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人人都爱路西法: 10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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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着恶意与讥诮的、故意同这神明相纠缠而已。

    于是全知全能的主便知晓, 这造物或许并不在意自己是留存在此地还是离去, 更不在意他之所为的种种是否会再次的功亏一篑。

    又或者说,这魔王的心思分明是极浅显的,无所在乎且有恃无恐,仅仅只是自己不快活便想要这世间的众生都随之而不快活而已。

    但就某些方面而言,却又似乎有什么隐藏在迷雾与黑暗之中看不分明。便是于主的目光之下, 神明之所看到的亦不过是这造物之所想要被看到的而已。

    指尖沙砾流失的速度似乎在不断地加快,以致于神明本应当无喜无悲的心境之中生出抑制不住的不安和恐慌。灿金的发丝同那黑发相纠缠属于这魔王的蛇尾紧紧缠绕在造物主的腿上, 有属于主的荣耀与光辉破开那冰冰凉凉的鳞片挤入到应许之地中。

    同呼吸、共缠绵,所有的一切分明是再亲切与紧密不过没有任何的缝隙。

    有那么一瞬间, 这至高的主甚至似乎是想要将这造物融入到骨髓渗入到灵魂。

    彼此之间再没有任何的距离。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一切似乎无解这至高的主好似是陷入到不曾有过的混乱及疯狂之中,无法对将要发生的属于未来的事情做出任何的推演。以致于这神明只能抓住了一切之所能抓住的筹码,愈发的偏执任性且混乱而又疯狂。

    “你是吾的, 路西。”

    这至高的主如是言, 重复着这被重复过了不知多少次的话语,于那缱绻与缠绵间在这造物耳边做出承诺发出那似乎是跨越了无数时空的呢喃, 于那隐隐绰绰间落入到这造物的耳中。

    “不管何时、何地、何种样的情况之下, 吾都将与你同在。”

    言出法随口含天宪, 冥冥虚空之中似是有法则在动荡震颤,将这经由主之所吐出的话语而铭记,演变成那虚无中之不可磨灭的真实。

    以致于那沉浸在这场似是由他之所主导却又不由他之所主导的情/事之中的,清醒与理智混乱和疯狂并存的魔王双目之中似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和不自然。

    但这又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傲慢的魔王于内心深处如是言,发出带着讥讽与嘲弄的,却又似乎全然没有任何意味的嗤笑。而后在下一刻间,任凭着那属于造物之本能和欲念的情/潮/汹/涌/而/上,好似是要将那诸多种种尽数焚尽,再不留下丁点的尘埃及灰烬。

    于是这魔王的声音似乎是愈发的暗哑且甜腻,带着微微的喘。

    目光拉丝,好似是蕴含着无尽的说不出的情意以及那醉人的婉转和缠绵。

    酒不醉人人自醉。

    于是自然而然而又理所应当的,神明感觉到了那说不出醉意。

    或有意或无意的,神明的眸光开始变得愈发璀璨与纯粹。而在那灿金的瞳孔中,之所倒映的唯有这造物那再是秾丽且完美与惑人到极致的颜。

    “雅赫维。”

    路西法呼唤这主的名,有带着明显挑逗与恶意的笑意于唇角生出,而后于主的目光之下缓缓将唇送上,将吻落在了神明脖颈处,那似乎是在滚动的喉结间。

    “你忘了吗?”

    傲慢的魔王问,以齿轻轻啃噬过那层似乎是极脆弱的皮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恶意的做出提醒道:

    “你拒绝了我呢。”

    但——

    神明以手捧起了这造物的脸,郑重的做出承诺许下诺言道:

    “吾爱你,吾会一直爱你,路西。”

    在这地狱的王座之上,在撒旦的寝宫之中,在王宫之内的那诸多种种角落,恰如同一场场势均力敌却又似乎是各有胜负的厮杀与角逐一般,有这造物与造主相纠缠的身影隐现。

    并没有带出任何的反应抑或者有任何的痕迹遗留。

    又或者说恰如同加百利、米迦勒等之所看到以及推测的那般,属于地狱的力量几乎倾巢而出并没有任何的遗留,留存在这撒旦王宫之中的,不过是看似是无所作为却又分明是将一切尽在掌握的魔王以及这全知全能的神明而已。

    然而便是这连战场都未曾踏入到的神明与魔王,恰恰是这战争最终的主导者与决定者。

    抑或者说,不管最终的胜负与成败究竟是如何,只要这神明想,那么一切便可以被改变。

    恰如同往日那属于晨星的叛乱被掀起,整个天国陷入到内乱与战火之中,不管是弥赛亚、米迦勒还是那些信仰神明的天使俱是节节败退,可最终的最终,一切被回复到原有的模样属于路西菲尔的名被掩去成为不可言说的存在,漫天的星辰为之一空而后被填补。神明高高在上,且永远高高在上。

    但主却又走入了凡尘之中,走入了这地狱的最深处,那与神为敌的撒旦之所在。

    于是义与不义光明与黑暗似乎是被颠倒,自始至终,不管那属于天国中的造物与生灵发出何等样的哀嚎抑或者做出何等样的祈祷,都无法获得来自主的半分垂怜与回应。

    而在那天国之上,在那伊甸园中,在那卡巴拉生命之树下,拉斐尔口中似是有千言万语,然而于那最终的最终,在弥赛亚那看似温和却又似乎仅仅只是温和的、没有丝毫情绪与变动的目光之下,撒拉弗张了张口,倍感无力的问出那似乎是没有任何结果的问题。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有那么一瞬间,这位撒拉弗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曾明白。又或者说,拉斐尔倒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曾明白。只因那样的猜想与可能,不免

    但弥赛亚却是笑,双目之中并没有任何温度与情绪存在,只是将目光移开,落在了一黑一白两颗天使卵上,带着几分似乎平静到极致却又似乎诡异与温和到极致的语气道:

    “这并不是你应当关注的问题,拉斐尔。”

    心核似是在不断跳动与坠落,落入到什么极寒极冷的深渊之中,无法窥得半点的光亮。惶恐、不安与无力席卷,拉斐尔最终问出了一个全然不相干的问题。

    “这样的结果,亦是在父神的掌握之中吗?”

    拉斐尔的目光似是全然没有任何焦距的,语音亦是带着几分空茫。但这撒拉弗的目光却又分明是落在了那天国与地狱的军队正面相抗的方向,似是看不清楚亦看不明白,却又想要去寻求那么一个答案。

    一个便连他自己亦不清楚不知晓想要得到怎样回复的答案。

    于是下一刻,便见这位撒拉弗带了几分飘忽道:

    “若是早知是如此,又何必是当初呢?”

    雁过留声风过留痕,这世间从来便没有什么是全然不留下丁点的痕迹。只不过话音甫一落下的那瞬间,拉斐尔忽然便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

    似是有风吹起,带动着树叶沙沙作响,然而与之相伴随的,却是那卡巴拉生命之树上一点一点的星光明灭,属于天使的名消失,有什么似乎是在渗入、填补到那脆弱却又似乎极是顽强的天使卵之内。

    这样的变化并不明显,亦没有那所谓风起云涌天象随之而变动的异象生出。但却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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