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老婆,日益昏头: 100. 昏头 哥带你买雪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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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迟升起,作业也不会因为少爷生日而有所减少。

    虞礼洗完澡换上睡衣来敲江霖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门今晚虚掩着,江霖不在房间里——至少她站在门口向内简单看去的结论是这样。

    但同时江霖的声音也从屋内遥遥传来。

    “这儿!”

    虞礼两三秒后反应过来,声音是从他房里衣帽间内传出的。

    走过去果然看到江霖坐在衣帽间地毯上的身影,射灯暖黄的一束光正好打在他发顶。

    他手里在拆着某个礼盒,身边还堆了几十个大大小小还未拆的礼物。已经拆掉的几个盒子在角落里更是凌乱。

    拆礼物是件幸福的事,拆太多礼物就不一定了。

    江霖把手里新拆掉的包装盒熟练地往交流一丢,双手后撑,像是累了,仰着下颌偏头对虞礼说了两个字:“来吧。”

    虞礼:“……来什么?”

    “忘了?”江霖表情故意怨念,曲起右腿,膝盖撞了撞旁边堆起来的几只礼盒以作示意,“白天不是说好的,晚上要来帮我做苦力活。”

    啊……

    记忆是回来了,虞礼只是没想到他口中所谓的“苦力活”是帮忙拆礼物。

    “每年都拆得累死。”江霖一副今年终于有人帮忙的表情。

    怎么还会有人嫌拆礼物累的,虞礼笑了一下,但人站在衣帽间门口没动:“很着急拆吗?”

    江霖表情换成了“你不会出尔反尔不帮忙吧”。

    “我是说,”虞礼诚恳地与他对视,并同样诚恳地建议,“或许我们应该先写作业。”

    “……”

    高三啊。

    每天都是逃不过的学习,逃不掉的作业。

    连生日都无法作为喘口气的理由。

    大概是江霖面上的不情愿表露得过于明显,虞礼都以为他下一句可能是想抱怨了。

    “拉一把。”

    坐在地上的大少爷朝她伸出手。

    虞礼眨了眨眼,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简单使了下力后发觉单手很难将人拉动,于是又换了两只手一起拽他。

    她身体微微后仰,发力姿势不准确但努力,下意识念叨着:“起……”

    力气不够所以试图用意念么。

    江霖心下好笑,身体却配合着她的“起”字,顺着她拉拽力道的方向,暗暗使了大部分力气,总算顺利地站起来了。

    大约是看他没什么干劲,虞礼直接一口气将人拉到书桌前,按着他坐下才结束。

    “要不今天不做课外练习了,”她歪着脑袋说,“作业写完就好。”

    江霖扬眉看她:“这是过生日的特权?”

    “嗯,是特权。”

    虽然貌似并不值得一提。

    -

    日历翻过一页,年岁增长一些,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寻常的生活依旧寻常地度过。

    习惯地提笔填满一张张崭新的卷面,习惯地应对一场场突如其来的小考小测,依旧祈祷有体育课的日子能够下雨,也为偶尔不算拥挤的食堂感到欣喜。

    平静无波的日子晃晃悠悠地逼近十月。

    好消息是就算作为紧张的高三生,国庆依然有七天满假。

    坏消息自然是更多白花花的卷子从前排一张张传下,分不清科目也几乎数不清张数,总之轻而易举将人淹没。

    谢楚弈刚开始还能仔细地将发下来的试卷整齐对折,等折的速度赶不上发的速度后就逐渐丧失耐心,最后索性全部归拢到一起就不管了。

    “反正我也不会写。”他说。

    江霖不理解他哪来的底气那么理直气壮。

    “放假准备去哪儿?”

    聊这个谢楚弈还能提起点精神,侧转过来道:“去隔壁省挺出名的那个海滩呗,今年夏天都还没看过海。”

    江霖慢条斯理地清点着作业,一心二用地回他:“咱这儿就是沿海城市你还非得跑隔壁省去看海?”

    “感觉,感觉不一样啊!”谢楚弈强调,又道,“定个时间我来买票,把妹妹也一块儿带上怎么样。”

    江霖停下动作,看着他:“我有说要去?”

    谢楚弈:?

    谢楚弈:“你不去你问我干啥?”

    刚好虞礼从前门进来,讲台上夏涟漪还在分发各科作业,实在忙不过来,正好把路过的虞礼抓住。

    江霖不经意看到台上两个人说了些什么,而后虞礼点了点头,接过夏涟漪递来的纸条,拿起一根白色粉笔后转身开始在黑板上誊抄起来。

    写的是国庆放假各科作业的明细。

    一开始没把握好字体,写了两个字后感觉太小了后排会看不清,于是虞礼又赶紧擦了重写,并且努力踮脚试图写得更高些。

    江霖笑了一下才收回视线,而后对上谢楚弈无语的眼神。

    江霖若无其事地摊手:“你觉得虞礼可能答应出去玩儿?”

    肯定是整整七天都窝在家里写作业啊。

    高三哪有喘气的时间,小长假回来又是月考。

    想到这里江霖眼皮莫名跳了一下,心情也稍微不太轻松了,开学考考得太好,以至于下一场考试压力是真大。

    谢楚弈长叹一声:“结果又是我和老范的二人世界啊。”

    江霖扯了扯唇角:“怎么不约你女朋友一起。”

    “……邹茵啊?”谢楚弈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告知,“分了。”

    这两个字被他刻意说得轻描淡写。

    江霖略感意外,但没太表现出来,只接着问了句:“什么时候?”

    “也就前段时间,上上个礼拜吧…就你生日过完没多久……害也没多大点事儿。”

    谢楚弈眼神微微躲闪,解释得潦草,俨然不太愿意细讲,约莫是觉得这事儿并不太光彩。

    似乎从上次闹矛盾后这两个人的关系就不复从前了,隔阂产生后便逐渐不再那么亲密,也没有人愿意修复出现的裂痕,最终这段维系还是断了。

    江霖也没再多问。

    毕竟仔细想想,他俩分手的原因大都有迹可循。

    教室后排的空调上下摆风,谢楚弈深呼吸一口,恰好将冷气吸入肺腔,再连带着身体里部分浑浊一并呼吐出来。

    “所以你真不跟我们一块儿去海滩啊?”他换回原来的话题。

    江霖鼻腔轻哼:“只要你能说动虞礼。”

    谢楚弈本来还有点斗志,一想却还是觉得算了。

    别的还好,撺掇虞礼一块儿出去玩这种事……总有种带坏好学生的既视感。

    这个罪名可不是一般的沉重,谢楚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偃旗息鼓了。

    结果没想到他刚选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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