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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从今天开始不做渣女[快穿]》 【完结】(第4/22页)
是容易爱在心里纠结,担忧自己伤了心上人。
谁能想到北盛陆氏皇帝都是一群情种,有时候严尚宫都想把养心殿匾上的字换成大情种三个字。
不由放软了声音,如当年一样循循善诱,引导陆上瑜正视自己的感情。
严尚宫道:“既然您也说了此人是与她友人是一样的,何不如大胆一回,豁出去直接下旨诏她入宫罢了。”
后半句说着,严尚宫没来得及转化身份,直接秃噜出来了。
况且严尚宫真不觉得她会不愿意,那千年狐狸肯定会晃着红狐狸尾巴进来,后续处理就是麻烦点罢了。
不过有一点严尚宫还是没想明白的,以她的阅历和眼光是看得出来叶慈对陛下是有情意在的,就是分外的规矩?
从小生长在十五岁及笄,十六嫁人,十七生崽,三十岁一过就差不多能当奶奶的时代的严尚宫永远都想不通,叶慈是被拦在年龄这个门槛前。
“陛下您看如何?”严尚宫询问道。
至于想不通的就不再去想,只能用摄政王是个君子品行的人,讲究发乎情止乎礼来安慰自己。
现在谁都忘了称呼这个小细节,完全是摆在台面上说了。
陆上瑜被说中心事,笼罩心头的阴影瞬间消退,但嘴上却是脱口而出的否认。
她摇头道:“那不成,要是文武百官知晓了不会骂朕,只会说摄政王以年长者的身份引诱幼主,将其斥为佞幸之臣还会连日谏言,一帮老头子排队撞柱子,拼上全族性命都要把朕掰会正道,非要朕承认错误,立下正君生个皇太子不可。”
“还有后世的史书工笔,他们也只会把这一段情。事当成朕的一段风流韵事,看不惯这种事的书生便以纸笔为剑,放肆攻讦摄政王的贤名。朕可舍不得,哪里是爱她,这是害她。”
严尚宫:“”
她哪里想到陆上瑜已经想的那么长远了,身后名都要给叶慈安排妥当,不允许任何诋毁。
该说她思虑周全好呢,还是说她占有欲太强好呢。
严尚宫忽然有点担心她们小陛下会不会慧极必伤。
陆昭当年就纠结诏钟荀为正君会不会把人关在宫里,担心阻碍钟正君未来的发展,纠结好长时间,差点被人截胡。
但是钟正君确实是一点都不觉得会被限制发展,迫不及待地进宫了,并在宫里宅到死。
是的,钟正君就是在家里沉迷侍弄花草的性格,矜持冷淡只是他的保护色,要不是身份原因他早屁颠屁颠的跟先帝提亲了。
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陆上瑜有这种想法其实也在意料之内,母女俩都栽在同一个问题上面,只是需要有人给她一个肯定,推她一把罢了。
“人生在世,让自己过得称心如意才是。”严尚宫打算顺着她的想法说下去,敛裙坐在脚踏上,两人的视线对上。
陆上瑜目露犹豫。
严尚宫道:“不提别的,您想想按照摄政王的性情会主动暴露弱点给外人的吗?”
她这话意思很明显,没脑子的人都能明白隐藏的意思,叶慈把她当可以交心的自己人了。
自己人三个字,听着就能让陆上瑜心口发热。
“要是她是一个人隐瞒太久,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苦楚,刚好被朕问到点子上了呢?”陆上瑜还是不甚自信。
还挺顽固的,严尚宫直接来了一剂猛药。
严尚宫反问道:“万一摄政王殿下觉得现在天下太平,想找个人稳定下来,但人选不是陛下怎么办?”
“那不行!”一想到这种可能,陆上瑜眼睛都瞪圆了,腰板挺直。
严尚宫见把人说动了,又问:“那您打算如何?”
陆上瑜:“先发制人,潜移默化,得先把人定下来再说,陆秀那样异想天开的来一个处理一个,必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了。”
好家伙,这分明就是势在必得,还装出踌躇为难的样子。
果然是皇帝的嘴,骗人的鬼。
两情相悦只是一种调情手段,巧取豪夺也不是不可以的,再深情都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霸道。
也不知道陆上瑜自己想通了什么,说道:“你说得对,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瑟瑟缩缩非国君所为,如何能守住江山,恐枉费母亲对我的教诲。”
提起陆昭,陆上瑜表情变得认真,犹疑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显然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先退下,朕再好好想想。”
“是。”严尚宫应声退避。
偌大的内室剩下陆上瑜一人,灯火通明。
陆上瑜发现香炉中的熏香燃尽,也不想叫宫人进来处理,便起身下床,光着脚往向炉边添香。
珍贵的香料放置在白铜香炉内,陆上瑜的目光跟着清幽的烟升起像是在看倒悬的瀑布,顶端在飘飘洒洒,隐入半空中,化作无形的香气散落在各处。
好似无形,却又无处不在。
站了许久,等到她往后倒退,想回头走回床边时才发现自己腿麻了,手指揪紧了裙边。
今日气温上升,就算是在深秋身着单衣也不觉得多冷,只是现在又突然觉得很冷,这偏殿看起来也比以前空旷。
分明以前游历天下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从未有那么寂寞的感觉。
可能是深知母亲健在,天塌下来都有人顶着,便有恃无恐起来。
外面传来一声问,声音隔着门,穿过屏风送到陆上瑜耳边。
“陛下,摄政王求见。”
僵成雕塑的人忽然活了,心脏猛地一跳,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
在门外宫人疑惑的沉默中,陆上瑜扬声道:“宣。”
说的太急,尾音显得急促,好像迫不及待似的。
实际上确实如此,就是迫不及待想见到人站在自己面前了。
叶慈一进内室的门就看见映在屏风上的窈窕身影,影影绰绰的,自成一副朦胧画卷。
这面描绘着气势宏大的泼墨山水图突然就成了那道侧影的衬托,看不见翻涌的云海,连绵的山峦,高耸的山峰,连叫人拍案叫绝的山巅亭台里的对弈二人都看不见,注意力只落在模糊不清的身影上,以目光为画笔,借屏风为画布,细细描绘,尽收眼底。
莫名着急的心突然就稳定下来了,脚步顿在原地,嘴角不自觉翘起笑意。
那侧影疑惑侧头,垂下的长发微动,她自后面发问:“怎么还不进来?”
说着,好像要走出来看看情况。
叶慈连忙叫住她:“留步,我刚从外边进来,下着细雨就沾了点雨水,把外袍脱下就进去。”
陆上瑜恍然大悟:“这样么,既然夜露深重,不如今日在偏殿歇息一夜?明日又是大朝会的日子,得比平时提前起身。”
“那当然好。”叶慈今天也不想走了,想多呆一会。
就着这个借口,叶慈将厚重的绛色外袍脱下,将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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