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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朝生暮死[快穿]》 28、第二个世界:河神(5)(第2/3页)
鹞艰难地喊了一声,小小的眼睛撇了一眼景和。
景和看着手中的夜鹞,不由地愣了一下,开口问道:“豆豆?”
那只夜鹞扑腾扑腾着翅膀。景和松了松手,夜鹞就直接扑到景和的头上,接连啄了两下,扑着翅膀,粗着嗓子道:“豆你大爷豆,差点掐死我了。”
“你怎么在这?”景和习以为常地将豆豆接引到手臂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当然是为了找那个河神新娘呀,这不是人到了溧水河畔,就不见了。李天河那个糟老头子急得快抓狂了,这才让我来找找。”豆豆眨巴了下如豆子一半的小眼睛,用嘴理了理翅膀上的羽毛。
“师兄也来了?不对,河神新娘,那是你们派来的?”景和脸色微变,他脑子一转,便知道这什么河神新娘定然是师兄派人来探底的,冷声道:“师父不是说过,不得惊扰百姓。你们居然敢用无辜者做诱饵!”
豆豆歪着脑袋,假装听不懂地道:“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还没找到人。”
“不必找了。”白泽忽然开口道。
这时豆豆才发现旁边居然还站着个人,只是这人气色极差,豆豆仔细看了一眼,忽然惊叫道:“半妖?”
“嘎!要死啦要死啦,景慢慢,你居然和妖狼狈为奸!”豆豆扑腾着翅膀就要飞走。
景和一把掐住豆豆的脖子,额上青筋微露,咬牙切齿地道:“闭嘴!这是溧水河神!”
“嘎!”豆豆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孱弱的白泽,幽幽地道:“哎呀,我的天爷,原来河神真的是妖!”
景和手一抖,掐得豆豆小眼一翻,翅膀又扑腾了起来。
好一番闹腾后,豆豆安安静静地立在景和的肩膀上。
“抱歉,白泽,刚刚豆豆无礼了,我代它与你道个歉。”景和躬身一礼。
白泽侧身避开,不在意地道:“没事,它说的却也是事实。”
白泽看了一眼豆豆,轻声道:“豆豆先生,你且回去,新娘子一切安好,若她想走,我自会送她回去。”
“嘎!”豆豆歪着小脑袋,也不应承,只是乖顺地立在景和肩膀上。
景和沉吟片刻,低声和白泽解释道:“师兄心不坏,只是为人比较执拗,待我回去和他解释一番便好。”
“呲——”豆豆听到景和的话,很是不屑地呲笑出声。就李天河那石头脑袋,景和说的能听进去?这可真是个大玩笑。
景和冷冷瞪了豆豆一眼,而后不好意思地道:“我们道门内,对妖的态度各有不同,因而分为两派,一派是比较粗暴直接的,觉得妖非吾族,必有异心,对妖的态度不是很好,这一派名为剑锋。而另一派,觉得妖同人一般,分好坏,不可一概而论,因此态度上就比较友善,这一派名唤剑鞘。”
白泽靠着树,笑了笑,道:“那想来景和你是剑鞘一派了?”
景和脸上神情一僵,尴尬地道:“恰恰相反,我是剑锋一派的。”
白泽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待他态度温和的景和竟然会是剑锋。
“嘎嘎嘎嘎嘎嘎,”豆豆爆发出一阵肆意的笑,扑着翅膀道:“这小子的父亲是剑鞘一派,母亲是剑锋一派,他爹打不过他娘,所以这慢吞吞好性子的小子就只好成了剑锋。”
景和恼怒地给豆豆下了一个禁言。
白泽抿了抿唇,轻咳数声,掩下嘴边的笑。景和无奈地看了下四周,知道这雾蒙蒙里有结界,因而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他也不探究,只是将一枚传讯令符递给白泽。
白泽接过,不解地看了一眼景和。
“若往后确需帮助,你可传讯给我。”
景和瞅着白泽越发苍白的模样,心下担忧地提醒道:“妖力和神力尽量不要动用,你的伤,养起来不容易,我给你的药,如果服了绿色的镇痛药,还是疼得厉害,就服蓝色的那一瓶,那是安神的,服用后可以睡一会儿,睡着后会好受点。”
“我也不啰嗦了,先走了。”景和想着得回去和师兄解释一番,然后还得回李瓒那里去,时间上得抓紧点。
白泽看着景和的身影随着法阵一起消失。他才伸手捂着胸口,靠着树,微微佝偻着背脊,咬着牙关,从袖子中掏出一瓶绿色的药,咽下数颗。
好一会儿,他才稳定气息,放下捂着胸口的手,只是手心里隐有血色,他用衣袖拭了拭。心中想着还好李瓒那里的衣裳是黑色的,这染了血色后倒也不显眼。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周身,确认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才走进了迷雾里。
白泽回到府邸里,新房里一切没有变化,但是没有看到他的小青梅。他心头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使用术法来寻人。只是术法未成,他的胸腔内就传来炸裂开的疼痛,他的手一抖,好不容易聚集的神力就散开了。
“晏清哥哥?”花重锦的声音从白泽的背后传出来。
白泽咬紧牙关,咽下涌上来的血水,缓缓吐出一口气,才转过身,看到一身喜服,额上皆是汗水,略微有些狼狈的花重锦。
“嗯。”白泽低低回了一声,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只是看到花重锦草草包扎的手,又皱了皱眉头。
花重锦见白泽眉头微拧,便局促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的伤……”
“没事了。”白泽简单地回了一句,就走过来。
他盯着花重锦的手,叹了一口气,道:“小锦,过来。”
花重锦听到小锦两个字,仿佛回到了从前,下意识地听话地走了过去。
等到白泽重新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才恍惚地想起来,这已经不是过去了。
“那短刃,回头我给你做个刀柄,再打个刀鞘,然后给你。”白泽小心翼翼地给花重锦上药,生怕弄疼了人。
花重锦愣愣地盯着白泽,看着他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容,眉眼精致又好看,只是他的脸色很白,白得仿佛冬夜里月光下的白雪,本该是带有血色的唇,现在好似兑入了水,血色淡得透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白。
没有听到花重锦的声音,白泽的眼睫动了动,抬眼看去,却见他面前的小姑娘缩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面上的神情难过地似要落泪。
白泽微微一愣,放缓了声音问道:“是我刚绑纱布的时候,把你手上的伤口弄疼了吗?”
花重锦怔了怔,半天不知要开口说什么,良久,她才忍着哭腔,轻声问道:“你,疼不疼了?”
白泽垂下眼眸,声音清浅:“我是妖,妖是不会疼的。”
听到妖这个字,花重锦别开脸,生硬地转了话题:“你,饿了吗?”
白泽摇了摇头,他什么也吃不下,心口内延绵不绝的疼痛,让他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只是想着花重锦也是未曾进食,他又改了口道:“有点饿了,你饿了吗?要吃什么,我……”
他的话没说完,花重锦忽而站了起来,匆匆跑了出去,道:“我去给你煮点粥。”
白泽看着花重锦跑开的身影,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不知小锦这些年受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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