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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给死对头种下情蛊后》 90-100(第2/22页)
,上面还有他刚刚嘬出的水渍。
“玉笛可是玩够了?”耳边落下剑修低哑含着无尽之欲的声音,像是压抑太久,光听到这声音都觉得令人害怕无比。
闻清音:……完了,好像玩过头了。
但是一刻钟还没到,裴君珩怎么能冲破静止符的禁制呢?闻清音的眼睛看向裴君珩前面被他贴上静止符的位置,可是因为裴君珩的动作遮挡,闻清音没有看到任何痕迹。
“玉笛是在找这个吗?”
闻言闻清音看向裴君珩的手中的那张符箓,正是他画的那张。
目光盯着那张符箓,闻清音不死心的在思考中途摘下的符箓是否还具有效用,如果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裴君珩手中夺下这张符箓再贴到裴君珩身上,裴君珩是否会被他再次叮嘱。
然而还没等闻清音想出应该怎么夺下这张符箓,裴君珩就似乎察觉到闻清音的意图,那张符箓就在闻清音的目光中无火自燃,瞬间没了个干干净净
最后的一丝希望没有了。
知道自己前面玩的过火等下说不定要被怎么对待的闻清音立马脚踩着床榻站起身想要遁逃,然而才刚离开裴君珩的腿,腰又被一扣,闻清音整个人被牢牢地按在裴君珩的怀中。
“不准欺负……唔!”
情急之下的闻小门主才刚冒出一个话头,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让闻清音再也吐不出其他声音。
闻清音就这样被按在裴君珩的怀中领略了一下什么叫真真正正的“欺负”。
整个人被禁锢在剑修的怀中,连手腕手指都被剑修吻了个透,漂亮的眼珠覆上一层水光,水淋淋的。
只觉得被置于雪松的包围之中,冷的气息配上肌肤的温热,一瞬仿若在雪域高原,一瞬又若位于炎烈之界。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闻清音正要抬眼控诉裴君珩的凶,然而两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住。
闻清音和裴君珩一同朝着紧闭的屋门看去,他们感受到了落星院结界的波动——
有人进入了落星院,还不止一个。
“这棵杏树何时长的这么好了?”常扶上君一进院落就被落星院的这棵大杏树给吸引,巨大的杏树上缀满粉色的花朵,沉甸甸的。
“我记得现在还没完全杏花开放的季节啊……”瀛洲学院的其他杏树都还没开出几朵,大多都是含苞待放的花苞,怎么偏偏落星院的这棵将花开了满头,一眼望去全是粉黛一片。
“玉笛与草木有缘,大抵是灵力滋养了这棵杏树,才能让这棵杏树又开花苞。”有桑仙尊解释,虽然语气淡淡,但常扶上君还是从其中听出了有桑仙尊低调的炫耀之意。
“此等能力,宛若太合仙君当年。”常扶上君赞叹,他目光一转,“不过当年诸神之战的大能大多陨落,如今的太合仙君还在蓬莱闭关吗?”
要算太合仙君闭关时日的话,自从当年阳溪老祖身死后太合仙君就未曾出关,一直以来都在蓬莱闭关,因为当时太合仙君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打扰,所以至今连云中仙门的众人都不知道太合仙君的情况。
“有查探过吗?”常扶上君轻声问,闭关时日如此之久,实在难以让人忍不住去思考太合仙君是否还安好。
有桑仙尊叹了口气,他答道:“太合仙君设下的禁令依旧强大,甚至不能靠近,而长明灯还燃着,故不敢过多打扰。”
长明灯居然还燃着,意味着太合仙君还活着,但这么多年未曾出关一步……
常扶上君心中惊讶,但面上不敢显露,他换了个话头:“我听说清音这两日嗜睡,连在修习时都会陷入深眠。”
他听青宣上君说闻清音今日睡过了大半天的修习,但是猜到是闻清音身体还未完全痊愈,所以仙长与上君都格外体谅的网开一面。
“他魂魄在之前受损,至今还未恢复。”有桑仙尊蹙起眉,“我让他在蓬莱静养又全然不顾。”
“孩子大了不受管,学院会好好照顾他的。”常扶上君应道,见有桑仙尊还蹙着眉,便笑道:“大抵这次要亲自看看才放心。”
常扶上君和有桑仙尊走到屋门前,敲响了落星院里头的屋门。
这一路走来,有桑仙尊将这落星院的布置很快就看了个大概,虽然杏花的开放需要闻清音的灵力,但是一定程度上也反应闻清音的心情愉悦,不然就算注入灵力,杏树上的花也会很快落下。
而在院中竟然还有几块小灵田,上面还没来得及种上任何东西,然而一看就知道是被精心养护的。
没想到闻清音在学院中也勤练药法,有桑仙尊的眼中含着欣慰,他见到闻清音时得告知玉笛要好好注重身体,先将这些东西放置一旁,哪怕灵田暂且荒芜了也没事,只要再次开垦时又会崭新如初。
敲门声回荡在这安静的落星院,甚至将枝头的杏花都震落下来几朵。
屋里头传来几声响,像是有人落到了地上,随后是物体移动和衣物摩挲的杂声。
“应该正睡着呢。”常扶上君听到声音,和有桑仙尊打趣道。
此时暮色四合,残阳正缓缓从天际落下,是夜色弥漫,即将进入黑夜之时。
“是我心急,应该等到明天白日之时再来探访。”有桑仙尊被云中仙门的其他事情绊了一下,不然在闻清音乘着万宝船前往瀛洲学院的时候,他就要赶在闻清音的身后跟过来了。
后面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有桑仙尊便没有一点耽搁的来到瀛洲学院。
闻清音这次伤的太重,又闹着性子要去瀛洲学院,有桑仙尊实在放心不下。
他倒要来看看瀛洲学院之中到底有什么好的,竟然让闻清音连蓬莱都待不下去,求着要回到学院中。
“他们这些屋子都是两人一同居住?”有桑仙尊突然想起这件事,他在瀛洲学院修习的那时候便是两人一个院落,也不知瀛洲学院这么多年有没有改变。
“和以前一样。”常扶上君回答。
“那玉笛的屋友是……”有桑仙尊刚问出半句,面前一直紧闭的屋门就从里打开,和里面的人对了个正好。
闻清音脸上的红痕还没有完全消散,像是梅花印子映在雪白的脸颊上,乌发随意散落在身后。在看到面前的人时,闻清音的眼中显然是无法遮掩的惊讶。
“父亲?”闻清音愣住了,有桑仙尊怎么会想到来瀛洲学院?
“你父亲不放心你,便亲自来瀛洲学院之中看看你。”常扶上君在边上慈爱地笑道。
有桑仙尊的目光在闻清音的脸颊上的红痕停顿一下,“怎么睡成这个样子?”
不过闻清音的皮肤嫩,一碰就容易留下痕迹,所以睡出红痕也容易理解,不过……
“哭过了?”有桑仙尊敏锐察觉到闻清音眼眸中还未褪去的湿意,甚至连眼睫上都湿漉漉的。
知子莫若父,他清楚的知道向来骄矜张扬的闻清音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有如此主动落泪的时候,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清音心中一跳,父亲向来细心,尤其了解他,小时候闻清音撒谎能骗过云中仙门的所有师长,偏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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