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靠脑补和主角在一起了: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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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司晴像个受惊了兔子,吓得直发抖。

    虽然唐子辉是恶意吓她的,但她还是听进去了。

    他说,魔尊最讨厌背叛她的人,上一个背叛的下属,已经被丢去喂狼了。

    童司晴快吓死了,她怕哪一天自己马甲暴露了,知华对自己露出那种不信任的目光,但凡眼神里有意思厌弃,她就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童司晴哭得真情实感,越哭越停不下来。

    师知华被对方哭得理智都快没了,她作为魔尊,只知道如何把人弄哭,还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可以说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了。

    有些慌神的她一指地上的唐子辉,轻声问童司晴:“杀了他给你解气好不好。”

    唐子辉:“……”

    呜呜。

    哪知童司晴听了她这话,泪水非但没止住,反而更加厉害了。

    师知华万万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会因为一个人的哭声感到手足无措,她颇有些郁结地抱着胳膊,想着自己平日里解气的方法,尝试着再次提议:“要不我给你找几个人杀着玩。”

    童司晴有被吓到,一下子就哭不出来了。

    在她印象里,知华脾气很好,基本不怎么生气,就算生气了也很快就能缓和下来,传闻中的弑杀和狠辣都仿佛是假的,如今,她才后知后觉一件事……

    对方是大反派,反派该有的特质都是有的,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恃美傲物。

    是自己一直没发现罢了。

    童司晴:qvq

    不要拉她去喂狼啊!

    童司晴抹去泪痕,弱弱地拉住她衣袖:“不要杀人。”

    一旁的师知华已经在思考此事了,见对方阻拦,才又收起这心思:“好~听你的。”

    地上躺平的唐子辉屏气凝神,假装自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他的酒,已经醒得不能再醒了。

    哪怕伤成这样,也无法平息魔尊的怒火,师知华糟心地一蹙眉,薄唇抿着,线条弧度逐渐变得刻薄,她一开口,就轻易定下了对方的死生:“唐子辉,酒后误入郁淫宫阵法,不幸被困,逃离不及时,第二天被人发现时不巧已经死了。”

    这是变相地告知此处巡逻的守卫——不需要救人,等着第二天埋就行。

    唐子辉想来自己也是这个结果——酒后戏弄魔尊的人,没被千刀万剐已经是很有福气了。

    都怪自己喝了点儿酒,神智不太清醒。

    “谢,谢过……尊上。”

    唐子辉闭上眼睛,心说尊上还是手下留情了,到底没捏碎自己的魂魄,这种程度的处罚对于他这种魔来说,也不是很严重,死一次不叫什么大事,修养一段时间魂灵后,再复生便是了。

    童司晴对着师知华摇摇头:“尊上,可不可以不杀他,他会死的。”

    唐子辉死不瞑目般,“啪”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求情了,这个处罚挺好的,死都不叫什么大事儿的!活着受刑才是受罪!

    师知华微笑:“心软了吗?”

    童司晴认真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思考:“他瞧着位份不低,尊上要是杀了他,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

    “无人敢不满本座的决议。”师知华负手,居高临下地睨着唐子辉,“相反,若我赏罚不分,才会让魔界众人心生怨恨。”

    她说——在魔界,生死的界线都不算明晰,妖魔的魂魄不散,所以,唯有强者才有站着说话的资格。

    无论是妖还是魔,弱小即是原罪,只有强大了,才会让大家崇拜敬服,没人会相当一个没用的好人。

    只要你能力够强,那么无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合理的。

    所以,就连她的喜怒无常和狠厉狡诈都会成为别样的魅力,让所有人都顺着她的心情来。

    而她稍微给下面点儿好处,那些跪着的下属就会感到如沐春风,感激不尽。

    正在感激不尽的唐子辉:“……”

    好真实。

    童司晴诧异地睁大眼睛,清澈的瞳眸写满了新的认知:“哇。”

    师知华喜欢被她这样瞧着,哪怕她日日都会受到无数个这类的目光,但是她就是格外钟爱童司晴露出这种艳羡的目光。

    这会让她心里很满足,比听一万句下属的好话都受用。

    童司晴的眼睛很漂亮,是师知华见过最好看的,虽然现在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场景,但她还是情不自禁抬手摸了摸对方的眼睫。

    那上面还沾着泪,像清晨绽放的杜鹃花,纤长卷翘的睫毛浓密无间,像是轻薄俏丽的花瓣,卷翘的弧度是恰到好处的美,瞳眸中细碎的光辉则像是点缀的花蕊,怎么看怎么好看。

    一株能够被人细细欣赏的花,从整体到细节都是可以称赞的。

    这双瞳眸,简直叫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师知华突兀地动心,无论场合是不是很合适,她都忍不住。

    童司晴眼神澄澈地望着师知华,发现那目光中突然多了很多复杂的东西,但是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如果非要她说出个一二……就像是暗处的狩猎者对猎物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目光。

    占有欲和震慑力很足。

    师知华压低眉眼俯视她,眉头也渐渐使力内收,与此同时,上眼睑微微遮瞳,鸦睫微低,明明是放松的表现,但细看卧蚕处却又是收紧的。

    这个表情无疑是矛盾得很,但又说不出的和谐……和她现在的气质很配。

    童司晴有些怔愣,下意识地后退。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抓住,退无可退。

    师知华问她:“你是不是怕了我,现在的我。”

    童司晴缓缓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师知华:“……”

    童司晴解释:“主人的眼神很奇怪,但是我说不出哪里奇怪。”

    主人?

    师知华突然想到一个细节——童司晴这丫头,感到威胁时就会叫主人,今日在大庭广众下则是叫了自己“尊上”。

    师知华:“……”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童司晴说话可真是会适得其反。

    对方每每感到危险的时刻,正是自己最容易对她下手的时候,那种时候叫这种称呼,岂不是火上浇油吗。

    反正师知华是这样。

    这两个字从童司晴嘴里说出来时,她的施虐欲就会飞快上涨,很想欺负人。

    师知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燥郁。

    她自己劝说自己,童司晴怎么会怕自己呢,对方可是圣文捧在手心养大的明珠,天底下应该没对方怕的。

    童司晴:“怕。”

    师知华:“……”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呢?

    “靠得太近时,我感觉自己身体会很不舒服。”童司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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