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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 25-30(第3/16页)
陛下纳妃,她还不喜欢牧歌去祭拜生母。
她总是同牧歌说,吾才是你的母亲。
牧歌为了让先皇后高兴,从不敢在她面前提及董美人。
后来,先皇后亡故,牧和又娶了傅皇后。为了讨傅皇后欢心,牧歌也只当她是自己的母亲。
每每到了生母忌日,牧歌最多不过是在牌位前上一炷香,从未到墓前祭拜过。
而这些往事,魏琢全都知道。
魏琢也知道,牧和特意同他提及此事,并不是关心董贵妃的忌日。他是突然想起了董贵妃忌日的事,以此来解牧歌眼下之急。
董贵妃在时便不受宠,她不过是在陛下苦闷之时,承过一次雨露,之后便有了牧歌。
可那时齐国皇室颠沛流离,堂堂齐国皇帝,连饭都吃不饱。
董美人产后虚弱,没多久便走了。那时候,牧歌能活下来,也实是命大。
魏琢伸出手,与牧歌十指相扣。他笑了笑道:“既是回门,便不能厚此薄彼。皇后是你的嫡母,自然要拜见的。可董贵妃才是我的岳母,恰逢忌日,我也要同夫人一道,前去祭拜。”
在这一刻,牧歌忽然忘了她和魏琢的身份。他们仿佛就是寻常的夫妻。
牧歌甚至在想,若母亲在天上,知道她嫁了人,或许也会高兴吧。
“多谢魏王。”
牧歌的这一声谢真诚极了。
魏琢听来只笑笑,他抓着牧歌的手,一字字叮嘱:“不要叫魏王,不要说谢,你我夫妻,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
牧歌将手搭在了魏琢的脖子上,头也靠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们气息缓慢且热烈地交缠。
原来被禁足,什么都不需要做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捱。此刻对于牧歌来说,反而是一种从身到心的轻松。
牧歌就这样靠着魏琢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翌日上晌,牧歌身穿米黄色华服,与魏琢一道入宫请安。
陛下和皇后早就备好了膳食,只等着他们过来。
席间,皇后抓住了牧歌的手,满脸慈爱地问道:“歌儿出嫁之后,可都还习惯?”
皇后说完这话,便生怕魏琢多想,连忙找补道:“这女人出嫁之后,是与做女儿的时候不同了。吾刚嫁给你父皇的时候,也会觉得不习惯,吾想念父母,想念家里的吃食。毕竟从一处到了另外一处,总得要适应适应的。”
魏琢只低头用膳,并未说话。
牧歌也还是同未出嫁前一样,乖巧回话:“母后放心,一切都好。”
牧和听了这话,也不能全然放心。他正要给牧歌夹一块牛肉,魏琢便伸出筷子,将那块肉夹了出去。
牧和面色一僵,而魏琢却淡淡解释道:“公主嗜甜,左侧牙都吃坏了一颗。这牛肉炖得不够软烂,我吃着都觉得硬,还是别给公主吃了吧。”
皇后见牧和不太高兴,连忙笑着打圆场道:“知道魏王对歌儿如此了解,吾与陛下,也能安心了。”
魏琢给牧歌盛了一小碗蛋花汤放到她跟前,又给她夹了一块鸡翅。
牧和特别注意到,魏琢方才盛汤的碗,是魏琢自己用过的。
牧歌明明知道,却也没介意,就着那碗,便喝了一口。
他们成婚这一段时日,看来感情确实如传闻中一样,是十分亲厚的。
牧和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
自打中秋过后,牧歌便不似从前那般黏着他。即便他知道,牧歌与魏琢的亲厚,多半是假的,可他这个做父皇的,却依旧有些吃味。
饭后,牧和本想叫牧歌单独留下来说会儿话,谁知魏琢不愿多留,他直接拉起牧歌的手,对着牧和道:“父皇,孤王府内还有许多要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皇后见状,忙道:“魏王若是有事,可以先回去处理。吾与陛下实在想念歌儿,可否让她在宫中,多留一会儿?”
魏琢摇了摇头:“这可不成,公主身子骨弱,她离开孤王身边半刻,孤王都不放心。还望陛下和皇后,能够体谅。”
皇后干笑一声,不敢再言。
牧歌回魏王府的路上,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
她实在害怕与父皇母后直接对话,害怕他们问东问西。她宁愿将消息交给青尤,由青尤想办法递出去,也好过被父皇母后逼问。
魏琢看了牧歌一会儿,忽而道:“以后你若是想回宫,便同我说。我会提前安排,与你一道回来。”
牧歌“恩”了一声,便再无答话。
魏琢勾起嘴角,笑了笑道:“当然,你若是不想回宫,那再好不过了。”
牧歌抬眸看了魏琢一眼,一阵心惊。
她觉得这才是魏琢最让人害怕的地方,他总是能猜中牧歌心中所想,他那双眼,仿佛总能看破人心。
牧歌觉得,她最好的应对办法便是不说话,说多错多。
临近月底,牧和提出要带着牧歌一道去祭拜董贵妃。
牧和做出一副凄切伤心的模样,对魏琢道:“当年董贵妃的死,朕也有错。她产后虚弱,朕却没照顾好她。这么多年,朕都没去看她,实在是于心有愧。如今歌儿都出嫁了,朕想带着牧歌亲自过去祭拜,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魏琢抬眸睨了牧和一眼,似笑非笑道:“陛下似乎一直想找机会单独跟公主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让孤王知道啊?”
牧和脸色一变,厉声道:“魏王这是什么意思?”
魏琢摇了摇头,阴阳怪气道:“没什么意思,孤王只是好奇,陛下从未祭拜过董贵妃,怎么忽然就想起她了?”
魏琢见牧和沉着脸不说话,便步步逼问道:“陛下还记得董贵妃的样子吗?知道她生辰几何,老家在何地吗?”
魏琢见牧和答不出来,便哼笑一声道:“可是孤王知道,董贵妃是八月十五的生辰,老家在冀州。八月十五,正是中秋那日。孤王想,陛下是不会忘记这个日子的,对吗?”
牧和脸色大变。
而魏琢只是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饶是如此,几天后董贵妃的忌日,魏琢还是邀请了牧和一道去祭拜。
许是魏琢那日的话,让牧和心生愧疚,他祭拜之时,在董贵妃的墓前说了许多话。
“董娘,朕来看你了。咱们的女儿歌儿如今出嫁了,魏王是个极好的夫婿,能保护好她,你可以宽心了。”
牧和说着,便以酒浇地。
当醇香的酒缓缓渗入地底,牧和到底是红了眼道:“朕这个做夫婿的,没有保护好你,是朕的错,你在九泉之下,怪朕也好,不怪朕也罢。诸多恩怨,待朕百年之后,会下去同你请罪的。”
牧和之后,魏琢也和牧歌一道,给董贵妃磕了头。
牧歌跪在墓前,转而对着魏琢道:“夫君,我想同娘,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魏琢点了点头,他拉着牧和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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