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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穿成万人嫌文里的万人迷》 24、见仙(九)(第1/2页)
直到断腿人面前缓缓走出来个六尺有余的中年男人,宁喻这才知道原来逼退那断腿人的并非是那少宗主甩出去的剑,而是这个刚走出来的的男人。
这男人五官与那少宗主多少有些相似,尤其是那沾染着戾气的眉眼,不说十分像,也有个六七分。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俩人有血缘关系。
果然——
“父亲大人。”
那少年垂首唤了一句。
那被称作父亲大人的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你预备要为一个不干净的东西闹到什么时候?”
听到此话那垂首少年豁然抬头大怒道:“不准你那么说我阿姐——”
姐字音节刚落,啪的一声!那男人当即隔空甩了一掌,直打的少年脸颊高肿,偏过了头去。
宁喻看的张大了嘴巴,显然没有料到事情往这个方向发展了过去。
“阿姐?”那男人道:“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恶心东西也配你称作阿姐!?”
阙辛一口吐掉嘴里鲜血,偏过头的眼底戾气乍显,满是阴郁。
垂在身侧的五指更是紧攥成拳,捏的咯吱作响。
那断腿人见状后退几步拔腿便跑,男人眼中一寒,一脚踢起眼前银剑便朝人狠狠钉去!
宁喻沉思片刻,柔软指腹在窗沿上点了点,立时从腰间摸出一粒黑色弹丸甩了出去。
弹丸剑尖相撞,嘭!大片烟雾散开,炸出一朵蘑菇云。
那男人厉喝:“哪来的宵小之辈还不速速现身!”
烟雾散开,断腿人杳无踪影。再看四周,门窗紧闭,空无一人,哪里有除了他们两人一胳膊一剑之外的身影!
阙必先脸色铁青道:“看到是谁出手了吗!?”
阙辛:“没有。”
阙必先一脚将人踹了出去:“没用的东西!到手的鸽子也能飞了,真是废物!”
他怒气冲冲的抬脚离开,根本没看到身后趴在地上的阙辛盯着他背影看的眼神有多歹毒。
///
再说另一头,做完好事的宁喻刚快手快脚的合上另外半扇窗户,心情愉悦的便要上榻休息,外头的门就被人叩响了。
宁喻纳闷的走过去:“谁?”
他并不觉得鹤厌会大半夜来找他。
那除了鹤厌还会是谁?
想到刚才多管闲事的手,宁喻大惊道:不会吧不会吧,他动作那么快还是被太辉宗的人发现了!?
啊,少宗主他爹不就是太辉宗宗主吗!他一时不知道是该惊讶一宗之主竟也来了金银城,还是该担心这宗主修为如何会不会发现是他暗中捣鬼……
危!!
宁喻警报乌拉乌拉的作响,外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顿了片刻,开口道:“是我。”
“?!”
宁喻一把拉开门,“鹤厌?大晚上不睡觉你来找我干什么?”
他神情意外。
鹤厌唇角刚动,宁喻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做噩梦了吓得睡不着了是不是?”
“……”
宁喻还在自说自话道:“嗨,多正常。这人一做噩梦就是……”
鹤厌打断他:“你觉得外面那么大动静我是听不到还是耳朵聋?”
宁喻茫然道:“这两者有区别吗?”
“……”
鹤厌额角青筋跳了跳,没有被他绕进去:“你动手了?”
“……”
宁喻仰头望天:“这个嘛……”
鹤厌道:“我看到了。”
宁喻:“。”
眼看着鹤厌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东西,宁喻决定先发制人:“所以呢?你担心我?”
这次沉默的变成了鹤厌。
宁喻神情愈发稀奇,看着鹤厌的眼神如同在看什么绝世珍宝般:“真神奇,你不是向来对我都是一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态度吗?怎么回事啊,今儿忽然变了?”
“噢,让我想想,好像是从……”
大抵是知道问不出来什么,鹤厌冷冷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宁喻故意:“诶——”
鹤厌头也不回地把门给他关上了。
没有乱发脾气的嘭的甩上,而是正常的给他带上了门。
宁喻怔了下,倏忽笑的眼睛都弯了:“真关心我啊。”
上次不还阴阳怪气的冷笑让他不要多想吗?
这么快就敛了点臭脾气,果然一如既往的讨人喜欢。
再无人打扰,这一夜,宁喻觉得连睡觉都是放松的。
一墙之隔的鹤厌却是冷脸打坐到天明,掐着早上城门开门的时间点,拎着宁喻便匆匆的退了客栈往城外去。
宁喻笑的,“放轻松鹤厌师弟,他们不会发现的。”
时隔多时,鹤厌终于又露出了宁喻那熟悉至极的一声冷笑。
别说,宁喻竟还有几分怀念。
对嘛,这样子的鹤厌才正常。
“别不信啊。”他想了想,搬出了鹤厌之前的那副说辞,煞有其事的说:“太辉宗本事不行,嗯,空有名头。”
昨夜父子局对话时竟也不知道拉个隔音阵,让他这双隔墙,啊不,隔窗的耳朵听了好一场大戏。
有点意思,但不多。
*
与此同时,阙必先直入隔壁客栈,一路寻上二楼,摸到了宁喻昨夜休息的屋子。
不待楼下掌柜慌慌忙忙的赶上来询问,阙必先一脚踹开房门,阴沉眸子一扫,被褥折叠整齐,桌凳干干净净,哪里还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掌柜心疼的看了一眼踹坏的门,忙不迭道:“哎哎,仙人呐咱们这客栈可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呀!”
阙必先置之不理,径直走到了木窗边。
那掌柜的生怕这仙人把他好端端的窗户也给毁了,忙要制止,阙辛却抬手拦下了他,给他塞了几锭银子,问:“屋里的人呢?”
“人?啊啊,您二位是找那两位客官呀。”那掌柜的愣愣接下银子,表情好了几分道:“那两位客官一大早就走了。”
阙辛皱眉道:“两位?是男是女?长什么样?”
“是两位公子,长、这能长什么样呀,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真要形容的话,就是长的挺好看的?一位爱笑的白点漂亮点,不爱笑的那位看上去凶些黑些。”
阙必先推开木窗向外看去,这个方向这个角度,确实是昨夜那人出手的地方。
他脸色黑沉,搭在窗边的指腹却是摸到了什么,低头看去。
是道勾出来的符文阵法,灼烧的实木微微凹陷了一点才让他意外摸出了几分。
怪不得昨夜他铺展神识的时候竟什么都没发现,原来是这城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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