“杨佑安。”

    听筒里有呼呼的风声刮过,喘息声也很大,杨佑安听到应黎讲话才停止奔跑,声音都柔了几个度:“应黎你没事吧?”

    应黎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发抖:“我没事。”

    咔哒一声,像是房门落了锁,应黎看向门边,祁邪又朝他走了过来,停在他几米之外的地方,用一种坦然地眼神看着他。

    应黎盯着他的脸,一时间难以捉摸他前后转变过大的态度。

    杨佑安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应黎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祁邪。”

    杨佑安听着很耳熟:“也是那个组合里面的?”

    应黎:“嗯。”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杨佑安记得他,网上的评价两极分化,不悦地说,“他凭什么说你不会跟我做朋友?”

    应黎喉中干涩,吸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

    杨佑安在那边急疯了,应黎怎么会不知道,电话挂断前那一声夹杂着愤怒的低吼,明显就跟他不是普通关系。

    应黎闭了闭眼睛,感觉肩膀很沉:“我先挂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等等。”杨佑安问,“我们还是朋友吗?”

    应黎往几步之遥的地方看了眼,没什么语气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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