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小娇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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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厚实的毛绒斗篷,没一会儿就跑热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连绵山坡上没有劲风,否则在马背上就不会那么舒畅了。

    乐萝这会儿才有机会询问:“你跟摄政王是怎么回事?他来带你回京么?”

    汤幼宁一点头,回道:“他说让我成为王妃,我已经答应了……”

    “什么?王妃!”乐萝一脸惊讶,继而欣喜:“理应如此!算他还知道识相!”

    这样娇俏可人的圆圆,岂能屈居人下!太容易被欺负了!

    她都见不得此事发生,难道薄时衍就忍心?

    尤其是出门时,难免遇到那些个夫人小姐,好多人会在私底下轻视于心。

    便是乐萝自己,起初也不屑与一个妖i媚妾室搭话的。

    还是后来接触了,才知道对方的性情如何。

    汤幼宁见她为自己感到高兴,后知后觉的认为,这或许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以后她们同在京城,时常联络。

    而且,她渐渐体会到了薄时衍的亲吻,还挺舒服。

    落在身上时,每嘬一口都能夺走她的全部感观。

    *******

    圻石的这处山坡面积广阔,坡顶与底部的起伏落差并没有多大。

    马儿们撒丫子奔跑起来,不见丝毫的爬坡压力。

    一个时辰,玩得很痛快,到林子那边与薄时衍会合后,才一同策马回去。

    吃过午食就要回京,秦婆子借用了农庄里的妇人们,帮忙收拾行囊。

    当初从王府搬出来的物件,现在又得一件件挪回去。

    不过这回回去,身份可就不同了,秦婆子再忙碌也笑在心里。

    只是……偶尔难免会有点担心德容夫人,她若竭力反对,可如何是好?

    而且要将此事回报给南尧那边,上头老夫人还在,是薄家辈分最高的,她会没有话语权么?

    秦婆子瞅着无忧无虑的小娘子,只希望王爷能把一切迎刃而解,两人顺顺利利,和和美美过一生。

    不到中午,陶迟就把朱伏梅送回来了。

    朱伏梅向来是个不拘小节的开怀之人,这会儿却双目红肿,显然是哭过。

    乐萝见状大惊,当场就要命人逮住陶迟好好审问,再打他一顿找回场子!

    “你敢欺负我们梅梅?!”

    “别……”还是朱伏梅开口叫住了乐萝,抽着鼻子道:“我无事,他并未有不轨之举。”

    这一点,身旁跟随的下人皆可佐证。

    他们原本昨天下午就该回来了,稍微去一下说说话,用不了多长时间。

    但面对陶迟的拒绝,朱伏梅直接就落了泪。

    摆在二人之间的问题显而易见,门第与家底,还有亲人的不认同。

    谁能跟那画本子里的角儿一样,无人祝福的婚姻依然义无反顾,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朱伏梅都不必开口,就料到家里人不会同意,差异显而易见的横亘在中间,无法忽视,所以她伤心。

    同时还有一种自己没看错人的欣喜。

    寻常人或许得到一门好亲事,迫不及待就赶上去了。

    可是陶迟拒绝了。

    陶迟说他不仅很穷,以后也依然困顿,因为他但凡为官做宰,所得俸禄是要回报村里的。

    替村子的构建私塾学堂、帮忙赡养孤寡老人、扩大农田……什么都好……

    他的出身与经历,注定难以一心为着自己的小家而奋斗。

    “乡亲们恩重如山,抚养我成人,无法不报。”陶迟朝着她弯腰一拱手,不抬眸看她一眼,“请朱娘子另择良婿。”

    跟着他的女子,必定要吃苦的。

    谁知这么一下,朱伏梅哭得更惨了,哇哇大哭!

    这就是她心目中翩翩君子的模样啊!

    为什么让她找到了,又摆出各种难题,无法跨越呢?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溜走?

    朱伏梅太伤心了,思及家里给安排的相看对象,更是悲从中来,谁都哄不好。

    别说是她身旁伺候的小丫鬟了,就是陶迟亲自开口,也止不住她的泪水。

    后来,哭得抽抽噎噎鼻尖通红,朱伏梅后知后觉的嫌丢人,不肯回农庄去。

    毕竟是到别人的地方做客,这幅模样去了难免要被关心问候。

    她可怎么说?也太失礼了。

    两人便在圻石的驿站里落脚一宿。

    直到隔日上午,稍作收拾后才返回,会合了一道入京。

    队伍启程时,车马还不少,搬家行囊加上两位娇客,都六辆马车了。

    有这俩小娘子在,其中一个还满腹心事,薄时衍只能眼看着汤幼宁与她们窝一车去了。

    留下他与陶迟大眼瞪小眼。

    索性就在车上对弈,顺道聊聊北地那边的事情。

    陶迟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同窗乃至师长,无不替他感到高兴与羡慕,或许还有几分酸溜溜。

    这么个穷小子,秋闱名次也不打眼啊,怎就撞了狗i屎运!

    搭上摄政王这条大船,那还不青云直上?!

    陶迟同样欣喜而激动,却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是对薄时衍此人更加全面的认知。

    经过几次短暂的拜见与问答,通过言语神态包括决策,就能基本判断出彼此是什么样的人。

    薄时衍想找废话少能做事的,陶迟身为底层,惦念故乡那苦寒之地,不也是如此。

    上位者心怀天下,有心有魄力去做出谋划、改变大堰现状,他们底下这群追随者才能肝脑涂地,有余地发出萤火之光。

    读书人没有不知道先帝的无能,哪怕陶迟年岁小,当初他不曾参与过什么,可该知晓的全都了解过。

    无能懒政,挥金如土,不顾百姓们的死活,几十年间一步步耗空国库,周围群狼环伺……

    这样的帝王,即便臣子们有十二分的劲儿,也使不出一半来。

    注定是一群群人前仆后继,挣扎后被驱逐,或是心灰意冷自行离开。

    陶迟不对先帝批判什么,也不清楚如今的幼帝圣意如何,他只看摄政王。

    因为这天下事,尽在他手中。

    摄政王没有忽视北地,深谋远虑,叫他极为惊喜。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只有让当地百姓手握养活自己的能力,才能过上好日子。

    否则捐赠再多银两物资,也改变不了困苦格局。

    这会儿同车而行,机会难得,陶迟暂时压下心中萦绕的儿女情长,与薄时衍交谈起来。

    另一辆车上,乐萝与汤幼宁正在安抚朱伏梅。

    “他的拒绝也没错,”乐萝一手撑着窗台,道:“你自幼锦衣玉食,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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