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入春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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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想进孔雀山庄,必须拿着请柬赶在明晚之前上山。否则以后再想要进去,可就难了。”

    仇野的眼里依旧如寒潭一般平静,“我确实想要请柬,而且从你手里取得是现在最快的办法。但是,赌可以,拿她当赌注,不行。”

    “为什么不行?哦,你怕输。赌是需要勇气的。”

    “我不会输。”少年冷冷道。他的背挺得很直,漆黑的瑞风眼直视着高坐桌台的戴花青年,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戴花青年笑得像花一样娇艳,“哪里来的狂妄小子,你说不会输就不会?”

    “不会。”少年语气依旧冰冷。

    但戴花青年却笑不出来了,他是这里的庄家,怎么敢有人在庄家面前大放厥词说自己不会输?可笑,年纪不大,口气倒大得很!特别是那漠不关心的眼神,看着就烦。

    “你珍视她,所以怕输,承认就好,没必要嘴硬。”

    “不是嘴硬,我不会输。而且我说过了,她不能被拿来当赌注。”

    “我讨厌嘴硬的人……”戴花青年已经把花从耳朵上取下来了,那是小朵的红牡丹,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分外地红。

    瞧着这压抑的气氛,大锣鼓心里有些慌乱,他扯了扯宁熙的袖子,“劝劝你朋友吧,那戴花的公子,不是好惹的。”

    宁熙在心里捏了把汗,“还是你去劝劝那戴花的公子吧,我的朋友,也不是好惹的。”

    “不知好歹,我是看你们救过我弟弟,才好心提醒!现在是你们在他的地盘上,搞清楚状况!要是你们到时候被打了,我可是要跑的啊,先跟你们说好!”

    被这么一说,宁熙也有些动摇,她扯了扯仇野的衣袖,仇野立刻偏头听她说话。

    “仇野,你真有把握赢他?”

    “不是有把握,是我一定会赢。”

    宁熙知道仇野是不会说谎的,但她心里有个疑问,既然一定能赢,为什么不拿她当赌注?反正又没什么损失。

    她看向桌前的戴花青年,“只要我们赌赢了,就把请柬给我们,你说话算话?”

    戴花青年像狐狸一样笑道:“当然,不过你们要是输了,你就得做我的小老婆。”

    “好!”宁熙皱了皱眉,她扯了扯仇野的衣袖,“我们跟他赌!”

    可少年没应声,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仇野,你不要请柬啦!”宁熙连忙喊他。

    “请柬可以用别的办法取,但你不能当赌注。”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会输么?这样我们不就能赶快拿到请柬然后去孔雀山庄?”

    少年声音闷闷的,“宁熙,能拿来下注的都是物品,你要做物品吗?”

    手腕被握得越来越紧,宁熙吃痛,轻轻吸了口气,少年就没那么用力地去握她的手腕了。

    “我不是物品,也不要做物品。”宁熙说完看向台上的戴花青年,“我们不赌了!”

    少女眼睛亮亮的,在这昏暗的弄堂里,明亮得像是颗星星。

    她几步走到仇野跟前,用胳膊撞了撞他,“走,我们出去喝酒。”

    她有时候会猜不出少年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她觉得,少年心里一定有一直坚持的东西。

    “等等!”戴花青年一拍桌子,“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不拿你心上人当赌注,你今天也必须跟我赌。”

    “她只是我同伴。”仇野纠正道。

    戴花青年可没心思去纠结什么心不心上人,他现在只想看这个清傲的小子折腰!

    仇野没拒绝,“你想赌什么?”

    “就赌最俗的,钱!最低一百两下注。”

    “好。”仇野说。

    宁熙这会儿又不解了,她凑过去悄声问,“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耗时间?”

    仇野对她笑道:“你不是想喝酒么?好酒都不便宜。给你赚点酒钱。”

    宁熙吃吃笑,“我发现你最近经常笑,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仇野忽然就不笑了,他用拳头遮住唇,轻声咳了咳,他看向戴花青年,脸上的表情又重新变得冰冷,“你想怎么赌?”

    戴花青年似乎是有必胜的把握,“我这里有牌九、骰子、大小、单双……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当然是要都赌一遍。”

    庄家怎么可能不自信?因为庄家根本不可能会输。

    少年神色依旧淡定从容,“好,奉陪到底。”

    第一场赌的是大小,第二场赌的单双,第三场赌的是骰子,仇野赌一场赢一场。

    “还来吗?”他问。

    戴花青年唇色已有些发白,嘴唇勉强勾出一个笑,“当然,说好了都赌一遍,那自然要都赌一遍。”

    最后一场赌的是牌九。

    仇野翻出牌,竟然是丁三配二四——至尊宝,猴王对。

    四周喧哗的声音几乎在一瞬间止息,围观的人静悄悄的,他们都伸长脖子去看那赌桌上的牌,然后发出或惊讶或赞叹的吸气声。

    片刻过后,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声“好”,全场闹腾起来,纷纷讨论着那让赌徒们魂牵梦萦,朝思夜想却求之不得的至尊宝!

    大锣鼓也激动起来,他戳了戳宁熙的胳膊,“看来你朋友要在这里出名了,他居然能在陆公子手下打出猴王对。”

    宁熙看不懂牌九,绕来绕去的,看得头疼。

    “这牌很好么?”她问。

    大锣鼓像看傻子一样看宁熙,“当然了,这是最大的牌,好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运气。他打出这副牌,整个赌局基本上就被控制在他手里了!不信你看陆公子,嘴唇都发白了。”

    “陆公子是谁?”

    “就是那个戴花的青年,我只知道他姓陆,这赌场就是他的。”大锣鼓说着有些幸灾乐祸道,“看来陆公子这回丢脸丢大喽。”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自取其辱的?”宁熙蹦蹦跳跳地跑到仇野身旁,朝那戴花公子做了个鬼脸。

    戴花青年冷笑,“官家小姐,却没个官家样。”

    宁熙扬了扬下巴,“你管我什么样,我只知道你现在是输钱样!”

    她说着握拳轻轻地给仇野锤了锤肩,“你太厉害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你不知道的还多。”少年闷闷地说。

    “那我们在一起待久点,我是不是能再多了解你一些?”

    “嗯。”少年声音更闷了。若是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沙哑。

    少女软软的身体几乎快趴在仇野身上,仇野耳朵红了。宁熙在激动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那条边界就会逐渐淡化,最后甚至变得没有。这让仇野有些难以应对。

    换做别人,他直接反肘击开就好了,可那不是别人。仇野只能装作那条线还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睚眦阁的产业遍布黑白二道,仇野自小在睚眦阁长大,耳濡目染,学了些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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