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兄今天黑化了么: 22、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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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我和张兄生死之交,他旧伤发作,前几日去了,留下一村老小和满堂门生,我不能坐视不管。”

    “……这一趟,多久能回来?”再不愿,只因琴娘是个明事理的,她没有阻拦,只是问。

    “短则半年,长则……数载。”

    琴娘皱着眉,流着泪:“妾身不能随夫君一起吗?”

    “舟车劳顿,且,”阿五紧闭眼睛,复而睁开:“娘子应该也猜到了,那日我受伤落入你房中,所受的伤,是妖魔所伤,这一趟危机四伏,我不能置你于危险。”

    “……那你早日出发吧。”她说,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琴上,她按动琴弦:“多说无益,夫君,妾身等你。”

    就这样一句话,他收起包袱,在妻子不舍的嘱咐声中,一走就是数载。

    不知道哪一日开始,琴娘不再弹琴了,没过多久,她产下一子,母子两人相依为命。

    数载过去,刺客渺无音讯,连一封家书也没传回来,若不是孩子的存在,琴娘几乎要以为这是她的黄粱一梦。

    她搬了家,日日枯坐,对着窗边,或许是在想着谁吧。

    幼子不知娘亲心思,每每在外被骂无父,哭哭啼啼地回来和母亲哭诉。母亲看起来要比他伤心,于是他又不敢再提了,只是在一下次,用石头把那些骂他的人砸回去。

    直到有一日,他学堂归来,见到满地的血迹,那血好多好多,他从未见过这么红的地板,他一边哭,一边进房找母亲。

    她的心口处,插了一支匕首,鲜血还在往外面冒,仿佛永远不会枯竭一般。

    小孩怕极了,伸出手去捂,可是那粘腻的液体还是不断涌出,他的巴掌很小,血液沾满了掌心。

    直到那一日,琴娘没有等来她的夫君,却等来了她夫君的仇家。

    “叹世间痴男怨女……”

    那唱戏的开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哭诉那男子的薄幸,哀叹女子的可怜可悲。

    酒杯落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声音,众人一惊,从故事中抽离,看着厅中的城主。

    他面色如霜,往日如沐春风的笑意也没有了。柳如信踉踉跄跄地起身,一声不吭就要往外走。

    身边的管家连忙打圆场:“诸位自便,城主不胜酒力,不胜酒力……”

    谢知庸和越满对视一眼,率先起身追出去。

    皮影戏继续演了下去,没人再有心思看了。

    越满觉得那场皮影戏来得诡异,怔怔想着,盯着那幕布发呆。

    骤然之间,木板后面钻出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就往外面走了。

    越满心一惊,只觉得好像有什么关节被打通了一样。

    糟糕,她想着,赶忙追着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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