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主角攻钓了: 18、“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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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郁原本喝的是一瓶汽水,谢添逸喝的是果酒,只不过两人将瓶子放的很近,唐郁拿错了。

    突然站起身的唐郁凶不过三秒,整个人就软下来了。

    谢添逸伸手在唐郁面前晃了晃:“兄弟!还认得我是谁吗?”

    酒瓶被唐郁“啪”的一下放在桌上,他手上力道有点重,还不稳,更像是用瓶子抵在桌上支撑着身子保持平衡。

    白越年帮他扶住瓶身,以免瓶子倒了酒洒在他自己身上。

    谢添逸刚开的是一瓶rio,老冯看了看瓶身的标签:“这才3度啊!你嗓门儿那么大干嘛?唐郁应该没事儿吧!”

    “哎~”谢添逸叹气,“你们有所不知,他对酒精很敏感的,一点点就会醉,甚至闻到高浓度酒精的味道都不行,还会断片儿。”

    “这样啊!”

    “但是现在唐郁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不仅很正常,表情还有点凶。”

    话音刚落,原本很正常的唐郁捶着胸口,就像有什么在胸口堵着,五官都委屈巴巴的皱在一起,双唇微嘟。

    就在在场的人都在担心他是怎么了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声音超大的嗝儿,扯着嘴角憨憨的笑出来:“舒坦了。”

    他这样把几位女生看笑了:“这反应,是真醉了。”

    “我的妈耶!好反差萌,我母爱要被激发出来了。”

    “突然好想抱抱他,掐一下脸蛋儿啊!”

    “唐郁咋这么可爱啊!”

    “可爱?”谢添逸摇摇头,他把唐郁推到白越年怀里,“越神,原谅我的不厚道,他喝多后可能磨人了,他交给你了。”

    说完,谢添逸躲到离唐郁最远的地方。

    唐郁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白越年。

    顺着谢添逸推来的动作,白越年看着怀中像小猫似的扒着他肩膀的人,一时没有动作。

    倒是吴建奇的速度最快,他张罗着老冯把两人的东西都收拾好,背包一装,挂在白越年身上。

    最后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唐郁都这样了,越神,只能拜托你把人送回家了。”

    白越年几不可见的扬了一下眉,用似是表扬的语气说:“就你机灵?”

    白越年把唐郁半托半抱着带离包厢时,门口的女生看着两人的背影感慨道:“怎么突然有种送儿子回婆家的感觉?”

    “我也是!”

    包厢最里侧,老冯是坐在白越年旁边的,此刻座位上没了人,空空荡荡的。

    他招呼着门口的同学往里挪一些,不用坐的那么挤了,他自己则坐在白越年的位置。

    椅子上丝绒的布料很柔软,还有一层坐垫,不过他坐下的时候却感觉出不对劲来,手往坐垫下一探……摸出一张黑桃j。

    老冯:“……”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白越年笃定这局会输了!还不是因为某人说了想看白越年输!所以就开始偷偷藏牌了。

    这俩人还真有点好磕唉!他被一张黑桃j秀恩爱了。

    出了烧烤店,唐郁就开始不老实了,特别是在白越年无意中再次碰到他腰间痒痒肉的时候。

    唐郁“咯咯”的笑个不停,一直扭着身子想要远离白越年,但他一被松开就会失去平衡往地上坐,逼得白越年掌箍着唐郁的力道更重了。

    两人还没走多远,白越年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双手提溜着唐郁的肩,长叹一口气:“你喝醉怎么是这样的?”

    唐郁晕晕乎乎直点头:“我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我怀里有个磨人精!”他语气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哄着。

    偏偏落在唐郁耳中就像是对方在挑衅,而他一定要争个“你有我也要有”一样。

    青春期男生胜负欲涌上来:“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怀里也有个磨人精。”

    白越年哭笑不得,某人胜负欲是挺强的,但醉酒的人逻辑是乱的。

    他忍不住想继续逗逗唐郁:“我怀里的磨人精很可爱。”

    唐郁:“你怀里的磨人精还漂亮。”

    “嗯!他是很漂亮。我怀里的还是……”白越年顿了顿,想起谢如虎刚刚说的唐郁会断片,他判断了下这个命题荣升为定义的可能性。

    最终,少年目光幽深,打算放肆一把:“我怀里的还是我最喜欢的。”

    唐郁不服输:“你怀里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

    这是什么听着混乱、但却非常纯粹的关系?

    白越年又补充道:“我怀里的还是个自恋鬼!”

    果然,唐郁又顺着说:“你怀里的也是个自恋鬼。”

    白越年暗自放下心,这下补上了这句,就算第二天唐郁还记得,自己这也不算表白吧!

    顶多算是……和同学逗嘴玩儿。

    还好!还好!某个自喻直男的小醉鬼说过讨厌同性恋,自己这应该不算暴露了。

    回家的路上,有路过两家药店。

    白越年有考虑过唐郁需不需要解酒药,但又想到他这酒量……

    白越年匀出一只手揉了揉唐郁的头,他今早看周芳敏揉过一次,那时他的手心就开始痒了。

    痒了整整一天,他、也想……

    唐郁的发色偏浅,是深栗色。白越年的长指穿过发丝,顺着唐郁的发缝慢慢下移,似乎只是在整理他被吹乱的鬓角。

    唐郁的发质软软的,带着的洗发露香丝丝点点钻进鼻翼,让人忍不住想贴近细嗅。

    指腹最后落到太阳穴周:“头会疼吗?”

    唐郁摇摇头,重新攀上白越年的肩,充当人形挂件。

    是药三分毒,头不疼那解酒药就算了!睡一觉就好了。

    除了最初碰到痒痒肉的那一下,唐郁都很听话。

    等再走过两条街,到了一处小公园,唐郁又不老实了,他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吃棉花糖,也吵着要。

    卖棉花糖的小商贩在公园里,白越年无法,只好将他安排在视线所及的一处椅子上。

    再像小学鸡上课似的,把他的手交叠的摆在身后:“想吃棉花糖的话就等我回来,好吗?”

    唐郁乖乖点头。

    公园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位高颜值的少年,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小商贩也是,他一边转着棉花糖,一边问:“是给弟弟妹妹买的棉花糖吧!”

    白越年回头看了看椅子上的某人:“不是,是给我哥哥买的。”

    小商贩:“……”

    “那……你哥哥一定很有童心。”

    白越年回来的时候,唐郁还乖乖坐在原位。但他的状态却有点奇怪。

    唐郁缩在椅子上,揪了两片绿化带的叶子挡在眼前。

    白越年:“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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