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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和男友被迫进入快穿世界后》 21、第 21 章(第1/2页)
宫凌拿了不少吃的,找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坐下后便认真地吃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宫凌和柏年是交替出现的,所有的食物两个人都是分享着吃的。
柏年以前也跟着柏正言和谢锦怡去参加过一些晚会,本身柏家也自己办过晚会,这些晚会本质上是交际场,食物的味道反倒是其次的。
而苏家的这个晚会,提供的食物不光精美,味道也很好。
人声喧哗,无数穿着考究的人在华丽的灯光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明明是头一回见面,聊上两句都能熟悉得跟十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果然好吵。”柏年捂了捂耳朵,他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场合。
“晚会是这样的。”
柏年的背后投过来一道阴影,落在了桌面上。
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抬起头,柏年和一个嘴角含笑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西装,头发用发胶打理过,整齐得有些过分,一张脸也是刀削斧凿,身材比例也很好。
最关键的是,柏年看见这个男人之后,心脏莫名地跳了跳。
“介意我坐这里吗?”那男人弯下腰,礼貌询问。
柏年愣愣道:“您请。”
男人闻言,才去柏年的对面坐下。
柏年感觉,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除了他都是社牛。
他对面的这个人,怎么就能做到那么自然地和自己交流呢?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颇感兴趣地问道。
柏年抓了抓西裤,赶紧向宫凌求救。
【哥,我要怎么说?】
宫凌在男人出现之后就对男人进行了全方位的观察,这个男人看起来挺温和的,可是眉眼间天然就带着一股高位者的气质,只是在柏年面前不曾显露多少。
不好惹。
但对柏年应该没有什么坏心思。
【如实说就是。】
就算有问题,他也可以替柏年解决掉,宫凌并不担心。
有宫凌的话,柏年这才微微放心,拘谨道:“我叫柏年。”
男人竟是诧异了一瞬,想来是听过这个名字。
果不其然,他很快收复起表情,问柏年:“是跟着你父亲来的?”
柏年摇头:“如果您指的是是柏正言的话,那我只能说,他不是我的父亲。”
男人听完,奇异地笑了一下,弄得柏年心里发毛。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男人接着又问。
正好经理过来叫柏年去做准备,柏年起身匆匆告辞,跟经理一块离开。
男人望着柏年离去的背影,嘴里一道叹息。
要是他的弟弟还在,也该这么大了,也一定这么乖巧。
柏年跟着经理走的路上,宫凌就出来换了柏年,柏年打定主意在结束之前都不要再出来了,他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
宫凌自然表示可以,左右他会顾好柏年,柏年想躲着就躲着。
很快就到了晚会正式开始的时间,主持人上台之后,只一句话,就让所有的人纷纷安静了下来,手里端着的酒杯不再举向周边的人。
他们都看着舞台的方向。
宫凌按照要求弹起了琵琶,他没有喧宾夺主,主持人仍然紧紧拉着众人的注意力。
只有在最前面安然端坐的一位夫人,听见了传来的琵琶音后神情竟是恍惚了一下,品到了几分似曾相识。
没有来得及再去捕捉那轻微的熟悉感,主持人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她站起来,旁边的男人为他理了理今日的长裙,才施施然上台。
她便是今天的主角,苏家现在这位当家人苏准之的夫人,杨宣予。
那个为她细心理裙子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苏准之。
杨宣予是过生日的人,她却并不怎么高兴,脸上的笑容浅淡,对着满堂宾客也是客气而疏离。
今天是她的生日不假,然而这来为她庆祝生日的人,都把这里当作名利场。
如果不是为了大局考虑,她决计不会把自己的生日搞成这样。
助理提前为她写好了一份毫无破绽的稿子,她拿着稿子从头读到尾,心思还分了些出去关注作为背景音乐的琵琶声,直到一篇稿子读完,音乐也停了下来。
杨宣予走下台,不顾宾客们的靠近,越过所以意图和她搭话的人走去了自己的丈夫身边,拉着他的手附耳问道:“是你请的人来弹琵琶?”
苏准之一愣:“不是松时请的?”
杨宣予按了按心脏,她感受到了心脏不听使唤的跳动。
“我要见那个弹琵琶的人。”杨宣予抓紧了丈夫的手,“我现在就要见他。”
柏正言刚挤过人群到了苏准之和杨宣予的跟前,想要同他们介绍今天这个弹琵琶的人是他的儿子,这夫妻俩就飞速地走了,柏正言扑了个空。
他咬了咬牙,看着苏准之和杨宣予离去的背影,不敢擅自去追,只好跟周围的宾客套起近乎来。
宫凌是将拿钱办事给践行到了极点,说走就走,这会儿琵琶都已经装了回去,背着就要往外走。
当然,他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走了就是了。
“请稍等一下。”杨宣予匆忙地开口挽留,同时疾步追了上去。
宫凌顿住,回过身,礼貌询问:“您是在叫我吗?”
杨宣予在见到那张脸后,莫名地生出了难过的情绪,就连一向情绪不外露的苏准之也是如此。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怎么好像认识了很久?
杨宣予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前,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尽量让自己显得端庄得体:“你好,我是杨宣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哥,这位夫人是被你的琴技折服了吗?】
柏年不会弹琴,他并不清楚宫凌的水平究竟如何,只能有此猜想。
宫凌深深地注视着面前这对略显失态的夫妻,他见过的人比柏年吃过的饭都多,自然能看清他们眼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跟琴技也许无关。
“我叫柏年,松柏的柏,年岁的年。”宫凌这样介绍道。
“柏……年……”苏准之咂摸着这个名字,他也捂了捂胸口。
是难过。
杨宣予指尖往眼睛旁一碰,摸到了一手湿润。
宫凌见状,找了一包餐巾纸出来,递给杨宣予。
“夫人今日的妆容很好看,别叫水沾花了。”宫凌说。
柏年的意识体怔住,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帮杨宣予擦去眼角的泪。
真奇怪,他为何会有这么冒犯的想法?
杨宣予半哽咽地说了“谢谢”,用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眼泪,苏准之把杨宣予揽进怀里,低声安慰着。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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