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庶女的宠妃之路: 18、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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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天气温暖和煦,并未因着临近中午灼热不堪。

    皇宫,舒肴馆。

    官员们上了一上午的早朝,此刻正在此享用皇帝御赐的朝食。

    吃完朝食,便标示着早朝结束,诸位大人就该回各自的岗位办公了。

    宇文砚虽是太子,却颇得恭惠帝宠信,从十五岁开始,就与文武百官一同上朝理政,如今晌午时分,自然也在皇宫朝食。

    不过他并不与诸大臣坐一处,而是在奉天殿陪恭惠帝用膳。

    奉天殿内,父子俩其乐融融用着饭食,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亲父子间哪里需要那么多讲究?家宴罢了,自是怎么随心怎么来。

    恭惠帝喝了一口汤,自觉很是不错,指着宇文砚桌上的汤盅说道:“砚儿,这道百合蜜枣猪肺汤甚好,最是润肺宁神、清心养气,朕瞧你最近脸色不大好,人瘦了一大圈,正好喝这个补补。”

    恭惠帝很疼宇文砚,两个人的饭菜样式是一样的。

    宇文砚看了眼桌上被恭惠帝点名的汤,起身对恭惠帝拱手一揖,“多谢父皇。”

    恭惠帝摆摆手,“无需多礼,快坐下吃饭吧,凉了就没那个味了。”

    宇文砚点头称“是”,岂料刚坐下,门口一个小太监就躬着身子小跑至宇文砚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一阵。

    宇文砚抬眸看向殿门口,裴凌正站在那,脸色焦急,朝他微微颔首。

    “父皇,”宇文砚再次起身,对座上的恭惠帝拱手一揖,“儿臣府中出了点事,需要儿臣亲自前往处理。”

    恭惠帝放下调羹,有些不悦,“什么事呀,连饭也顾不上吃。”

    宇文砚一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比较麻烦,儿臣要亲自走一趟才放心。”

    参政三年来,宇文砚表现出极高的政治修养和极强的处事能力,是以恭惠帝对宇文砚做事十分放心,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多问。

    点点头,道:“去吧,下午也不必来御书房了,留在家好好休息,朕待会儿命人把奏章送到你府上去。”

    宇文砚谢过恩,出了殿。

    殿外,宇文砚打量了眼一脸惶色的裴凌,凝眉,“怎么回事?”

    裴凌能在他身边干这么多年,处事不可谓不谨慎,如今竟慌成这副模样,大抵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想着,宇文砚的心也不禁提了起来。

    裴凌眼神闪烁,强忍住内心的惊悸,颤声道:“殿下,杭大人刚派人来报,说是有关…有关呃…秦小姐的消息要告诉你,十万火急,希望你尽快到舒肴馆去找他。”

    长期在政治中心待着,让宇文砚养成了极强的敏感性,看着裴凌十足怪异的神色,宇文砚没来由的烦躁,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秦小姐?

    关她什么事?

    或者说,她出了什么事?

    淡淡扫了裴凌一眼,宇文砚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甩袖离开,裴凌急忙跟上。

    舒肴馆门口,杭瑜已经恭候多时。

    “太子殿下!”杭瑜上前几步对匆忙赶来的宇文砚抱拳喊道。

    宇文砚抬了抬手,冷睨着他,沉声询问:“发生了什么?”

    杭瑜脸色苍白,这事是经孟愫儿手办的,夫妻本为一体,相当于是经他手所办,而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着实羞愧难当。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想着在宫外等候的宁如风,杭瑜心存侥幸,兴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迎着宇文砚探究的眼神,杭瑜硬着头皮将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

    说完后,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在一旁,默默做着心理建设,准备随时承受宇文砚的滔天怒火。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杭瑜没有等来任何回应,正当杭瑜想抬起头一探究竟时,忽听上首传来一阵冷笑。

    “镇国公府可真是好样的…”宇文砚咬牙说完,重重冷哼一声,拽起杭瑜就往宫门的方向走,临走还不忘嘱咐裴凌:“把秦晖也一并请去!”

    请去哪?

    当然是宫外,宁如风待的地儿!

    镇国公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很多达官贵人的府邸也都选在这,既是最繁华,那就不可避免会有许多酒楼商铺。

    一家高档酒楼内。

    宁如风凭栏眺望,遥遥看着小院子里的那顶鲜红花轿。

    一边看,一边止不住的叹息:“有缘无分,有缘无分!就这样拱手相让给宇文砚,本世子着实不甘心呐。”

    程宋看着宁如风这副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模样,忍了又忍,还是忍无可忍,愤愤道:“世子,属下实在搞不明白,您这样做,对你,对宁家,究竟有什么好处?秦小姐是您的亲表姐,她做太子妃,对秦家,对宁家,百利而无一害,假使姑奶奶知道你从中搅和表小姐的婚事,再写信给王爷知道,王爷会把你打死的!”

    宁如风冷哼一声,转过身,眼波沉沉盯着一脸愤懑的程宋,也不多废话,直接问他:“我问你,王妃素日待你如何?”

    程宋愣了愣,不明白这种时候宁如风干嘛提到孟氏,但还是挺直身板,大声说道:“自是极好!”

    程宋的娘亲是宁如风的乳母,程宋八岁的时候,程母病逝,孟氏可怜他,又念及程母哺乳有功,于是将她的独子程宋接进府做宁如风的贴身侍卫。

    程宋与宁如风年纪相仿,孟氏给宁如风料理衣食时总会想着给他也准备一份,日常他有什么头疼脑热,孟氏也总是嘘寒问暖。

    可以说,孟氏对自幼丧母的程宋来讲,相当于半个亲娘。

    “好,”宁如风点点头,“我再问你,你见王妃终年郁郁寡欢,缠绵病榻,伤心不伤心?难过不难过?”

    程宋将背挺得更直,哽声说道:“说句僭越的话,属下娘亲走得早,自记事以来就是王妃在照顾,属下早已将王妃当做亲生母亲看待,天底下岂有不心疼母亲的儿子!”

    “说得好!”宁如风拍了拍他的肩,将他脸上的泪水抹去,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今天不妨告诉你,王妃得的不是别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给那个女人添堵,对王妃来讲,就是世上最好的灵丹妙药。”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敲门声,主仆俩闻声望去,正是杭瑜推门而入,随之进来的,还有一脸阴鸷的宇文砚。

    ----

    舒肴馆内。

    秦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用着御膳房准备的精美饭食。

    坐他旁边的是礼部侍郎王醇。

    秦晖是兵部侍郎,就两个人的管辖范围而言,按说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但谁叫两人都是从二品侍郎的官职,每次朝食总坐一起,久而久之,关系便相熟起来。

    秦晖为人慢热,平时又不假辞色,一般人很难得他亲近,但王醇属于例外。

    基本秦晖做了多久的兵部侍郎,就与王醇做了多久的饭搭子,十几年的日积月累,便是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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