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求生,但在古代: 7、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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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心惊。

    余下的道士只道璇真道人与两位师兄外出游历去了,至于其他便是异口同声地不清楚、不知晓,更有甚则还叫嚣着待璇真道人回归将状告圣上云云。

    方指挥使自不与其计较,禁军刀下,一念生一念死,什么表现没见过?什么狠话没听过?

    只视若无物地命姜至呈看守圈禁的众道士,自己则带人回城禀告圣上。

    众道士见此自然心有惴惴,其中一些忍不住自以为隐蔽地打着眉眼官司,实则通通被姜至呈看在眼中。

    随即单独拎出来个小道童,亲自问讯。

    小道童年幼尚不经事,不过稍微晾一晾便手脚局促,立在屋子中间如同鹌鹑般。

    姜至呈坐在上首,待他脸上惊惶愈甚,突然惊喝一声:“大胆道士,竟敢杀人!”

    小道童惊吓之下,居然噗通一声跪在当场。

    待跪倒在地,才反应过来那瞪着眼、高壮的禁军头子说了什么,又被其内容二次惊吓,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呜呜......没有,没有杀人呜呜......”

    姜至呈冷笑一声,喝道:“禁军方才在道观后面的小屋子搜到了尸体!尔等再行狡辩也无济于事!”

    小道童闻言一时忘了哭泣,瞪大了泪眼,茫然道:“道观后?......可,可那里只打死过一些疯狗啊!大人明鉴,哪里会有人的尸体呢?!”

    一些?!

    姜至呈面上仍作凶恶状,继续诈道:“那屋中有一木床,床头还连着两道锁链,疯狗何需如此?分明是用以锁人!依我看,尔等便是那黑心道观,专骗无知信众锁于此处,先谋财后害命!”

    “并非如此!”,小道童连连摆手,着急否认,“那床是给小钱儿用的!”

    “小钱儿是何人?”

    “是和我要好的道童”,小道童擦了擦泪珠,努力解释道:“小钱儿被疯狗抓伤,大师兄才将他安置在那处养病。”

    “养病何需铁锁链?”

    “大师兄说被疯狗抓伤很可能也会发狂,害怕小钱儿伤害自己所以才将他锁住,后来......后来小钱儿也确实发了狂,好不可怕!”

    姜至呈心里咯噔一下。

    顿了顿,方沉声问道:“那小钱儿的尸体如何处理的?”

    未料,小道童却道:“小钱儿并未死亡,只是送下山去治病去了。”

    姜至呈忙问:“送去了哪里?”

    “呃...我不知道。”

    “谁送的?”

    “...不知道。”

    “那既然送去治病,可有人去探望?”

    “......不知道。”

    三连发问,叫小道童越回越小声,只觉得脸热,口中说小钱儿和自己要好,结果却什么都不知道。

    姜至呈心下却是发凉。

    顿了顿,继续问:“那告诉你小钱儿送去治病的是何人?”

    “是大师兄!”

    “那疯狗又是打哪儿来的?”

    “信众送来的。”

    姜至呈敛目,“谁告诉你的?”

    “大师兄”,小道童低声喃喃,“有一天我和小钱儿去后山躲懒无意发现了那处,当时里面已经很多条疯狗了。大师兄告诉我们这是信众送来的疯狗,又嘱咐我和小钱儿每日下午去打扫,不曾想小钱儿不小心被抓伤染了病。”

    说着渐渐红了眼眶。

    自此,姜至呈自认已大致窥到真相,只不清楚这狗又是如何染了病而已。

    但是有一点却是明明白白。

    疯狗抓伤确会致人染病!

    沉思半饷,姜至呈将自己的亲兵招至一旁,附耳低声如此这般细细嘱咐。

    “告知蒋总旗后便立即回来。”

    “遵命”,亲兵抱拳告退。

    姜至呈看着他远去的背景,眉心依然深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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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处,一衣衫褴褛之人正趴在灌木后窥视着。

    待见来人离开,又等了片刻,仍没响动,这才鬼鬼祟祟地往前摸去。

    未行至坑边,阵阵恶臭便袭来,此人却如同没闻到般,只垂目细细寻找。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若是那胆小之人恐怕得厥过去不可,那坑底层层叠叠堆着尸体,分明是个尸坑!

    乞丐终于寻到他要找的东西,颇矫捷地跳下坑去,往对面最上层那裹成圆柱的席子摸去。

    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对乞丐来说却不亚于藏宝地,便三不五时地摸来,运气最好的时候曾捡漏到一根银脚链。

    银脚链的主人估摸着不过十七八岁,应当是个苦命的烟花女子,生前或许也是绫罗绸缎的娇养过,最终不过一根草席便了结了此生。

    想来扔人的打手已盘剥过一轮,乞丐看到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一身粗布里衣,但他已饿了两日,不死心又细细摸索了一轮,许是脚链不常见,最终得以让他捡了漏。

    今日他早早便守在此处等待。只因前两日偶然撞到同一泼人来扔尸。

    这尸体脸和颈部均被乱刀砍过,血肉模糊看不清面目,饶是乞丐大胆初见时也被吓了一跳,然而接下来他便被此人的里衣吸引了全部心神。

    那白亮的绸缎上面还有暗色的花纹,虽不知名称,但光是那手感和光泽,乞丐料定必是上好的料子,立马熟练的剥了下来。

    然而上衣被血液浸透,拿去河里洗刷也洗刷不干净只得作罢,不过光是下裳也够了本,换了100文哩!

    乞丐掀开席子,不出所料,脸颈又是血肉模糊。

    细细把全身搜遍,这次运气不好,啥也没有。

    乞丐骂了句娘,手下利落地剥着下衣,心想幸好这也是绸缎的,不然就走了空了。

    剥下来卷吧卷吧塞进怀里,乞丐转身准备爬上去。

    身后却沙沙作响。

    他猛地转头。

    却原来是只野狗!

    乞丐暗自松了口气,想来刚才太过投入没发现混入只野狗来。

    野狗与他均是此地常客,不过一为钱财一为食物罢了。

    乞丐转身准备接着攀爬。

    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这野狗动静倒大,他边爬边想道。

    却猛地,有东西捏住了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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