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煤老板我有什么错!?: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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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事故应该就是金如山跟成嘉澍说过的矿场坍塌,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母亲也再那场事故中失去了生命。

    他为什么没有说呢?

    成嘉澍想着他们改编的剧本里,金如山一家作为原型是中立的角色,他们作为“资本家”的角色,多多少少沾上了加害者的色彩。

    成嘉澍终于明白了他们剧本的问题出在了哪里。

    他不想强化资本家的形象,因为他要拍的从来就不是资本与人民的对弈。

    他要拍的是在时代洪流中被冲散的人民。

    故事中的金家,他们在时代的洪流中得到的很明显,现在需要加上失去的。

    可是金如山在讲故事的会后,故意的抹去了母亲的事情,那是不是说明,他是不想把母亲在那场事故中去世的事情暴露出来。

    还是说,他和那些不愿提起这件事的人一样,无法面对。

    成嘉澍搜索了梁晓的资料,很少很少,因为她从事演艺事业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成嘉澍前一秒因为知道该如何去打磨剧本而高兴,下一秒又因为怕勾起金如山的悲伤往事而失落。

    如果没有金如山,也不会有这个剧本。

    良心告诉成嘉澍,自己不应该去戳金如山的痛处。

    他还是没有打出那个电话,决定再想别的办法去丰富那条线。

    和车若君老师还有傅一成又花了几天时间去打磨剧本,更改了金如山家的那条线,弱化了厂长一家的存在感,将金如山在演奏团中的形象更改成了洗煤厂的一个管理者的儿子。

    剧本变得流畅,但总是觉得削弱了冲击力。

    审查报告已经递交上去,要等上北市广电审批之后拿到拍摄许可证就可以准备开机。

    成嘉澍心里还是惦记着剧本变动的事情,车若君安慰他,这在创作阶段是常有的事情,各种各样的阻碍很多,要学会和客观现实和解。

    成嘉澍只是笑笑,他明白也理解。

    只要能够顺利开机,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足足等了半个月,都没有拿到拍摄许可证,成嘉澍跑了广电无数次,得到的消息都是审查中。

    眼看接近年关,洗煤厂那边已经等不了多久,成嘉澍心急如焚,给金如山发了一条消息,想托他找人问问怎么回事,但是一整天他都没有回消息。

    晚上成嘉澍只好给金明月发了个消息问他哥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消息刚发出去,金明月就打电话来了。

    “喂?”成嘉澍站在书桌边。

    金明月好像在酒吧里,音乐声音很大,十分嘈杂:“成嘉澍!你忙吗?!”

    成嘉澍听她那个说话的声音,基本确定了她在酒吧里,想起第一次见面进入去警局捞她的样子,有点担心她又出事儿。

    “我不忙,你在哪儿呢?这么晚了该回家了,你哥会担心的。”

    金明月:“我哥回临风去啦!”

    他们离开临风到上北市安家已经有近二十年,说到临风市,还是用的“回”这个字。

    这让成嘉澍心里有点触动。

    “他回去干什么?”成嘉澍问。

    金明月却不回答,沉默片刻之后吼着说:“成嘉澍,你出来玩儿吗?”

    成嘉澍差点脱口而出说不去,但是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在酒吧不安全,自己至少应该去把她送回家,“好,你微信给我发个地址。”

    很快,金明月的定位就发过来了,是在市区的一个酒吧,离他学校挺近的。

    成嘉澍拿了车钥匙开车赶过去。

    此时,金如山还是没有回复消息。

    开车半小时左右,成嘉澍停好车,久违地走进了酒吧。

    上一次来酒吧还是因为拍摄有需要,去酒吧感受一下氛围。

    这个酒吧定位比较高端,装修也很高大上,一看就是有钱富二代喜欢来的地方。

    走进酒吧之前成嘉澍认为自己还很年轻,但是在走进酒吧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老了。

    什么年纪的人能承受这么大的音量啊。

    dj在舞台上搞气氛,成嘉澍戴着鸭舌帽捂着耳朵挤进去找人。

    给金明月打电话,她接通了,但是两个人都在酒吧里,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

    最后在舞池里找到了金明月。

    她喝了点酒,但是看起来还很清醒,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就在舞池里蹦跶。

    金明月拉着成嘉澍的手:“来,玩一会儿。”

    说完就跟着音乐跳起来。

    成嘉澍僵硬地跟着蹦,但实在是不喜欢这种环境,表情也很勉强。

    金明月看出来了,拉着成嘉澍出去。

    “你不喜欢这儿。”金明月说。

    成嘉澍:“我不习惯。”

    金明月:“那你来这里干嘛。”

    她不开心,成嘉澍想。

    成嘉澍温柔地说:“我担心你。”

    金明月嘟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会喝醉。”

    成嘉澍笑:“我怕你跟别人打起来,你哥不在,我得去捞你啊。”

    金明月听出来他是在笑第一次见面的事情,也笑出来,在成嘉澍胳膊上轻轻打一下。

    “你能请我喝酒吗?”

    成嘉澍想了想,说好。

    找了个安静的清吧,角落里有乐队在演奏歌唱,成嘉澍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给金明月点了个酒精度不高的酒,自己则是果汁。

    “你不开心。”成嘉澍说。

    成嘉澍还想着引导引导她说出心里的事,自己能安慰一下,没想到自己刚给了个平a,金明月的大就出来了。

    金明月:“今天是我妈的忌日,我爸和我哥都回去扫墓了。”

    成嘉澍的话哽在喉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没有去,我不想去,我讨厌这一天。”

    成嘉澍试探着问:“抱歉。”

    金明月:“我没事,不过你不知道吗?我哥没跟你说?”

    成嘉澍说没有。

    这时候清吧里突然涌进来七八个年轻人,上了二楼在旁边一个长桌上坐下,叽叽喳喳地聊天。

    金明月看起来很烦,没有再说话了。

    成嘉澍陪着她喝了几杯,金明月说想回家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街上冷冷清清,两人去停车场开车。

    “成嘉澍,你要拍的那个电影里面有我吗?”金明月问,她已经醉得走路都走不稳,成嘉澍不得不扶着她。

    此时温度在零度以下,还微微飘起了毛毛雨,裹在发丝上看起来像是白了头。

    成嘉澍说:“没有,因为主要是讲演奏团和洗煤厂的故事,那时候你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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