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魔: 110. 仙人梦(3) “哭什么。”(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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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还没来得及抱着床柱多庆幸会儿,就觉着腰上一紧,对方甚至隔着单薄的里衣在她腰间轻挠了下——

    酥麻的痒意比恐惧先一步传回大脑,少女下意识松了手。

    然后便被整只“拎”到了榻外。

    未来小侍女瑟瑟发抖地被那人半抱在怀里,还要接受对方慢条斯理的眼神“凌迟”。

    “嬷嬷们好像把你拾掇得很细致。”终于欣赏完了,酆业视线上挑,落到少女的脸颊上。

    那里本应有的一道长长的伤疤被花瓣似的点妆遮住了。

    美了许多,却看得他极不顺眼。

    像是干干净净的白玉无瑕,偏遮上了尘世俗物里的丑东西。

    于是小侯爷抬手,给她将脸颊上的花瓣撕了去。

    在他手伸过来时,时琉就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脸颊上有什么东西被他毫不留情地拭去,时琉更是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想完蛋了,大美人果然嗜好很不一样,他好像喜欢撕碎别人的脸皮,不过为什么不疼,是那些嬷嬷提前用药水把她腌过了的原因吗?

    眼见着少女垂叠的眼睫颤得越来越厉害,薄薄的眼睑和眼尾更是沁上勾人的嫣色,酆业不由好笑地停下了。

    他大约想得见,她方才一定无暇顾及嬷嬷们在她脸上涂画了什么奇怪的妆容,又因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市井流言,而对他有着更奇怪的行为揣测和恐惧心理。

    本来他还觉着生气,可此刻见小侍女这副栗然又生动的模样,那些情绪之外好像还更多了些想把人欺负着哭得更惨的“恶意”。

    于是酆业停手,但没离开,反是用屈起的指骨轻轻蹭过少女沁出水珠的睫。

    他有些想笑,故意哑着声低轻地吓她:“哭什么。”

    小侍女抽了个将栗然忍得太久的哭嗝,仍是不敢睁眼看他,但终于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么说。”

    “……”

    时琉颤着睫,她感觉到他的指节离开她的脸颊,然后那人起身,似乎去桌旁拿了什么。

    跟着响起“咔哒”的轻声,像是什么盒子的金属扣被打开的响动。

    那人似乎取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少女忍着想往榻里躲的冲动,她知道那样没用,她只能抽了抽气:“楼里,楼里的美人们说,不夜侯府三不五时就,就要送出去几个被弄死的姬……姬妾去。”

    她合着眼的黑暗里似乎响起声那人的轻笑。

    时琉想自己应该是没救了。

    不然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觉得大美人笑起来十分好听,若看得见也应该十分好看。

    酆业坐到榻上,把不自觉一点点往里蹭的小侍女拎回来:“你倒是会给自己安排位置。”

    “什、什么位置?”小侍女叫他吓得声音都颤。

    “姬妾,小夫人,都算。”酆业微微皱眉,勾起少女下颌,“别乱动。”

    他固定住她的动作间,什么凉冰冰的东西抵在少女的颈前。

    时琉一下子就僵住了。

    虽然没感觉到开刃,但她想他拿来抵着她的一定是刀或是剑。

    察觉小侍女一下子乖得出奇,酆业垂眸一扫,就大概明白了原因。

    他没忍住低笑了声,“这么怕死?”

    时琉抖了下:“你、你不怕死吗?”

    “?”

    酆业微一挑眉:“这个时候还敢反问我,其实你胆子挺大的。”

    时琉抿住唇,不敢说话了。

    而昏昧里,似乎有人亲近了她些,语气淡淡像随口又不在意地答:“我是不怕。”

    时琉怔了下。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很多很多人好像都忘了,鬼面将军不夜侯终究是个人,不是个鬼,他是凡胎,她见过他该是满身伤痕的冰山一角,每一条疤痕都比她深且稍有不慎便是致命。

    而那是他带着无数军士在边陲厮杀的伤,骇人可怖,却是为了保护身后那些将他传作恶鬼畏他如虎的人留下的。

    更何况……

    时琉睁开微颤的眼。

    面前人的模样在她眼底渐渐清晰起来。

    她记得不夜侯是七年前随主帅出征,依他年纪,那时也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

    他将他最青葱如发的年华都已献给只有狼烟与厮杀的边陲。

    他们或许不该……如此怕他。

    “…闭眼。”

    白袍的少年将军难得有些不自在,故意冷声吓得少女阖回了眼。

    他唇角无声勾了下,再开口时语气仍吓人:“我要动手了,有什么遗言,说吧。”

    时琉唇轻颤了颤。

    犹豫许久,快有些不耐的酆业终于听见少女的轻声:“你长得……很好看,为什么要戴恶鬼面具?”

    酆业扬了扬眉。

    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问题。

    “换一个,我不想说。”

    “…哦。”

    “死到临头”还乖得离谱的少女应了声,又安静了会儿。

    酆业拿手里凉冰冰的东西抵紧了她下颌:“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

    少女吓得眼睫都阖得更紧了。

    屏息了数息,她才忍着哭腔问:“那你真,真的会杀无辜的人吗?”

    “……”

    酆业微怔。

    片刻后他垂眸轻笑了声。

    怕他的人无数,敢问他这个问题的,面前吓得花容失色狼狈不堪的小侍女却是第一个。

    但酆业没回答她,他只拧开了手里那只从木盒锦缎里取出来的、跨过遥远疆土送来的药膏玉罐,拿指腹蘸上些,另只手勾抬起少女下颌,叫她乖乖朝着他。

    然后他细致地,一点点给她涂过脸上的疤。

    冰凉沁入肌理。

    少女轻颤,睁开了眼。

    面前垂着的帷幔下,少年将军安静地耷着细长的蝶翼似的睫羽,也敛去了一身锋芒杀伐。

    他一边抹着,一边低声像随口地说话。

    “从今天起,拈花楼的杂役小女工就死了。”

    “留在不夜侯府,你就做这府里的小侍女好了。”

    时琉呆望着他:“不夜侯府的小侍女,累吗?”

    “全府上下只有你一个小侍女,”酆业淡淡笑了,“你说呢。”

    “……”

    少女苦巴巴地想皱起脸,然后就被少年将军捏着脸颊凶着语气握回去:“别乱动,药还没上好。”

    被迫对上近在咫尺的美人面,时琉眨了眨眼睛。

    在知道传闻中的鬼面将军完全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大恶人后,她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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