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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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邪往前走了一步,走到明亮的地方,应黎才发现他的脸也是不正常的潮红,甚至连脖子也是红的,跟他森冷的神色形成极大的反差。

    凸出的喉结无规律地滚动着,祁邪有点固执地重复说:“你亲我了。”

    几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软软的唇瓣碰了下他的耳廓,带着呼出的甜香绵密的热气,全都钻到他耳朵里了。

    喃風

    “嘴巴亲到我耳朵了。”

    他在说给自己听。

    应黎的心脏像是被人拽着狠狠扯了几下,失去了他的控制,极速跳动着,他抬头对上祁邪的视线便有些眩晕:“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让你去玩……”

    他就是觉得其他人都在那边玩得嗨,祁邪一个站在这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很孤单,像被人遗弃了似的看着可怜,所以他才过来找他。

    “不用道歉,我很喜欢,喜欢死了。”

    祁邪想要是应黎是故意的就好了,应黎主动碰他一下都会让他神经麻痹,浑身战栗,舒服得不行。

    他幽暗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簇火,应黎被他看得心惊,心口好像都烧起来了,祁邪说的小声,他也没听清楚:“什么?”

    “大尧牛逼!”

    “应黎人呢?”

    应黎听见有人在喊他,忙不迭说:“我先过去了。”

    他转身要走,祁邪忽地拉住他的手腕。

    毫无阻隔的皮肉相触,祁邪手心的温度高得离谱,应黎几乎要怀疑自己被他烫伤了,忐忑地望向他,看见他额头上好像都出了点汗,眼睛里的红血丝更甚,蛛网一般覆盖在眼球上,看着有点吓人。

    应黎不自然地拧了下手腕,挣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应黎自己头一天失眠,第二天必然头痛和发烧,所以他下意识认为祁邪也是在发烧。

    祁邪说:“没有,我太兴奋了。”

    他兴奋的时候就会这样,心跳脱离正常频率,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岩浆一般滚滚灼烧着他的理智,身体里的所有零件好像都不听他使唤,反过来被它们操控,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

    “嗯。”应黎脸也红了,“还有事吗?”

    祁邪眼眸更加深邃,提醒他:“别忘了。”

    应黎沉默了几秒,低低地说:“没忘,我记得的。”

    祁邪不接受他的口头感谢,还说他是小白眼狼,应黎哑口无言,他没有想过要占祁邪的便宜,但他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偿还这些人情,只能欠着。

    最后应黎说只要祁邪不欺负他,就什么都可以,祁邪就找他要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应黎低下脑袋,又说:“你站那么远,镜头都拍不到你了,很多人都想看你的,你过来吧。”

    “好。”

    沈尧百发百中,很快就引起了围观,还有不少小朋友围着他找他帮忙,简直就是孩子王。

    “哥哥哥哥,我要那个机器狗。”

    沈尧慷慨应下:“行。”

    “哥哥我想要芭比娃娃。”

    沈尧被一群孩子簇拥着,心都要化了:“没问题。”

    沈尧一套一个准,摊子上价格比较贵的娃娃全被套走了,老板不仅没拉下脸,反而让他继续套,摊子一下就火了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才逛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迫撤退了。

    沈尧手里拿了好几个熊猫发箍,随便那个景区里都有卖的那种,他还戴了一个在头上,软萌可爱的熊猫跟他痞帅的脸一点都不搭,却又有种莫名的反差,挺可爱的。

    “还有一个,谁要?”沈尧问,“应黎你要不要?”

    应黎看了看,觉得很可爱:“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刚才套的,我看那些小朋友头上都戴了一个,就套了两个。”沈尧把剩下那个递给他,“这个你拿去吧,你比较适合。”

    应黎:“谢谢。”

    沈尧笑了笑,他就记得应黎很喜欢熊猫,谢闻时送他那个熊猫挂饰现在都还挂在手机上。

    谢闻时的板栗还没吃完,剩了大半袋,他眼大肚皮小,什么都想尝尝,什么都吃不完。

    “你们还吃啊,我吃不下了,好浪费啊。”他腮帮子鼓得跟仓鼠似的。

    沈尧说:“一人几个分了吧,别浪费。”

    应黎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沈尧就都替他吃了。

    一回到旅社,沈尧就把衣服脱了:“快热死了。”

    他体热,容易出汗,夜市上又热又闷,他衣服都快湿透了,光着膀子仰头喝水,喉结滚动发出阵阵咕咚声。

    边桥皱眉说:“有镜头注意点。”

    角落里的摄像头还亮着灯,没直播,沈尧还是把短袖重新穿上了:“准备洗澡呢,应黎,一起洗吗?”

    应黎刚洗完手回来说:“你先洗,我要出去一下,回来再洗。”

    沈尧问:“出去干什么?”

    应黎含糊地说:“有点事。”

    宋即墨看向他:“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应黎摇了摇头,“我走了。”

    宋即墨眯了眯眼睛,追问:“一个人?”

    应黎说:“不是。”

    “跟谁?”宋即墨眼里精光闪烁,看穿一切似的,“祁邪。”

    祁邪下了车没跟他们上楼。

    应黎没想瞒他们,就点了下头:“嗯。”

    沈尧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就你跟他,两个人?去哪儿?”

    应黎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问了祁邪也不跟他说。

    沈尧眼神凶狠:“不知道去干什么,他让你去你就去,你都不知道拒绝吗?”

    腿长在应黎身上,他不想去祁邪也不可能强迫他去,沈尧也是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想跟他去?”

    应黎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答应了祁邪,不好再食言,想不想去这个问题他还真没纠结过。

    一旁谢闻时听得直皱眉头,扇了扇鼻子说:“大尧,你好醋啊。”

    沈尧指着自己,反问:“我醋?我哪儿醋?”

    谢闻时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很激动?”沈尧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都捏扁了。

    谢闻时瘪瘪嘴,心说那不是一般的激动,听见应黎跟祁邪要出去就跟失控了似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说话凶得很。

    沈尧这才发觉自己管的太宽了,他和应黎什么都不是,应黎想去哪儿他管的着吗?管不着。

    “我醋什么,有什么好醋的?”沈尧自言自语,“我才不醋,我去洗澡了。”

    谢闻时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觉得奇怪得很,这还不醋啊,都要变成醋缸了。

    走到走廊转角,沈尧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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