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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 第95章 第 95 章(第3/4页)
样,眉峰隆起,流畅又锋利的面容蕴着浓重的侵略气息,薄唇紧咬,时而紧蹙着眉,难耐地舔唇;
最后的记忆,是傅辰凑到耳边的低语。似乎还咬着腮,声音暗哑又模糊;
“感觉到了吗?”
————
沐言快到晌午才醒,迷迷糊糊感觉到湿湿凉凉的触感,刚一抬脚,身上酸疼的拉扯感让他瞬间惊醒。
傅辰握着他的脚踝,收回了手,旁边还摆着熟悉的瓷瓶。
见到沐言醒来,还不慌不忙地在脚踝处亲了一下。
“午膳摆好了,现在起来吃?”
沐言确实肚子空得厉害,咬牙瞪了傅辰一眼,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傅辰特意拿了料子极软的中衣,换衣服还是让沐言挑出不少刺。傅辰认真听着,半点脾气都没有,沐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在原则问题上警惕又坚定。
在听到沐言让他去别处休息时,话都没能说完,就被他截住;
“为什么?”
“昨晚陛下亲口说了不疼的。”
傅辰略微蹙眉的模样和昨晚某些时刻的面容有些相似,更何
况是此刻跪在脚踏上,握着自己的小腿套袜子的姿势。
沐言立刻不吭声了。
午膳用完,傅辰才说了应琛在外求见的消息。
沐言慌忙地让傅辰抱着去照了照镜子。
嘴巴红得有些厉害,脖子上痕迹换件外衾也能遮住,手有袖子遮住,应该也看不大出来……
应琛只身一人进来,也给殿内带进了不少寒气,仿佛一座移动的冰塑。
见他行礼,沐言喊了声免礼,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愣,殿内又安静下来。
短短的两个字软得没边,嗓音似乎被过度使用过,气息很弱,带着若有若无的细颤,像在耳边吹了一缕风,一直飘到心头上。
应琛的心却闷得发沉。
这声音,他昨晚听了许久,每一道蜿蜒动情的转折,都丝毫不差地落入耳中。
沐言原本还有些尴尬,莹白的脸闷得发红,看到应琛始终没抬头,反而安心了些。
应琛从袖中掏出两样东西,呈在桌上,又退回原地;
“臣是来给陛下送这个的。”
桌上摆着的,是从宁毅手中收回的兵符和禁军的玉符。
“辞官?”
应琛的每个字都说得清楚,但拼凑起来,却让沐言脑袋发懵。
“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知有罪?什么叫本该自戕?
应琛是主角,怎么能辞官?
应琛神情有些萧瑟,露出些许疲态;
“陛下,微臣此前所为,已经违背了造福百姓的本心,奈何臣也贪生怕死,只求能向陛下和百姓弥补臣的罪过,待朝纲稳定,臣便回乡去了。”
“不行!”
沐言站得急,差点被身下的椅子绊倒;
“你不能辞官,朕不许你辞官!”
“陛下,臣意已决。”
沐言几番想出口挽留,都被应琛打断。
“宁将军臣已将他送回府中。另外……”
应琛抬眼看向面前的小皇帝,白皙精致的耳朵几近透明,耳畔和耳垂透出不自然的粉色,层层叠叠,像别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桃花;
但更像是某些人对自己无声的示,威。
“陛下身子不佳,便在宫中好好休养,臣已传令天下,为陛下寻访名医仙灵,一旦寻得,便会送入宫中,陛下尽可放心。”
应琛垂下的眼沁不进一丝光亮,蒙上些许病态的阴翳。
“臣相信,傅统领也会好好照顾陛下……”
抬起眼时,应琛眼眸中又恢复方才的暗淡与消沉。向沐言缓慢又规矩地行了最为繁琐的大礼,才转身离去,留下消瘦许多的背影。
沐言莫名从中读出几分诀别之意,本就慌乱的心跳更加杂沓,脸上热度散去,显出雪色的苍白。
傅辰一进门,就被他拉到软塌上坐下;
“要是应琛不准备当皇帝了怎么办?任务岂不是完全失败了?”
“我是不是要被关回系统空间了?”
沐言眼眶都红了,嗓音颤颤,似乎被应琛的话吓得不轻。
傅辰按住沐言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拢进掌心,凑过去亲了一下唇瓣。
沐言被抽去主心骨一般的茫然瞬间靠了岸,下意识地往傅辰的身上凑。
“你喜欢这里吗?”
“若是……我们留在这里的话……”
傅辰饱餐了一顿,变得好说话许多,答应了沐言把林总管调回来。
林总管憋了满肚子的八卦,傅辰一不在,就像卧底一般闷头倒给沐言。
“陛下,您的长生塔应大人已经募人在建啦!奴才还去工部看了图纸,十分恢弘气派!”
“奴
才还听说户部那里有许多商户拿钱‘捐’善人头衔,还有人在户部侍郎府邸门口打了起来!”
“户部一下多了好多入账,这些日子,户部官员散朝时,脸上都挂着笑呢。”
“还有哪些整日嚎着来年军饷都不够的武将们,这几日脸上也没有愁容了!”
总算听了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沐言心情好上不少。
林总管见此,说得愈发卖力,每日都打听宫内宫外的消息,回来讲给小皇帝听。
等积雪散了,天气回暖,沐言也不光在屋子里宅着,偶尔也出门走走。但刚出门,就望见林总管冒冒失失往沐阳殿急奔的身影。
“陛下、陛下!”
林总管进了殿歇了好一会儿,还不大能喘不过气,“发生大事了!”
“什么大事?”
沐言见他一脸惶急,还回想了下早晨傅辰给自己说的事有没有被自己遗漏。
他好像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呀?
“陛下……长生塔……塌了!”
“国师也被应大人关进了地牢!”
“什么?”
主系统连接中断,沐言只能凭借过往的记忆搜寻长生塔的情况。
原剧情中,好似没有长生塔塌了的事情发生,而且,那个国师,似乎应该是应琛的人啊。
林总管整日替沐言打听这些事,过了几日,又带来了坏消息。
应琛重病,听太医说,连汤药都灌不进去了,恐有性命之危。
地牢中的国师也被应琛下了旨意,处以极刑。
“应大人这段时日以来真可谓是时运不济呀!”
林总管莫名一句感叹,拉回了沐言走远的思绪。
沐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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