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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七十年代嫁海岛建设军团长》 130-140(第7/16页)
他们家的糖儿、罐儿、零嘴啊,只要是限制给花芽吃的,全让他放在客厅大立柜的最上面。神乎其神的是,只要花芽踩着小板凳够罐儿,他下班回家肯定能发现。两人你来我往闹腾过几次,花芽最后因为龋齿甘拜下风。
“再来一勺。”
顾听澜大方地往搪瓷杯里倒麦乳精,还不忘替花芽搅拌一下。
花芽一脸迷惑的望着他。顾听澜先说:“你喝,喝了我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喝到嘴里的抢不走,就算不答应也不怕!
花芽捧起搪瓷杯咕嘟咕嘟往下灌,顾听澜忙按住杯子说:“宝贝,慢点,我不抢。”
花芽一口气干完,嘴巴里全是麦乳精的香甜味道。
“说吧,什么事?”
顾听澜能屈能伸地说:“组织上让咱们一起去参加叶甫根尼的晚餐邀请,所以我提前回来了。”
“可我拒绝了。””花芽冷笑,摸了摸头发。男人啊就是这副嘴脸,用到你的时候脸变得飞快。
顾听澜见了,赶紧去厕所拿来梳子,给小疯子一点点梳头发。
花芽开始拿乔,端着架子等人伺候:“你给我找衣服,帮我穿。”
顾听澜“嗯嗯”,麻利地编着麻花辫。
要是换成一年前,没结婚之前谁要是说他会编麻花辫,他准以为对方扯淡。现在麻花辫编的溜齐,可以算是能工巧匠这一级别。
编完麻花辫,小心地给花芽套上纯白色的毛坎肩。左抻抻右拽拽地看了眼,到梳妆台找来一条浅蓝色纱带,给花芽两个麻花辫用蝴蝶结系在一起。
花芽在镜子里看了,直给顾听澜竖大拇指。
顾听澜按下她的大拇指,给她套棉袄。花芽问:“不用穿军装么?”
顾听澜说:“扎个蝴蝶结就算对得起他了,还穿什么军装。”
花芽有眼力见地把袖子套上,顾听澜帮着把扣子一个个扣好。
“你说你现在要是没我在旁边怎么办?”顾听澜看着被自己打扮的利利索索的小妻子直乐:“别的男同志是媳妇帮着打扮,到我这里就反过来了。”
花芽小嘴抹了蜜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天生丽质不需要我来动手。咱们家属区的人都羡慕我嫁了你这么个好男人,打着灯笼她们都找不到。”
甜言蜜语最能攻克人心,反正出门的时候顾听澜心情大好。觉得小妻子太上道了。
叶甫根尼住在西院的一个边角处,专门给远方来的尊贵朋友的小洋楼。小洋楼绝世而独立,被一圈圈围在西院的角落里。不管从什么方向出行,都会有人关照到。
他们的人分成三栋住,叶甫根尼自己独门独院,倍显清净。
隔壁院子里传来喝酒和烧烤的声音,装有伏特减的酒瓶相撞,让巴巴列夫和德得斯基欲罢不能。
顾听澜和花芽来到院子门口,这里院门高、围墙也高。有一种高门大户的既视感。不知被里三区外三层围着住在里面的叶老师感觉如何。咱们这也是为了外宾的安全嘛。
叶甫根尼的院子如果没人说这是外国人的院子,肯定会被误以为是中国人自己的院子。
他在院墙处种了一排竹子,春夏是郁郁葱葱的。到了秋冬只剩下一根根光杆。因为院子里南边水池里还有在冰下游动的黑鲤鱼,有一丝活力在也不感觉到萧瑟。
小院地上铺着木质栈道,栈道的木纹清晰,木板颜色新鲜发亮,应该是最近往上面刷了防水漆的缘故。
往前走个七八步,是个用石头围起来的两个小菜圃。里面插着半米高尖头有些发黄却还活着的大葱。再往前面就是屋檐下方,有三张藤椅和木桌。看着搭配,花芽可以肯定是临时借过来的两把藤椅。
叶甫根尼很高兴他们的到访,一路往前走,慢悠悠地介绍他居住了大半年的小院,遗憾地说:“可惜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无法感受到这边的一年四季。我想留有遗憾也是另一种美,好让我下次有机会再次来到中国。”
显然在场的只有他是这样想的。
他们过来时,叶普根尼正在拔大葱。
他要在临走之前,把种下的大葱送给相熟的中国战士。顾听澜猜测,应该是在巴巴列夫他们身边一直陪同喝酒的那两位能人。那两位战士正是山东籍贯,想必会很高兴能收到两个菜圃的大葱。
花芽的下巴埋在围巾里,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后面,听他们寒暄。她以为像叶普根尼这样的人会把院子里种满月季花,没想到还挺务实的。看房屋墙根下面还有一堆大白菜,应该是他都没预料到中国人能够顺利在年底竣工。还准备在这边度过一个冬季。
花芽揉了揉鼻子,瞧不起谁呢,真当她大哥的团长是白当的。
上面领导要求要在十二月冬期前完成,咱们的人一个吐沫一个钉,坚决服从命令,绝对完成任务。
这位叶老师看来对中国人的了解都是表面上的,不知道中国人面对困难的坚韧决心和谁都打不到的毅力。
第135章
可能顾听澜灿烂如花的笑容打动了叶甫根尼, 毕竟他来这么久,这位中国上校先生对他都是黑着一张脸。他暂时顾不上对花芽的到来表示高度赞美,坐在藤椅上还在跟顾听澜说着话。
两人鬼扯了二十来分钟, 花芽看来看去没看到有晚餐。她摸摸肚子, 外国人请客都这么磨叽的么?
隔壁烧烤的味道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伴随着还有喧闹和一串串让人听不懂的俄语。
正在花芽纳闷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叶甫根尼走到院子前面打开门, 看到一位小战士捧着一大盘烤肉送了过来。
他表示感谢后,问:“巴巴列夫喝多了?”
小战士正是陪同喝酒的一员,他身形不高,年纪看起来二十刚出头。憨憨地笑着说:“巴巴列夫先生说, 中国的伏特减刚开始很难入口。喝了这么久,一想到回到苏联再也喝不得了,反而觉得有些不舍。正在那边跟德得斯基和他们的同事们玩游戏喝酒呢,今晚看来会玩的很愉快。”
小战士暗搓搓地告了个状。言外之意是他们打算伏特减喝个够,并且还在无厘头的疯闹。
顾听澜往小战士这边看了眼, 小战士的铁盘被叶普根尼拿走。他原地脚跟并拢给顾听澜敬了个礼:“团长好。”
顾听澜没戴军帽, 颔首回礼。
小战士敬完礼后, 回到隔壁的院子里继续跟他们醉天醉地去了。
花芽没看出小战士有醉意,瞅了顾听澜。顾听澜看叶甫根尼在窗户那边切烤肉, 笑着轻声说:“他们家祖上就是酿酒的。这行业要是酒量不好, 一进酿酒的屋子人就得醉。他打小就在烧刀子的酒雾里长大,每天不喝点还觉得不精神呢。”
花芽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身怀绝技的人, 还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上回那位片鸭子的战士也是, 切出来的鸭肉对着灯都能透亮。
叶甫根尼在住处穿的很休闲, 里面一件衬衫配着外面一个夹棉的夹克。裤子是黑色西装裤,脚下穿着的是单层的解放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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