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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153. 第 153 章 三合一(第2/5页)
夫人的胆大妄为的同时,也忽然认识到了自己这一生的无望。
她是侧夫人,李仪已经用冷漠的态度告诉了她,自己就是郦家送来的一件物品罢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由自己生出来呢?
而加上李仪极少回来,所以每逢那夜里风声响起的时候,她总觉得原来住在对面的冯夫人好像回来了,那房屋里好像人影绰绰,吓得她夜夜不敢安寝。
这样日以继日的折磨之下,好好的一朵娇花也开始变得憔悴起来,她终于在一次见到李仪后,求李仪让她去山鬼神庙里度过余生。
李仪几乎都没有做任何考虑,就点头同意了。
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后宅里有这些女人,吵,又麻烦。
郦夫人如获大赦,这会儿她只想活着,以免叫冯夫人的鬼魂缠上,只要去了山鬼神庙里侍奉神灵,就什么都不怕。
完全将她父亲的诸多给抛之脑后。
以前所未有的真诚朝李仪磕头谢他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那一瞬间李仪觉得这个女人虽然蠢,但她也可怜,便想着如今放了她走,她若是聪明,该在那山鬼神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
而不是这样将所有的期待放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这院子里两个女人的离开,让李仪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他不在乎那冯夫人,所以同样不在乎冯夫人的奸夫是何人,只任由乾一悄悄地将那人处理掉了。
在那这一届科举三考被录取者们逐渐回到各原籍上任,军籍书院大考在即,他偷得了半日闲,与周梨感慨着:“妻子果然只能有一个,多了总是要出纰漏的。”
周梨见他那时常紧锁的眉头,有意想要叫他心情放松些,便以开玩笑的口吻回道:“那是自然,女人多了,一个男人哪里够分?陪不过自然是容易出事。且还要人来照顾她们,白白花多少银钱和心思呢。有这些时间,倒不如全心全意只对一个人好。”
李仪赞同点着头,然后说了一句让周梨惊讶无比的话,“那我若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禁止纳妾,群臣会同意么?”
这怕是有些难,但凡好办,周梨从早一开始就提议了。而且现在朝堂上,不少臣子都有美妾无数,所以他们必然会阻拦。
但周梨还是十分愿意,“循序渐进。”这个思想,还是要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细润无声。
而现在女子入学,让她们的脑子里不但多了知识,也开拓了思想。终将有一日,不必谁刻意去提,只怕她们也会意识到,男人纳妾对于自己的妻子来说,是背叛。
那时候,她们不但是别人的女儿,也是别人的妻子,儿女的母亲,由着她们这个庞大的群体将这个错误从小灌输在儿女的脑子里。
那么甚至都不需要朝廷强行推行一夫一妻制,大家便会自行遵守。
只不过这需要时间,而且很长,一代或是两代。
李仪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随后问起她那梅家兄弟的案子如何?又道:“听说梅应和在得以证明清白之后,便立即替他母亲弟弟求情,全然不去追究这冒充之事?”
这事儿周梨一点都不意外,那日她没能去,但应该能想得到白镜当时的脸色是有多难看的。
白镜费尽千辛苦,才替他证明了身份,哪里晓得他转头就要高尚地原谅了迫害他的人。
“这却由不得他。”不过那母子俩终究是视朝廷律法为无物,再也不是他梅应和的家事,白镜怎么就可能因为他的贤孝之举,而就将那母子俩放了呢?
所以母子俩分别被派往临渊洼和阿姊山挖矿。
周梨觉得,白镜一定是故意将这母子俩给分开的。
不过也是这梅应和在堂上为他母亲和弟弟求情之事,让后来尚书阁那边商量过后,继续让梅应和任黑土县的县令。
没想到就是个小小县令罢了,却能叫白镜这个级别的官员专门跑去了尚书阁一趟。
白镜的想法很简单,这梅应和有本事又如何?行事没有任何原则,过度善良。
他一向认为,过度的善良,不是善良,那是愚蠢!就好似一个善良的老人放了毒蛇,其缘由只是因为那条毒蛇也是条生命。
他那叫放生,自诩为积德行善。
但恰逢是这条他放生了的生命,后来夺走了数人的生命。
因此这样的善良,不能叫做善良,而该是愚蠢。
所以四舍五入,那梅应和也是个愚蠢之人,不该为官,更何况是一县之主。
白镜刚直不阿的性子,让朝堂上很多官员都不喜,但这并不影响大家对他的认可和敬佩。
所以他的一番激烈言语后,尚书阁终究是将这梅应和从一县之主,降为了一个县文书。
这几乎是没有品阶可言,与那些县衙里的差吏只区别于,他是朝廷的人,能差吏是衙门另外雇来的人。
李仪听闻了此事,却不知这个中细节,因此当下才问起周来,眼下听得是这样的结果,倒也还算是满意,又道那白镜虽然脾气不好,臭石头一样硬邦邦的,油盐不进,有时候连自己这个帝王他都要怼。
但还真别说,朝廷就需要他这样一个刚直的官员。
因为李仪觉得,自己哪怕被推上了这帝王之台,但仍旧是凡人之躯。
只要是凡人,怎么可能不会犯错?但是群臣不敢提醒自己,这位白大人敢。
“庾城之事,如今怎样了?”周梨已经许久不曾在大朝会上见到姜玉阳,显然他是亲自去了庾城。
李仪笑起来,“常言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这样的人家,又到底是有了那么些年的底蕴,要指望从外面攻进去,那可谓是铜墙铁壁,怕是难啊,如今只能让他们从内里先烂掉,从内由外。”到时候只剩下一张皮囊而已,甚至一兵一卒都不用多费劲了。
姜玉阳此番行事,正是如此了。
周梨听得了他这话,一时也晓得他为何谈论起此事来,心情愉悦了。“那是天助后虞了,这庾家的十三太保虽是没有什么大作为,但在持强凌弱之上,倒是一条心。不过此番科举之事,那庾八公子犯了杀戒,连带着那别的公子们丢失了颜面,被迫离开屛玉县,那再好的兄弟友情,怕也是经不住考验的。”如今他们应该都对这八公子心生了怨恨。
姜玉阳此番去,只要那八公子的母亲有一分想要救他的心思,而这余下的公子却全须全尾回去,少不得是要责备这几位公子了。
她的儿子尚且还留在了屛玉县受苦受难,这其他的兄弟却好好地回了庾城去,如此鲜明对比下,她怎么可能不产生怀疑之心?只怕甚至有可能是以为这些个别的兄弟害了她的儿子呢!
女人的妒忌心是万万不可小觑的,那民间不是还有句老话,叫做最毒妇人心。所以没准这个八公子的生母,就是庾家最开始被戳破的那个脓疱。
一个破,个个皆破,如此一来,纵然是怎么样的庞然大物,要诊治起来也难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流脓死去。
因此这凡裂痕出现,哪怕只是细细一丝,若有人故意而为之,离那四分五裂,想来也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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